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隔音效果很好,周若颜听不太清楚和薄斯年通电话的是谁,更不清楚电话内容。她只知道没过多少时间,薄斯年就挂断了电话。
薄斯年把手机握在手心里,抬头看向周若颜:“附近有没有什么小超市?”
“有……出剧组左拐就到了。”周若颜呆若木鸡。
“好,谢谢。”
薄斯年点点头,转身往后大步走去。
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徒留下周若颜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
“……”这是怎么了?打了一个电话就走了。
周若颜这几天观察到,薄斯年这人看着冷冷淡淡的,其实也并不是在摆什么架子,至少在正经的事上他绝对不会拒人以千里之外。然而,任何关于*的事情他就会闭口不谈。
她想起来中学时期学论语时的那句,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薄斯年就属于这种君子吧。
她眯着眼傻傻地笑着,薄斯年对所有人都是这样,那就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这样的男人最难攻克,追到手以后却会真心实意待你,而非虚情假意、口蜜腹剑。
周若颜私以为她看男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现在就差薄斯年一步一步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
“可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要怎么追到手啊……”周若颜嘟着嘴轻轻抱怨着。
清纯佳人,又是一副小娇嗔的样子,真乃我见犹怜。
**
顾菡菡在洗手间单间里等了好一会儿,就差点不管不顾打算提上裤子直接走人的时候……她终于等来了薄斯年的江湖救急。
洗手间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下,两下,三下。不紧不慢、十分匀速。
这是她和薄斯年约定的暗号。
顾菡菡用能让门外人听到的声音喊道:“薄导,辛苦你了,就放在门口吧。你先去忙你的去吧。”
她着实还没有厚脸皮到让薄斯年把卫生棉主动送进洗手间。
“嗯。”对方淡淡地应声。
然后顾菡菡听到塑料袋与地面“簌簌”的摩擦声,她猜想薄斯年应该是把东西塞进门口来了。
紧接着,她听到了几声沉沉的脚步声。薄斯年应该是已经走了。
顾菡菡松了一口气,她起身,从地上舀起那鼓鼓一大团的一看就知道装了很多的黑色袋子……不自觉地嘴角抽搐。
之前等薄斯年挂完电话,她就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要买的尺寸,牌子无所谓。结果他就帮她买了各种牌子的的卫生棉。
正常男人不应该很耻于买这类的女性用品?就随便买买凑合凑合的吗?可是薄斯年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超薄的、加厚的、护翼的……顾菡菡甚至还翻出一包榴莲口味的。
她有点怀疑薄斯年是不是在刻意报复她,报复她让他去超市买女性用品,所以才买这么多品种甚至有些稀奇古怪的卫生棉。但顾菡菡转念一想,这应该是她多想了,薄斯年还真不是那么幼稚和小气的人。
顾菡菡在这豪华大礼包里挑挑拣拣,想挑一款最普通的解决生理问题……几秒后,她的脸上微微泛上一层薄红。
——她在袋子的最底部,发现了一条纯棉的未拆封的女性内裤。顾菡菡下意识拆开外头的纸包装,抽出那条误入的胖次君……摸了摸,捏了捏。唔,质感还不错,还挺软。
该说薄斯年真是为她着想吗?想得还真周到。
其实一开始顾菡菡是没有想到给薄斯年打电话求助的,实在是由于她在这个剧组除了和谢蔷熟一点以外,还真没有比较熟的人了。最后只能找上薄斯年这个半熟不熟的朋友。
……
顾菡菡把染了血渍的脏内裤扔进单间里的垃圾桶里,处理完一切后,拍拍腿走到洗手盆处。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这个面色憔悴、头发凌乱,眉眼中带着些许郁气的自己……又想起她打给谢蔷却发现接电话的人是秦承泽时,她慌乱、不知所措的姿态……脑子里思绪纷飞,错综复杂乱成一团。
她把冷水往脸上扑了几下,昏昏沉沉的脑子稍微镇定了一些。
她垂了垂眼睫,自嘲道:“我有时候真佩服你啊,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她对秦承泽,属于日久生情。
歌德有句名言,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这是顾菡菡小学时候就常用在作文里的快老掉牙的句子。却鲜有人知被世人忽略的后半句话。
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
大多数女人在破处以后,总会对进入她的那个男人产生依赖、依恋之感,甚至会从此认定自己是他的附属品。顾菡菡觉得曾经的她就犯了这一大忌。
现在想起来她的**里包容着的那个男人也曾通往过n多女人的心灵,她就差点恶心得干呕。
……
洗完手,整理了一下衣着容貌,她还是原来那个刚过豆蔻年华,刚出校园的顾菡菡。容色妍丽,衣着鲜亮,笑起来左脸颊还有个浅浅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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