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热火朝天的盖着,看着越来越接近成型的新房文天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原因无他,躺在地上那祖宗花了几十两银子都还没醒,这要是再躺个把月自己攒的那点准备充实药房的银子都得飞出去,一天不醒,这药一天就不能停,心疼也没法,人命更重要,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为了实时掌握病情,文天佑没事就围着病人转,还养成了没事就摸脉的习惯,摸着摸着就想跳脚,自己开的药没错,喝了七八天药脉象也趋于正常,伤口已经开始愈合马上就要结疤,体温和舌苔眼底都没有异常,为什么人就醒不过来?为了确诊,他都把赵大夫请回来看诊,结果跟自己诊断结果一样,体内余毒已经被清除了差不多,按理说应该能苏醒啊,为啥他的恩人在地上躺的那么老实,所以这几天文天佑看着那张俊脸都打不起精神,一边摸一边算计自己的支出,然后肉痛的都想去撞墙,却不知他越是肉痛地上的那人躺的更老实。
第三天的时候辰逸就可以动弹了,但是看到那个害自己毒发的叫文天佑的书呆子拿银子买药时候那纠结的脸,他就决定再多躺几天,能一指头戳死自己的人怎么会心疼那点银子呢,与卧在雪地里三天三夜等待敌人上钩相比,这么轻松的躺着根本不是个事儿。
又过了两天,家里的房子都快封顶了,恩人还是昏迷不醒,这下文天佑可真是急了,倒不是心疼银子,而是担心这人就这么昏迷下去,身体的构造是精密且复杂的,不知道哪里出了个小问题就会这样,前世变成植物人的可不少,中医和西医并用都没有让人苏醒过来,何况是现在呢。
文天佑开始彻底的、认真点全面的给恩人开始检查身体,这一查还真查出不少问题,恩人身上旧伤竟然有十多处,最严重的一处在胸口的位置,足有碗口大小,看形状应该是被利器穿透,当时肯定断了骨头,虽然已经过去许久,但从那狰狞的伤口还是能想象当时的危险,如果再偏几分穿透心脏,那人可真就得死的不能再死了。
“天佑,这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别是夷人吧,我看他长的也不像汉人。”帮着文天佑给昏迷的男人脱衣服的文天赐看到男人这一身伤顿时就吓住了,农家人干重活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但是哪里像这人身上的伤这么吓人,而且这些伤口一看就是铁器造成的。
只有打仗才会被铁器伤到,此处临着边疆,打仗的要不是天齐的兵要不就是蛮夷人,这人长的跟汉人明显不同,文天赐心里直打鼓,这要真是个夷人,那他们这算是包庇了敌人,这是要砍头的啊。
“应该不会吧。”文天佑下意识的替他辩解,“这附近以前也经常会打架,被误伤也不是稀奇的事,而且要是蛮夷那边的探子,他不去县城跑到青巴去干嘛,那里可没啥可寻的。”
虽然这么说,文天佑心里也在打鼓,这家伙要真是残害的汉人的蛮夷,那自己全家的脑袋可都得掉啊,但想到男人救自己那惊险的一幕,他总有种感觉,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这人是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而且这人要真是夷人,那他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而救下一个汉人。
唉,瞎猜也没用,还是赶紧治好把他送走吧。
外伤旧疾这种东西是最难测的,受伤的时候损了气血,虽然伤口愈合后能补回来,但是体内经脉却是有影响的,养的好可能不太明显,稍有差池上了岁数就会有肾虚、湿热等病症。恩人这身伤养的就属于后者,这时候摸脉已经没法再探清楚多年前伤的情况,用推拿的方法倒是能一窥究竟。
前世有师傅的鞭笞,他的推拿手法被锻炼的那也是属于一流的,把人抬到已经建成的西厢房,搓热了手心和手掌,文天佑开始用“摸、接、端、提、按、摩、推、拿的方法开始从头到脚忙乎起来,推到足少阴经,足太阳经脉时,明显感觉手有滞感,露出个贼贼的笑容,文天佑自顾自的言语道:“哎呀,恩人你这长的人高马大的,没想到腰竟然有些毛病,当然这点小病我就帮你解决了,以后房事你就不用愁了,这也算因祸得福吧······”
哎?刚才身体好像动了?文天佑立刻停下去看,发现恩人还是闭着眼睛,原来是自己的错觉啊,就说嘛,这推拿就算是效果再好也不会当场就见效哇。
被脱得只剩下条亵裤,身体被一双手到处捏摁着,那酸痛痒麻的感觉让辰逸好几次都想跳起来把人一脚踢走,不过他都忍下了,不过这人虽然嘴不好,但是推拿的手法确实不错,在他的揉搓下,有种通体舒泰暖洋洋的感觉,看来这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自己怎么说也是救了他的命,多让他伺候几天也是应该的,所以还是晚几天再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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