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地钳制着怀里不停挣扎的身躯,图萨西塔稍稍提气使力,致使气息紊乱,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干痒的喉咙抑制不住地猛咳起来。
听见她的咳嗽声,夏月白停下挣扎的动作,随着她咳嗽时剧烈起伏的胸腔,被她搂在怀中的身体也跟着一起轻颤起伏。
渐渐地,图萨西塔止住了咳声,胸口的起伏仍然很快。
“放开!”不在挣扎,硬绑绑的语气更差了。
“我抱一下。”手臂悄无声息地收拢,从束缚到忽然间的拥紧,她说话的声音很低,却依旧摆脱不掉命令式的口吻。
夏月白想挣扎,又怕再令她不适,只得控制着想要推开她落荒而逃的冲动,用仅有的可以反击的武器,低声开腔骂道:“无赖、变态----”
“神经病、疯子,我知道了,你不用一直提醒我。”
咽回溜到嘴边的话,不雅地翻了一枚鄙夷的白眼,可是照她们现在的姿势,她确定图萨西塔并不能看见这个充满厌恶的眼神。“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可不可以放开了?天气这么热,两个人挤在一起热死了。”
回答她的是从肩膀缓缓下移的手,在她意识到不对想继续开口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掌心轻轻搭在她汗湿的背脊。“月白,谢谢你有勇气端起那杯酒。”
蹙眉,不去理会这个疯女人轻声低语里淡到近乎令人心慌的温柔,以及这副散发着微凉体温的怀抱带给自己的炽热感觉。敛眼,夏月白低下头看向自己紧抓着裙子的手,没有说话。
夏风,吹动一排落地窗畔的黑色纱帘,此起彼伏的黑浪翻卷在半明半暗的窗畔,在地面投射出一片光怪陆离的阴影。从这些黑纱腾空舒展的缝隙中,泻进黎明前干净而宁静的光芒,镂空花窗外潺潺的流水声,顺着这些稚嫩迷人的光,一同潜入寂静无声的屋内。
“你怎么会知道佩妮要在酒里下毒,既然知道了酒里有毒,为什么要喝,又为什么不戳穿这次刺杀的阴谋?”一股脑将这些困扰自己的问题悉数抛出,耳畔传来图萨西塔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安稳有力,甚至有丝催眠的作用。
心底一声叹息,不动声色地笑起。“几天前我接到密报,新年典礼期间会有人刺杀我。但是刺杀途径和刺客是谁,我都不知道。昨晚看见你出现在太阳殿,那时候,我就猜到可能有问题。想一想前天,你躲着我还像逃避瘟疫一样,晚上你却跑来太阳殿,居然还提出要坐在我的身边。在看你和佩妮两个人紧张地不停眉来眼去,如果我还看不出佩妮就是下毒的人,那也枉费我戴着这顶法老王冠,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的眼力。”
“有那么明显吗?”懊恼,还以为她们伪装很好,原来踏进太阳殿大门的那一刻,自己就暴露了一半。
“你说呢?”
“你是因为怕连累佩妮,才喝下毒酒的?”
“不是,我不是因为一条奴隶的性命,就去喝毒酒的人。月白,我没那么善良。”
“……”黑色的眸子悄然暗下,蒙上一层失落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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