老大看气氛有点沉寂了,便对我们说道:“咱们未来三天时间最好都在基地窝着,在子杰还没有研制出‘反跟踪以其仪器’之前我们不要擅自行动,以免被抓获。”
我问:“那就在门口行么?”
眼镜兄笑道:“钟离你工作的地方比较特殊,也比较近,你可以去按时上班,其他人就尽量请假吧,实在不行就辞职。”
听完眼镜兄的话,我郁闷的低下了头……
辛藏叹息道:“前两天我们医院新上任个院长,这两天我再请假,这不是毁我前途么?唉!”
呃,辛藏估计已经编好了一大堆拍马屁的话,现在全都成了泡影了。
辛藏从他那急诊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他打开礼盒,拿出一个崭新的iphone4s把玩着…我看出来了,他那是要送礼用的……
高权大熊对这些事并没有辛藏那样在意,俩人高高兴兴的手拉手跑去看电视了。
大叔则更是无关紧要了,不愁吃不愁喝,连他的店也不开了,索性关门大吉了。
老妖孽摇着头回屋去了,用他的话来说:这三天不出门,那些家里出点什么邪事的人们该怎么活呀!
谁不知道他是个老骗子!坑蒙拐骗偷无所不能,我就怀疑公安局里边的人全是吃干饭的。
老大相对我们来说惬意了很多,他今天又拿起了最新的一份报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这几天我们都很闲,而我一直都是一个很闲的人,因为我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刚开始有很多自认为打球不错的人听到在本市西边有一家“唐人台球厅”里有一个“球神”,都跃跃欲试想来讨教一番,但是当他们听到我的一杆收实力之后,全都望而却步了!
这几天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台球厅里度过的,跟我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不是魏琪,而是老驴,他继续拿着曾经很辉煌现在很普通的球杆,接着冲着墙壁上画的那个圈里戳。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怎么样?最近有什么收获?”
老驴摸着脑袋:“最大的收获也就是臂力见长,而且准确度也比以前精确了些许。”
我装b道:“这就对了呀!恭喜你晋级第一个阶段!”
老驴大喜,激动道:“太棒啦师父,那现在是不是可以教我打台球了?”
我窘迫,眼珠子转了一圈,故作镇定:“既然你如此执着,那我就成全你吧!”
老驴欢喜的跟个小屁孩似地:“师父真好!”
我慢悠悠的拿着根笔走到墙面前,在那个圈旁边又画了一个小一号的圈,回头道:“来吧,继续戳!”
老驴:……
“这,师父,我想学真材实料的……”老驴搓着手小声道。
我佯装怒道:“蠢材!”
老驴一缩脖子,不敢说话。
我继续佯装长舒了一口气,慢慢的说:“老驴啊,你认为你手劲见长了是吧?”
老驴握着手腕道:“是啊师父,以前我就天天训练,现在经过这些天的特训,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赖了。”
我神秘的一笑:“那咱掰腕子试试?”
老驴退缩道:“别了别了师父,我怕弄伤了你!”
我随意道:“不碍事,来吧!”
于是我俩面对面坐着,目视对方,眼神交流,然后我俩的手握在了一起,然后就高高兴兴的拉着手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那让人羡煞了的身影,令人向往……呸呸呸,这都什么玩意儿?
话说我俩手握在了一起,老驴使劲往他那边掰过去,但是我的手却纹丝不动,老驴开始流汗了,又使了一把劲,我依然纹丝不动,老驴慌了,额头上开始爆出青筋,而左手已经按住了桌角。
我挑逗他:“用力!用力!用力啊!”
老驴:……
我看他差不多了,手腕稍稍一使劲,他就被我掰过来了!
“师父威武!”老驴拱了拱手道。
我微笑着拿了一听可乐,仰头喝完了之后,也不回头,随手向后一扔,那空可乐罐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我身后远处的垃圾桶里。
我道:“还要不要跟我比划一下精确度了?”
老驴眼睛都看直了,吞咽了一口口水,沮丧的跑到我刚画的那个圈跟前继续戳了……
我百无聊赖,告别了老驴,回到了烟酒店。
“怎么回来了?”眼镜兄问道。
我伸了伸懒腰:“无聊,没事干呗,所以就回来了。”
“你不看场子了?”
“谁是看场子的?说得我跟小混混一样。”
老何拿着个大镜子往我怀里推了推……
这时,王子杰从屋里出来了,眉头紧皱,手里把弄着一只小机器,而且也不看,走到桌子前,把手里的小机器往腋下这么一夹,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面无表情的回屋了。我们一伙人目光随着他的脚步移动,直到回屋。
“他这是进入状态了?”我问。
眼镜兄说:“看来是了,他的能力慢慢的展现出来了。”
老何接口道:“是啊!”
我问:“什么展现出来了?”
眼镜兄解释道:“意思就是跟闭关修炼一样,但是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该吃吃该喝喝,完全处于无意识状态。”
我眼前一亮:“牛b啊!”
老何道:“其实他和眼镜一样,都扮演着军师的角色,甚至比眼镜还要强上一些。”
眼镜兄随和道:“这个没错,要不是我有读心术这种能力,子杰完全可以顶替我,甚至比我做得更好。”
老何唉声叹气的拿出大镜子自顾自的照了起来。我也百无聊赖的找了个摇椅半躺了下来。
大家各干各的事情,互不干涉。
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进来:“我儿子在不在?我儿子呢?tmd我儿子死哪儿去了?”
“哎?出什么事了?”我问。
眼镜兄说:“不知道哇,或许是个疯子吧。”
就在我们说着话的空挡时间,一个白发老者进屋了,穿着一身的唐装,手里还提着一个鸟笼,头发很多,却看不到一根黑发,连胡子也是白色的,我估计他浑身上下没有一根黑毛了(大家懂得)!身材臃肿,看年龄也就60岁左右,骂骂咧咧的来我们这儿找儿子来了。
“哎,老爷子有什么事啊?”我客气道。
那老头撇了我一眼,不屑道:“叫你们这儿的老大过来和我讲话!”
我和眼镜兄老何一听心想坏了,别不是疯人院已经找上门来了吧?但是找上门来也应该找我们,可他口口声声叫着儿子儿子的,不知其意。
眼镜兄推了推眼镜:“我就是,您有什么事?”
那老头上下打量了眼镜兄一番,摆摆手:“你顶多是个军师,叫你们老大!”
我大惊,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捂住嘴。
老头笑了,说:“这小子满身的书生气,手无缚鸡之力,身为老大就应该武力智力兼优!”
这时老大出来了,那老头眼前一亮!这个小动作被我捕捉到了,我心说不会这老头就是老大未曾见面的父亲吧?从表面上看看还真挺像的!
眼镜兄捅了捅我,示意我别乱想,不过他自己也在偷笑。
老头眼前一亮,跑过去抓住老大的手说:“我儿子呢?”
老大好像刚睡醒,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老者,他此时正握着自己的手大喊“我儿子呢?”老大皱了皱眉,他稍微用点劲捏了捏自己的脸,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之后,挣脱开老者的手疑惑道:“爹?”
这回该这位白发老者发愣了,他仔细大量了一下老大:“什么?”
老大这时也明白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摆摆手:“错了错了,我不是你儿子!”
老者好像被老大带进去了,拍着胸口叹气道:“吓死我了,幸亏你不是我儿子。”
眼镜兄这时已经摘下了眼镜使劲揉了揉眼,然后戴上:“你们这都哪跟哪啊?我怎么听着那么乱呢?”
老大摸着脑袋:“我也有点晕。”
白发老者摇了摇头摆手道:“乱了乱了,咱们好好捋捋!”
眼镜兄问:“老爷子您怎么来我们烟酒店找儿子啊?”
老大接口道:“是啊,我们这儿的人都认识,没人是你儿子。”
白发老者也不客气,找个沙发坐了下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我儿子是你们隔壁当铺的,我见那锁着门呢,所以找你们问问。”
我们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大叔他爹!
眼镜兄一拍大腿:“哦,我知道了,您先等等啊!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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