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王,女儿说的没错吧!她这个贱人把下人遣散出府,就是为了想让自己可以和别的男人厮混。”一个女孩子趾高气昂地站在我的面前,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这女孩子,怎么这样啊,睁眼说瞎话吗?她个没脑子的。她的身后肯定还有别的幕后策!
我抬眼望去,来的有好多人,三个中年女人,五个年轻女孩,还有一个和我眉眼有些相似的女孩子,她身边还跟着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几,有点黄晓明的feel。
“父王,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薇儿不是这样的人。”那个和我相似的女孩子替我向刘睿求着情。
“六姐,你就别替这个贱人求情了。她这种女人,怎么配的上襄阳王啊!”。那个胸大无脑的女孩子依旧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感觉。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在那里演着戏。“薇儿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左翼弄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呆萌。“别说话,薇儿现在是懵的。”玄冥小声地解释了左翼的问题。我在心里默默地骂了句,便支撑着自己下了床。
“父王,都是女儿的错,还请父王责罚。”我跪在地上,低着头向刘睿认错。“这么说,薇儿是承认自己和别人有染了?”刘睿眼睛目视前方,不看我一眼。“不,还请父王先听女儿说完。”我现在是真的相信自己不受宠了,“他们是薇儿请来的大夫……”“薇儿,你病了?”那个和我长相相似的女孩关切地问我。说着,女孩便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是挺烫的。”女孩看着刘睿,满脸的嗔怨。“就是病了也不能只着里衣接待外人啊?”那个胸大无脑的女孩依旧做着奋力一搏。“父王,您也是知道的,我这蔷薇苑没有一个下人的,女儿生着病,怎么可能做的十全十美?父王,女儿想问问您,是命重要,还是这些不成文的礼数重要呢?”
我思索着对策,还想略微惩罚一下那些造谣者,一个脑子早就不够用了,怎么可能听到海伯对我的提醒。“薇儿这话说的,薇儿前几日早就把下人都遣散出府了,这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这些懿阳王和懿阳王妃也是知道的,是不是啊,王爷?”一个中年妇女开口问着刘睿,或者说是在问那个所谓的懿阳王。只是可惜的是,那个男子并没有开口,刘睿当然不想让自己家的人输了气势,开口接过了话茬。“薇儿怎么解释?”
我先是一愣,心里突然慌张起来,一不小心竟然让别人钻了这么大个空子,现在该怎么圆,而且还不让刘睿把我逐出家门呢?我心里正在反复地默念着“whatshouldido?”,海伯便在我身后小声地说了句,“偷了东西~”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这倒是个不错的借口。“回父王的话,薇儿把下人遣散出府,是有原因的。”我顿了顿,没人接我的话,我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摸了摸自己手腕上依旧存在的金黄色特制手镯,心里放宽了心。“父王您也是知道的,女儿向来不喜奢华,您看看女儿这房里便可知道。”
我略微抬起头,看见众人在房中环视,我刚刚便看到了,作为女孩子的闺房,这蔷薇苑未免有些太过朴素了,家具都是些进行过二次加工的,更没有寻常女孩子应有的首饰,方桌上的饭菜都已经馊了,所以,与其说原先的主人不喜奢华,倒不如说是生活寒酸,这样的生活竟是湛王家九小姐所享受的待遇,不知怎么,感觉有些太过讽刺了。我看不到众人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的到。我举起手,露出皓腕上带着的手镯,“这手镯,是母后留给女儿的唯一一点儿念想了,可谁成想,那些下人中,多的是手脚不干净的,女儿只好把他们都遣散出府,女儿的擅自做主,还请父王责罚。”
我依照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汉朝大礼,朝刘睿拜了下去。“薇儿,快起来,父王已经原谅你了,快起来,本来眼睛就看不见了,身子别再出事了。”那个一直关心我的女孩一把把我扶了起来,刘睿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可见她在王府地位有多高。“刘惜文,胞姐。”海伯在我身后小声提醒了句。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夫,薇儿怎么样了?”刘惜文把我扶到床边让我坐下,轻声问着海伯。“王爷,恕草民无能,只能医好郡主的眼疾,却无法彻底医好郡主的风寒。”海伯弓着腰,拱手说着,不仅顺利地接过了刘惜文的话,而且成功地解释了我为何突然重获光明,顺便还夸奖了自己的“医术”高明。“没事没事,向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慢慢来,郡主把身体养好了,将来才能为我们皇家绵延子嗣啊!”那个懿阳王终于开口说话了,嗓音是比不上那些声优了,不过还是挺有磁性的。
“大夫,你刚刚说九小姐的眼疾好了,是真的吗?”一个年轻的女孩不确定地问海伯。“回夫人的话,是真的。”海伯略显卑微地回答。“乐菱,二十岁,原为戏子,被刘睿看上便进了王府,现为王府美人,孕有一男,早夭。”躲在幕帷后的玄冥小声地提醒我。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比我只大五岁竟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
“既如此,王爷倒不如请了这位神医,也能让五小姐好好看看,将来也能嫁个好人家不是?”一个长得跟乐菱很像的中年女人开口,却是满嘴的火药味儿,话语直指那个五小姐,笑话着她是嫁不出去。“乐萱,乐菱同父异母的姐姐,现为王府美人,生有三小姐和大公子。”姐妹共侍一夫?我只知道娥皇女英是这么做的,别的,我还真不清楚。
“那烟儿就谢过乐侧妃了。”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柔柔地回到,说罢,还用手帕捂着嘴轻咳了两声。“刘易烟,五小姐。”崇玄长时间没有说话,刚开口倒是吓了我一跳。“说到底,也是咱们冤枉了郡主,妾身就代若离给郡主赔不是了,还请郡主不要迁怒于若离才好。”
我斜眼看着这个微微屈膝的美妇人,并没有说什么,准确的说,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这也不能怪我不是,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换做是谁也不会冷静下来啊。“子车问兰,现位居良人,老八刘若离和二公子刘晟逸的妈。”冰叶用通俗易懂的语音简练地说明了些我该知道的东西。子车问兰,中年女人竟只是良人,竟比乐菱还要低那么个等级,情何以堪啊?
“姐姐,这再怎么说,也是若离的不是,就道个歉?对郡主有些不公平吧。”那个一开口便点出我话中破绽的女人终于又开口了。我看着她,想从她五官的微表情中读出些什么,在现代的时候,伯伯曾经交过我fbi的“读心术”,可能是我的功夫不到家吧,我真的读不出些什么。“就算郡主有错,若离不是也不该把外人带到郡主闺房吗?如果这话传出去了,就算我们郡主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这襄阳王也不一定会要了,不是吗?”那个女人面上带着完美的笑容,没有破绽,但她的话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赫连千琴,才人,大姐刘怜梦和老五刘易烟的母亲,哦,对了,她还生了三公子刘煜枫。”崇玄借着给我切脉的假动作,用唇语告诉了我这些。我的嘴角,不知何时附上了抹漫不经心的笑容,这些东西,以前看时竟没感觉这么刺激,棋逢对手,当真快哉。这赫连千琴,啧啧,不好惹。
我抬头看了眼刘惜文,发现她满眼宠溺地看着自己,嘴角笑意更深,感情亦真亦幻,孰知是真是假?无人敢说自己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在男权至上的世界观中,被迫成为温顺的小白兔。抬头望,我的眼神与赵子澈不期而遇。我礼貌地回以微笑,扭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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