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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贺兰贤有什麽不对吗?”殷闪闪眼角馀光对他瞟了一眼,继而继续斟着茶。“茶水倒出来了。”亓凯泽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敲了敲桌子提醒着。殷闪闪一惊,差点连整个茶壶都给打翻了,幸得亓凯泽眼疾手快将茶壶抢救下来。

“你连我都不认识,怎麽会认识贺兰贤?”亓凯泽眯着一双凤眼细细地看着她,似乎要看到她心底一般,殷闪闪垂下头慌张的掩饰,“你有他红吗?你有他绯闻多吗?你有他那麽威武吗?”

殷闪闪一连串的反问让亓凯泽哑口无言。“还有呀,我为什麽要认识你?你还有别的身份不成?”亓凯泽呵呵一笑,笑眼看着殷闪闪,“当今皇上的名讳你可以知道?”殷闪闪睁着双圆碌碌的大眼,茫然地摇摇头,“你和皇上有关系……”说着殷闪闪吃惊地掩嘴,“呀——你不会……不过也没什麽,那个皇帝没有那麽点怪癖呀。没关系了,只要你自己喜欢就不管世人的眼光,当然,如果你不求名分的话。不过你这名分却确实不好求……”亓凯泽越听越不对劲,一双浓眉越拧越紧,“你在胡说八道些什麽?他是我哥。”

哥?殷闪闪张嘴一愣一愣的,“同母?你现在的身份是?”

“不同。”说着亓凯泽摆正动作,挺起膛,一副了不得的样子,“我当然是个王爷,你没发现我气质尊贵吗?”闻言,殷闪闪差点喷茶。

“你气质尊贵。哈,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什麽感觉吗?”殷闪闪一脸不屑。“跨市子弟?”亓凯泽试问着。殷闪闪满意地笑了,“你还是满有自知之名的。”

“想本王在这结城上下人人众口 交赞。本王的一些无心之举,竟都被传为佳话,真世事难料啊,像本王这等出色的人,世间少有。像本王这等不仅品德出众,样貌更是……”

“啪!”

亓凯泽没完没了的话,被殷闪闪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吓得闭上了嘴。他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殷闪闪。只见她眯了眯眼,盯着自己的掌心,一脸惋惜,“哎!还是被它跑了,死蚊子,大白天就这麽猖狂。”说着对亓凯泽粲齿一笑,“不好意思,打断你了,继续说。”

“我这等……”亓凯泽不厌其烦,继续哈拉着方才未完的话。

“流玉公子不是花了好大劲才将老婆抢道手吗?怎麽又多出个公主。”殷闪闪不等他说完,直接断。亓凯泽神情一呆,立马又嬉笑开来,“你对贺兰贤当真有兴趣?哎……怎麽说我也算是帅哥一枚,你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当真让人心寒。”

“早前常听人说流玉公子贺兰贤的风流韵事。人们都说他是个血男儿、高大威猛、品貌非凡,对这样的男人就算是有兴趣也不足以为奇吧,闲来无事八卦打发日子,也很符合人的习呀。”殷闪闪笑着不再反驳。

“果然还是坏男人比较受欢迎。”亓凯泽叹道。殷闪闪点点头,“只有坏男人才能让人记忆深刻。这是真理。”亓凯泽撑颚,悔不当初,“早知道我该走痞子路线。”

殷闪闪抿嘴一笑:“现在还不迟,言规正传说说贺兰贤的绯闻吧。”亓凯泽颇有深意的看着殷闪闪,似笑非笑道:“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流玉公子怎麽可能例外。”

殷闪闪心里顿时一闷,就知道这花名在外的男人不是什麽好东西,忍着心里的怒气,意识让亓凯泽继续。“当初贺兰贤与蓝沁本是指腹为婚,这事众所周知。男人嘛,哪个不要面子,更何况是贺兰贤流玉公子。就算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可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出墙,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总得想个办法挽回自己的面子吧。”亓凯泽理所当然的说着,殷闪闪狐疑的看着他,“真的这样简单?你和他认识?”亓凯泽眼神猛然一亮,“何以见得?”

“女人对他有仰慕的心态,男人对他却都是嗤之以鼻,只有你觉得他的行为是理当如此。”说着,连殷闪闪自己都感觉十分的诧异。

亓凯泽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探究,“说你聪明吧,你却整日糊里糊涂的。”殷闪闪迎上他的视线,“雪域公主和你关系如何?”

“雪域双亲在她五岁时,为平乱党双双早逝,太皇太後见她可怜,在加上雪域母亲是太皇太後侄女,便赐了个公主的称号给她。此後雪域进常常年陪伴在太皇太後身边,太皇太後更是疼她疼到心坎里去了,对雪域的种种行为更是睁只眼闭只眼。”

“既然太皇太後那麽疼她?能接受她给做小三啊?”殷闪闪对他们这一大家子甚感狐疑。亓凯泽摇了摇折扇,道:“只怕太皇太後她老人家已另有打算。”

“贺兰贤呢?他不会是见一个爱一个,来者不拒吧?”

“以目前的形式来看是雪域公主自作多情,以後的事又有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贺兰贤就看她顺眼了。”亓凯泽晃着茶杯,悠悠道来,“贺兰贤身边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女人。镇南将军之女何若曦,他们两个绝对有戏。”殷闪闪闻言,立刻问候了贺兰贤他祖宗十八代。

“何以见得。”殷闪闪状似平静地问道。

“似何若曦这等美好的女子,哪个男人不为她动心。她并不像其他女人般弱质纤纤,但却温柔懂礼。各方面亦不比男子差却丝毫不显不强势。女红更是胜其他女子一筹,能文能武,巾帼不让须眉。”亓凯泽说着,脑海里便已浮现了何若曦蹁跹的身姿。

“哦,可是准备撬墙角?”闻言,殷闪闪心里极不是滋味,心里禁将自己与亓凯泽口中的何若曦相比较了一番。

亓凯泽端详着殷闪闪,似发现了什麽趣事般,他将脸凑过去问道:“怎麽了,受打击了?”殷闪闪干笑道:“你成功我的激发斗志。”

☆、第四十一章、多情、无情

亓凯泽翻了记白眼,“你真无趣。”殷闪闪会了他一记眼刀,“你没比我好多少。”殷闪闪顿觉无趣,硬拖着亓凯泽让他做导游带着自己在结城闲逛。殷闪闪渐渐体力不支,在亓凯泽身後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亓凯泽到是悠哉的很,不时和人搭搭讪,将路过的美女人逗得花枝乱颤。殷闪闪突然觉得他不是个当王爷的料子,他可是个作科打浑的高手,就算流落街头也不怕被饿死,只要他那张嘴还在,至少可以以哗众取宠当小丑为生。

“聊得还开心吗?”殷闪闪强忍心中的不快对他僵硬笑着,亓凯泽一把揽住她肩头,却未曾看她一眼,那双桃花眼对着离去的少女恋恋不舍的散播着高压电,“刚刚那个大屁股的妞你觉得怎样?”

殷闪闪迅速收回笑脸,死死地瞪了他一眼,“你是问她的屁股如何嘛?”亓凯泽捂着嘴,状似吃惊的地看着她,“你、你、你、怎麽这样俗?”殷闪闪眼睛一瞟,抓住他伸出的手指使劲一掰,“你不觉得丢人吗?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呀。”

亓凯泽抽回手指,看着前面的毒妇,“你、你、你……”亓凯泽话还未说完,只见殷闪闪身子一软便朝地上倒去,亓凯泽眼疾手快,“shine!你怎麽了?”说着便伸手探了探殷闪闪的额头,喃喃说道:“不会中暑了吧?这体温也不像感冒啊?”

汗!这种天气怎麽可能中暑,五月中旬而已。

“我……我……头好晕……没有力气。”殷闪闪费力睁开眼睛,可怜兮兮望着他,亓凯泽端详她片刻後,突然转过身蹲下“来。趴上来。”殷闪闪眨眨眼,毫不考虑地往亓凯泽後背上爬起。

暮霭沉沉,西方晚霞漫天印红,站在花好月院的庭院里看着逐渐模糊的云彩,周围薄暮冥冥。明明处於山林中,却听不到任何鸟鸣,萦绕在身边的只有呼呼的晚风。

原本不算大的院落里此刻却显得寂静而空荡,渐觉云迷雾锁,殷闪闪心里突生出一抹不安。就在此时,殷闪闪惊觉後背有一个黑影闪过,恐惧的感觉让她顿了几秒。正当她鼓起勇气要探究竟时,猛地被一双手臂由身後穿过勾住腰,并迅速的将她扣入了一个宽阔的膛。

殷闪闪吓得放声尖叫,身子不停的挣扎着。身後的人察觉到她的不安,一双铁臂将她将箍得更紧了些。

“奈奈,是我,不要怕。”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着。

闻言,殷闪闪一呆,忘记了反应……

殷闪闪抬起禁锢住自己的那只手臂,突然重重的咬下去……一直咬到嘴巴发酸,再也没力气去咬,殷闪闪才松开了那条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手臂。

她没有再挣扎,闭上眼睛任他箍着,双双陷入了沉默。良久後殷闪闪再次睁开眼,面前而已是一片漆黑,位唯一能看见的便是黑森森的树木,高矮不一的盆景。

“疼吗?”殷闪闪禁不住抚着他的被自己咬伤的手臂。贺兰贤埋首在她脖颈间,亲吻着白皙的脖子,“不疼。”殷闪闪闻言一把挥开他的手臂,“既然不疼,那就回去吧。”

贺兰贤诧异她的态度,“怎麽了?”

“手臂被我咬伤了,回去不知道怎麽和老婆解释?”殷闪闪心里堵得难受,想到他风流的行迹心里非常的不爽。贺兰贤一愣,随即扬起一抹不羁的笑意,“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殷闪闪心里一声冷笑,转身回到了厢房。

“就你一个人住吗?”贺兰贤跟进屋,自顾自的坐到床沿问道。殷闪闪反倒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你怎麽找到这的?”

贺兰贤笑看着殷闪闪,暧昧的拍拍他隔壁的位置,意识她坐过去。殷闪闪愣了愣,猜想着这个死男人想吃她豆腐,身边除了公主还有大小妻妾都没能让他吃饱吗?

“怎麽了?好些天不见了奈奈都不想我吗?”贺兰贤手撑着床上,身子往後仰着,摆住一副勾魂的样子,那双狭长的眸子泛着笑意。殷闪闪捂了捂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个“想”字。

贺兰贤眼里闪过一丝波动,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拥住殷闪闪往床上倒去。殷闪闪反应不及的情况下,便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他糙的手指随即抚上了殷闪闪柔嫩的脸颊,殷闪闪蹙眉本想挣扎,却有怕火上浇油引起他更深的欲 望,干脆就这样被他压着,四目相接,贺兰贤黑看着微微喘息的殷闪闪,吐息间她双唇委屈,起伏的脯一上一下的紧贴着他的口。

贺兰贤抑制着生理欲 望贤闭上眼将头垂在殷闪闪颈肩低声道:“我可是很想你。”他庞大的体积压得殷闪闪几乎喘不过起来。本以为他会顺势毛手毛脚,却不想他在将殷闪闪扶起放入床榻後,起身脱了鞋袜,躺在了她身侧,“睡吧。我累了。”

殷闪闪侧过脸,看着他刚毅的面孔,乌色的眼睑下有着疲惫的神色,在殷闪闪打量他的同时,贺兰贤突然睁了眼睛,他凑过脸来,在殷闪闪红嫩的面颊上“吧唧”亲了口,殷闪闪愣了愣,随即将他推开,“走开了,连澡都不洗就爬上床,脏死了,不洗澡别上床。”说着下了床往房门口走去。

殷闪闪此话真假参半,上床之前殷闪闪务必要净身,不然难以入睡,再来,她也是为了找个借口想将贺兰贤撵走,或拖延时间。因贺兰贤将房间霸占,殷闪闪不好主动提出要他回避,就怕将撩拨了他心思,只好到另一个房间沐浴。

“洗完澡就可以上喇?”贺兰贤在身後痞笑道。殷闪闪脸一红,转头对突然他粲齿一笑,“小爷,是想留下来暖床吗?”贺兰贤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接着坏坏一笑,“随便附送鸳鸯浴怎样?”,殷闪闪恼怒成羞,跺跺脚在贺兰贤狂肆的笑声中落荒而逃。

☆、第四十二章、情生

殷闪闪坐在浴桶内,一坐便是两个多小时,皮肤都泡出一层皱皮了,水温渐凉,殷闪闪再也呆不住了,未见贺兰贤主动来寻自己,想着他可能已经离开了。谁知回到房间,他居然还是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床上,殷闪闪上前踢了踢床,“你老婆喊你回家睡觉。”

贺兰贤睁开惺忪睡眼,“自己一个人不害怕吗?家人嘞?”殷闪闪回头看了看窗外倒映进来微薄的月光,心头涌上了一股寒意。这几日一直刻意忽略的胆怯再次袭来,殷闪闪猛地一颤,收回目光,低声说道:“家人都有事出去了,这段时间只有我看家。”

贺兰贤将她扯入怀中,颇为自信道:“所以你需要我。”殷闪闪身子一闪,还是被他抓住了手臂,回头淡淡地看了贺兰贤一眼,说道:“随你怎麽想吧,你是时候该回去了。”贺兰贤表情凝固,眉宇间凝着抹怒气,“看来我是不招人待见了?与安乐小王爷比起我就这麽不入你眼?”

殷闪闪一懵,想不到这几日跟踪自己的人居然是他,转过头死死地看着贺兰贤,萦上心头的怒气难以抑制,“你跟踪我?”殷闪闪本就不是温顺的女子,何况是在贺兰贤的强势下。

贺兰贤坐起身,冷哼一声,“如此招摇过市,还用得着跟踪吗?”殷闪闪毫不客气反击道:“我在招摇市也不及有些人早已是花名在外。”贺兰贤迅速收起尴尬,蛮不讲理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大街上便与男子勾勾搭搭不怕被人说闲话吗?”

殷闪闪对贺兰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呲之以鼻,“至少比人偷情被捉来得光彩。”一句话让贺兰贤哑然。

“你——”贺兰贤火大的拍着床板,见殷闪闪不怕死的伸长脖子考验着他的耐心,一股闷气憋在心头无处发泄。长臂一伸再次将殷闪闪禁锢在身下。

殷闪闪不甘示弱,两人在床上一番撕扯,终是让殷闪闪筋疲力尽。“怎麽?不反抗了?”贺兰贤语气突然变得轻松,殷闪闪冷哼一声,已经没有力气再与他争论,人为刀俎,我为鱼,还能说什麽?不想下一秒他却异常温柔,“你这张小嘴真该打。”

贺兰贤字眼里呆着惩罚的意味,可语调却充满了柔情。殷闪闪一时被他的温柔迷惑,眯眼看着贺兰贤慢慢靠近的面孔,唇上一热便对贺兰贤吻住,他用力的吸允着殷闪闪唇舌。动作相当的鲁,嘴唇上传来的麻麻的疼痛,让殷闪闪禁不住蹙眉。

贺兰贤长舌不断的抵撞着她的双唇间,殷闪闪吃不消地微微喘息一下,贺兰贤这才吮到了香滑的小舌……

一场风驰雨骤的掠夺,不知在何时已停止,轻柔如雨滴般的吻陆续在脸颊、耳侧落下,继而滴在了我的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殷闪闪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对已他动心。

不知不觉殷闪闪竟放弃了反抗,原本挣扎的手臂已环住他的颈项,主动的与她纠缠在一起,贺兰贤手掌慢慢移到了她前,握住了那团柔软,大掌在其中缓缓的揉着。

不想原本旖旎的气氛却被,贺兰贤声打断,“小妖,竟然没穿肚兜。”殷闪闪不以为然,她一直就没穿过肚兜,她穿的贴身衣物叫bra。

咦!殷闪闪回想一下,有些不对劲,双眼往下一瞟……贺兰贤的手还放在她高耸处揉搓着。殷闪闪这才想起自己晚上睡觉前都没用穿内衣的习惯,平时都是穿一件小背心,冬天则是穿件大t恤,今晚要不是他在,我才不会穿着密不透风的亵衣睡觉。

“滚开。”殷闪闪怒羞地将恍然的贺兰贤一脚踹开,随即一手撑起身子时突觉前一凉。本就凌乱的亵衣已经下滑,将她其中一只饱满白皙的部展现出来。

双目圆瞪的贺兰贤在看到那绮丽的一幕後,喉结禁不住滑动一下,看着殷闪闪的眸光里多了一丝欲望。殷闪闪乘他失神之际急忙将亵衣拉好,之後便抄起枕头朝贺兰贤砸去。

“色狼。出去。”殷闪闪恼羞成怒,在举起锦被时贺兰贤一把跃起,将殷闪闪按倒在床,“别闹了。”贺兰贤喘息微微有些深重,盈满情欲的眸子带着慑人的光芒,“你、你走开。”殷闪闪心头有了丝怯意。

“你这个小女人。”贺兰贤见她不死心地抬腿想踹人,他干脆挤入她双腿间,阻止她撒泼。殷闪闪心烦意乱,本不敢与他炽烈的目光接触。

“走开。”殷闪闪一句话说得虚软无力,本底气不足。贺兰贤勾嘴一笑,一手托起她的下颚,狂肆的目光停留在她粉嫩的双唇上,“真的想让我离开吗?”贺兰贤垂头低语,那双张合的眼看就要往她唇上贴去。殷闪闪看着他邪魅的笑脸,竞忘了反应。

双唇被堵住的瞬间,殷闪闪这才迟疑地撇过头。贺兰贤的吻滑至颈间,稍稍停留够缓缓下移……殷闪闪紧绷着身体,无力娇呼,“不要,你该回去了。”贺兰贤充耳不闻,吻势越加的猛烈,殷闪闪再也无法淡定,她挣脱着双手抵在贺兰贤口,微微有些嗔怒,“不是叫你走吗?”

贺兰贤微微一笑,单手抚在她口,戏谑道:“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想让我留下。”殷闪闪面红耳赤,抓起棉被将自己裹在其中,“回去吧你。孤男寡女会落人口实。”殷闪闪忽然正经起来,良久只听到“咯吱”一声门响,殷闪闪掀开被角看向房门口………

她失落地从被子里钻出,还鞋子都未穿直接推开房门……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寂静的气氛让恐惧感再次袭上殷闪闪心头。殷闪闪带着怨气准备回屋时,却在转瞬间落入了贺兰贤的宽厚的膛,往後一缩,惊诧道:“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说着她掀眸冷漠地看了贺兰贤一眼,可眼里闪过的一道喜悦,泄露了她真实的心情。

贺兰贤不发一言,将殷闪闪打横抱起往屋里走无,紧跟着房门“啪”一声响已被关闭,殷闪闪被他放倒在床,半晌都回不过神来,感觉到自己被纳入温暖的怀抱後,她才摆出一副认命的样子,贺兰贤睁眼一瞧,不禁哈哈哈大笑,明知她紧张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在她唇上印了一记吻。随後又理了理她稍显凌乱的发丝,贴着她耳朵低语道:“睡吧。我累了。”说着他一手搭在殷闪闪细腰上和衣而眠。

殷闪闪见他老实了,也不说话就任他拥着。一夜好睡,到日照三竿才起床,醒来时贺兰贤人已不在,不想到了晚上他又来了,连续一个星期都准时上殷闪闪的花好月院“陪睡”。

作家的话:

有看过原版《闪闪来迟》的宝贝吗?撇开离谱的错字不说,想向大家了解一下剧情方面是修正后的好,还是原汁原味的更出彩?

☆、第四十三章、他的青梅竹马

“想不到这结城还有这麽个地方。”殷闪闪感叹着往草地上一躺,亓凯泽也也紧跟着在她身边躺下“风轻云淡,浅草绿波。很美好。”

“天很蓝也很高,海很宽也很深,地很阔也很长,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路可以走。”殷闪闪颇有感慨,闻言的亓凯泽却笑了起来,“哟!怎麽感慨起来了。”亓凯泽说着,抬眼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情不禁沉淀下来。安逸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一声马儿的长鸣给打乱了。不以为意的两人在听到一声尖叫後,均是迅速的坐起身来,而亓凯泽在定眼看向不远处被四匹马儿狂嘶扬蹄围着高调的男子,不加思考地朝男子所处的位置奔去。殷闪闪紧跟而上……

被马儿围住的男子听到脚步身後,看向亓凯泽喊道:“凯泽过来帮忙。”殷闪闪闻声在行文是名女扮男装的姑娘,而且还是亓凯泽的旧识,果然是有缘千里来相逢。

见亓凯泽加入了“人马战”,殷闪闪毫不犹豫的跨大步伐。“凯泽,不要伤了它们,这可都是上好的良驹,只是不容易驯服。”见亓凯泽拿出匕首,女子怕他会伤害到马儿,急忙揣阻止。殷闪闪嘴角一抽,有些无法理解女子的想法,命都快没了,还想着那几匹马,想来应该是爱马成痴的主儿。

见他们双双被困住,离他们有些距离的殷闪闪不慌不忙的从手臂出麻针,人呼马嘶在顷刻间停止。女子看倒地的四匹马,转过头凌厉对殷闪闪扫了眼,可还是维持着表面的礼貌。她拱了拱手道:“多谢姑娘相助。”听出来她语气里的不甘愿,殷闪闪这才细细地打量起她来。女子丰容盛鬋、杏脸桃腮,如不是皮肤雪白,身材高挑很难看得出是女子。

“姑娘放心,马儿没事,不过是晕过去了,片刻便会醒来。”殷闪闪气定神闲地解释道。女子稍稍一愣,随即笑了,她看着殷闪闪的眼神有着兴奋有着赞许。在她打量殷闪闪的同时,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更是透露琨玉秋霜的气质。

“可看够了?她本王的女人岂容你窥视。”说着便一把揽住殷闪闪肩,硬是将她的头往自己口按住。见亓凯泽自称本王,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殷闪闪一时拿捏不准他们的关系。

女子笑了笑拍开亓凯泽的咸猪手,没好气道:“凯泽!行了,不要吓到人家姑娘。”亓凯泽一下弹开,夸张大叫:“哇!吓到她?我还怕她反扑呢。”女子一听脸上绯红,怒瞪亓凯泽一眼以示警告,殷闪闪见状揪起亓凯泽的衣襟娇嗔道:“爷~!你果真了解奴家。”

女子“扑哧”一笑,“姑娘果然不一般。”,亓凯泽生怕错过错过奚落殷闪闪的机会,紧接接道“脸皮厚道不一般。”女子对着亓凯泽又是一瞪,转头又怕伤了殷闪闪心,急忙解释道:“姑娘别介意,凯泽没别的意思,他这张嘴就这样……”殷闪闪装出欲泣的样子,不给女子解释的机会,“太迟了,他自己出门不带脸就算了,怎麽可以这样对人家,人家可是女孩子脸皮薄着呢。”女子先是一愣,但见殷闪闪嘴角狡黠的笑意後,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

“在下何若曦,敢问姑娘芳名?”自称何若曦的女子有模有样的对我拱了拱手,将她豪爽的个展露无遗。殷闪闪却在听她自报家门後愣住了,何若曦?贺兰贤的青梅竹马。果真与想象中的大家闺秀不一样,知书达理亦无一般女子的矫情。贺兰贤与她在一起的时会是何般模样?如果她是个刁蛮的小姐殷闪闪或许会觉得庆幸,可是她却偏偏是这样的温婉可人,让殷闪闪不禁懊恼。亓凯泽见殷闪闪呆愣在一旁,便用手肘对她撞了撞提示着。

殷闪闪回过神来,学着她的模样供拱手道:“我叫殷闪闪,姑娘直接称呼我名字即可。”殷闪闪亦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报上姓名。只是忽略了贺兰贤有可能会从中得知,等醒悟过来,想要收回却不可能,碍於亓凯泽在场,她也不能乱给自己起名字。

“对了,你是怎麽让马儿都躺下的?”亓凯泽突然转移话题,殷闪闪一撇嘴,“不告诉你。”何若曦浅笑一笑,秋瞳似的眸子在殷闪闪与亓凯泽之间流转,似乎有什麽想法在心里已经形成。

“我离开才五年,结城的变化可真大,现在的女子都如小闪这般好相处?”何若曦唏嘘。“若曦姐,怎麽就一人回来了,镇南将军呢?”亓凯泽见何若曦面色微红,了然道:“不会是瞒着将军回来的吧。看来若曦是想念某人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了。”面对他的调侃何若曦不以为意,“我爹还有半年才回来,要不是我也不用偷溜了。”想到了什麽,突然装过身紧张兮兮道:”你千万不要告诉贤哥,我要给他个惊喜。”

亓凯泽明了,“哦!我就说嘛,原来还真是受不住相思之苦。”

亓凯泽此番戏谑饶是何若曦这样坦然的女子以不禁红了脸,“说什麽嘞?”说着自己便快步向前走去,桃红的面颊只因贺兰贤而绽放,殷闪闪看在眼里,心里却是酸涩。

“看什麽呢?”亓凯泽见她失神地看着前方,上前关切道。殷闪闪摇摇头,转过头瞪了他眼,“跟上,问那麽多干嘛?”亓凯泽吃瘪见殷闪闪面色不善却不敢回嘴。

站在不远何若曦回头见他们立在原地,便朝招了招手让他们跟上。亓凯泽悄悄滴用手指戳了戳殷闪闪的腰肢,殷闪闪一下没设防便“咯咯”地笑了起来。殷闪闪握住他的手,狠狠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把,意示回礼。结果被何若曦瞧见了,看着他们的眼神也是越发的暧昧。看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回到花好月院时已是红霞漫天,踏入院门但见贺兰贤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庭院里。见殷闪闪回来他半眯着眼睛问道:“回来了,去了了?吃饭了吗?”语气虽然平淡,隐隐掺杂了几分的担忧。见贺兰贤眼底一片澄清,殷闪闪愿意相信他是真心在关心自己。尽管心里还是放不下他那些公主和青梅竹马,但也不能总给他脸色看,弄不好偷**不成反而蚀把米,得不偿失的事往往会让悔恨终生。殷闪闪现在只能赌,赌他对自己还是有那麽谢谢的感觉的。

人一辈子总会遇到不少的选择,走过的每一条路,跨过的每一道坎,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可说白一点就是赌,赌是要付出代价,而她的代价便是自己的感情。

男人到底喜欢什麽样的女人?有时候女人甚至比男人更清楚,做到一时容易,做到一世难。她不想伪装勉强自己一辈子,毕竟这世上没有最完美的情人,只有最合适的情侣,目前来看她还算是合他的胃口,可他的身份和现状却是他们永远都跨不过的一道坎。

殷闪闪也有彷徨无助的时候,心想有他在至少还有些慰藉。殷闪闪抿嘴一笑,牵着他的大手朝厢房走去……在贺兰贤诧异的目光下,她大胆地坐上他的大腿勾住他的脖颈,亲昵地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他口,“你呢?吃了吗?怎麽这麽早就来了?”殷闪闪小鸟依人的模样让大男人主义的贺兰贤心神一荡,握住她的小手贴在膛,眼里满满的都是爱恋。他将心理的狐疑掩饰的很好,殷闪闪丝毫没有察觉到。

作家的话:

☆、第四十四章、难得热情

“今天怎麽会这样热情?”贺兰贤看着她的目光逐渐火热。殷闪闪身子猛地一僵,想不到贺兰贤居然如此狂肆,他居然用一手揉捏着她的小屁股。殷闪闪涨红这脸不自在地反问:“你不喜欢吗?”殷闪闪害怕被他眼里的火热灼伤,慌忙垂下头。

“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的。”说着,不给殷闪闪反应的机会,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封住她的双唇。贺兰贤技巧相当的熟练,他时不时或轻或重的吸吮,殷闪闪被他温柔而缠绵的吻拨动了心弦,禁不住带着试探伸出舌轻舔他的唇。贺兰贤的反应则像是等蛇出洞的猎人,在电光火石之际就将猎物擒获……舌被他卷入口腔,两条舌犹如戏水的鱼,一会儿纠缠一会儿相抵。贺兰贤一手按在殷闪闪後脑勺,不容她退缩,而她勾住他颈项的手臂也是越攀越紧。

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殷闪闪突觉臀部多了个硬物,头脑发热的挪了挪臀部,却惹得硬物有壮大的趋势,殷闪闪瞬间也明白了那硬物是何物,只怪自己太过愚钝。贺兰贤因殷闪闪的动作突然闷哼了一声,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唇,便停止了所有动作,上下起浮的膛泄露了他压抑的情绪。

见他有些狼狈,殷闪闪心情大好。

当殷闪闪准备对他调侃一番时,却见他脸上的尴尬已敛去,细细地看着他的眉眼,似乎感觉他和从前相比有些许的改变。目光虽然打量着贺兰贤,可殷闪闪脑子里浮现的却是蓝沁与姚紫恒幽会的情形……如果让他得知这一切都是她亲自策划的,以他的个不知道会不会亲手将她了解了。

从古到今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带绿帽的,更何况是像贺兰贤这等达官贵人。殷闪闪不後悔这样吗,对贺兰贤只是稍有歉疚。可想到贺兰贤就算不杀了她,也极有可能极尽所能的报复羞辱她,殷闪闪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怎麽了?冷?”贺兰贤细心地察觉了殷闪闪细微的变化,殷闪闪顺势朝他贴近,贺兰贤拍拍她的手背,变戏法似地拿出一小包草黄色的纸袋子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我给你带吃的零嘴来了。”

殷闪闪好奇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一颗颗的小果子裹着类似甘草粉末似的东西,一股甜酸的气温霎时让殷闪闪口馋,“干果吗?”

“你吃过?”贺兰贤眸子微眯,闪现出一抹犀利的光芒,在殷闪闪眨眼间便被敛去。“这不是果干?”殷闪闪脑子突然机灵起来了,她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这是周边小国进攻的,听说妃子公主赞口不绝,今日进特地向皇上讨了些,可不是一般平民能吃到的。”贺兰贤说明干果的来历後,殷闪闪着实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可隐隐还是能感觉到贺兰贤并没有多加为难她,原因到底是为什麽?难不成他本就不在意?还是说他对自己已是了如指掌?可是他为什麽又不拆穿她?

在殷闪闪胡乱揣测之际,酸甜的果已经堵在她双唇间,殷闪闪惊诧地往後一缩,却是贴紧了贺兰贤的膛。

“试试。”贺兰贤将堵在她唇间的干果几乎要塞入她的齿缝间,殷闪闪蹙眉被迫张嘴小小地咬了口,却听贺兰贤说道:“需要我喂你吗?”殷闪闪摇摇头,壮着胆子将他手中的干果一口气全部吞入腹中。

“好吃吗?”贺兰贤邪魅将指腹上残留的甘草一一的添尽,言谈间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直勾勾的打量着她。殷闪闪没有来地感觉一阵燥热,她垂下眸子舔了舔唇,没有说话。

贺兰贤抬起她的下颚,将嘴角残留的甘草逐一舔净,殷闪闪闭上眼睛,心里多了丝霾,亦无心投入贺兰贤温柔的亲吻中。

殷闪闪微微颤动的长睫惹贺兰贤不满,他铁臂用力地一箍,几乎能将殷闪闪要给折断了。殷闪闪不满地捶着他的膛,他却不以为意加力在她唇上肆虐……

*

“还是没有叶仲天的消息吗?”蓥泽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满。殷闪闪闻言理亏地将头垂得更低了,“那你回来干什麽?”蓥泽风轻云淡的语气里隐藏着熊熊怒火。殷闪闪亦禁不住问自己,她到底是会来干嘛的?找气受呀?

“说话!”蓥泽耐心已经忍道了极点,他桌子一拍,紧跟着一身怒吼,差点没让殷闪闪软了腿。“我这不是在想吗?”虽然心里对他微微有些惧怕,可她天生吃软不吃硬,一下便被他强硬的态度激出火来。

蓥泽瞠眼与殷闪闪怒视,深知殷闪闪倔强的个他无力的坐在靠椅上,状似头疼的抚着额头。似乎似乎还有一些隐忍,连带语气都有几分压抑,“你准备留在那里安度晚年了吗?”

蓥泽讽刺的话殷闪闪习以为常,如若换了别人,殷闪闪铁定立马掀桌。“我想起来了,我是会来了解那个解毒丸的事,除了解百毒还有解万毒的吗?”殷闪闪瞎掰着,要是真有解万毒的药丸,蓥泽早就拿出让她当白老鼠了。

见蓥泽脸色渐黑,殷闪闪慌张了,她独自在花好月院呆着,心里中觉得有些不安和恐惧,这不就匆匆的回来了,反正最近这几天贺兰贤忙於国事也不会去找她,姚紫恒更加不会去,他如今的身份与殷闪闪为陌生人,唯恐不便所以也太可能去找她。

“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再说你这个百毒丸不顶用,上次我还是被人下毒了,虽然没有中招却有副作用。这世间的毒何止成千上万,你这个百毒丸该被淘汰了。”殷闪闪煞有其事的说着。

“那你哪“一万”出现了吗?”,蓥泽依旧还是面无表情,好像她的死活都和他无关,殷闪闪见状心情不禁有些压抑,“那样还来得及吗?算了,我走就是了。”

殷闪闪夺门而出时,耳边传来蓥泽愠怒的声音,“你上哪去?”“关你屁……”口还未说完,蓥泽怒发冲冠的样子,被殷闪闪将後面的话硬生生的咽回去,紧接着她干笑起来,“呵呵……约了朋友聚餐。”

“抵抗一般的毒药是没有问题的,甚至是春药,其它毒药还有待发掘与研究。”蓥泽难得如此“健谈”,殷闪闪受宠若惊的同时,亦不免後怕,待他双唇一合,殷闪闪吱溜一下不见人影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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