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私奔,私奔到天涯海角!”她急急忙忙地说着,小手猛地扯掉他的兽皮裙!
在哗啦啦的雨声中,他淡定的神色终于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你!”她恶狠狠地说着,嫣红的樱唇在雨水中更显得/感诱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干你!”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迅速脱掉自己的睡裙和内/裤,重重地甩到地上。
他哭笑不得,玩味地盯着她一/丝/不/挂的娇小身子,调侃道:“就凭你?好啊,来,我看你要怎么干我。”
“少废话!给老娘躺到地上去!”她凶神恶煞地瞪他。
他强忍住笑,了鼻子:“可是地上很脏啊!”
她气鼓鼓地撅起小嘴,用力折断了附近的几片巨大的芭棕叶,将碧绿的叶子平铺到泥地上:“现在不脏了,赶紧躺上去!”
他笑个不停,很听话地仰面躺在树叶铺成的床上,还很配合地叉开双腿。
她看着他那已经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心中开始打鼓:妈妈呀,她会哭哦,真的会哭哦!这么大的1.0笔芯,肿么才能送进她那么细小的0.5的笔里面啊?
算了,不管了!总而言之,今晚她一定要把他吃掉,免得夜长梦多!
思及此,她立刻勇气倍增,硬着头皮俯□。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硬撑。”即将被强/奸的豹某人,笑眯眯地盯着身高仅仅比他的腰高一点点的未来强/奸犯。
“谁说我不行?少罗嗦,不然我爆你菊/花!”她骂骂咧咧,激烈的吻疯狂地落下,吻得他居然有点呼吸困难。
“哎呀,奴家好怕怕,官人你可要对奴家温柔一点儿哦!”他坏笑着配合她,说着颇具喜感的台词。
“卧槽!为什么进不去啊?”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能让他进入她,反而痛得呲牙咧嘴。
他瞥了一眼他那巨大的**,又看看她那细小的缝,好笑又无奈:“我看还是算了吧,等再过两年,等你成年了再说。”
“不行!我还没干到你呢!”她握紧小拳头,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暗一咬牙后,她狠下心,将他的棍子对准她的粉/,用力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草泥马啊!裂了裂了裂了,四分五裂了有木有!
她痛得满身大汗,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一阵猛烈的快/感陡然向他袭来,她的紧窄感让他差点直接泄了!
正当他为进入了她而欣喜若狂时,却意外地发现她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晕过去了?不是吧?!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好焦急地半坐起身来,轻轻地摇晃她:“小蝶,你醒醒,小蝶……”
他在滂沱大雨中喊了她半天,因为怕她着凉,还替她套上了睡裙,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他彻底慌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扶着山壁缓缓站起来,立刻半兽化了。但见他虽然仍是人形,头上却迅速长出一对毛绒绒的豹子耳朵,身后扬起了一条长长的尾巴,指甲也变得异常锋利。
接着,他仰天长啸,发出一阵专属于金钱豹的吼声——变成兽形后的吼叫声是星月部落里约定俗成的求救信号,当兽人们遇到困难时,就可以用这种方式向族人求救。
听到金钱豹的吼声后,尽管暴雨如注,但附近的兽人们还是迅速赶了过来。其中,包括光翼、章逸风、凌刺和身为大夫的猛犸烈。
至于龙天翔,由于他的住所隔得太远,雨声又遮盖了豹夜冥的吼叫声,所以他并未听到求救声,也就没有赶来。
“我的天!”一见到合二为一的豹夜冥和雅蠛蝶,凌刺就惊得大叫起来,“豹首领,这是怎么回事?”
“豹夜冥,你怎么那么急?小蝶还没有成年!”章逸风气得全部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若不是顾忌到豹夜冥怀里的雅蠛蝶,他早就冲上去将豹夜冥痛扁一顿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次更新在明天下午1点到4点间:)
不是我不想双更,是我没力双更啊,亲们,我同时在更两篇文啊,能保证日更已经不错了,吐血~~~昨天我从早晨10点一直坐到晚上10点,才终于憋出3千字,忒痛苦了啊,呜呜呜!卡文卡得很**啊啊啊!你们希望后面的剧情怎么发展,给点建议和意见啊,嘿嘿!
49、风中凌乱
豹夜冥郁闷得想自挂东南枝:“不是我急,是小蝶太急,我都跟她说过两年再交/配,可她就是不听。”
“小蝶急?”光翼的脸色比夜空还黑,“你就算编谎话,也该找个能让我们信服的理由!”
光翼话音一落,周围的兽人们全都愤愤然地谴责起豹夜冥来,责备他只顾自己痛快,不顾小蝶的死活。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争了。”猛犸烈拨开四周重重围观的兽人,吃力地挤进人群,然后就傻眼了。
楞了楞之后,猛犸烈才回过神来,极力压抑着怒气道:“豹首领,你暂时不要把小蝶放下来,直接把她抱到离这里最近的人家去,我要立刻帮她检查身体。”
“好。”豹夜冥第一次迎风宽面条泪,刚才真的是小蝶急啊,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他?摔!
●︶3︶● ●︶3︶●
宽敞的房间内,明亮的金红色烛火微微摇曳。
猛犸烈查看着豹夜冥和雅蠛蝶的结合处,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见猛犸烈的表情如此难看,豹夜冥急得几乎抓狂:“猛犸大夫,小蝶怎么样了?”
“小蝶的下/体严重撕裂,大出血,情况不容乐观。”猛犸烈叹了口气,踱步到门口,冲守候在隔壁屋的章逸风大喊道,“小首领,龙首领还没把翡翠带过来吗?”
“快了,应该马上就过来了!光翼已经飞过去找他了!”章逸风急得团团转,却无奈豹夜冥不准他进屋查看雅蠛蝶的伤势。
话音刚落,就见龙天翔和光翼风风火火地从雨幕中飞来,又心急火燎地在庭院里变成人形。紧接着,龙天翔迅速冲进房间,而光翼和章逸风则等在房门外。
“翡翠来了!”龙天翔手捧一块篮球般大小的玻璃种翡翠,三两步跑到床前,抓起雅蠛蝶的小手,帮助它们按住碧绿的翡翠表面。
做完这个动作后,看着仍在昏迷中的雅蠛蝶,龙天翔脸色铁青,冷冷地瞥了豹夜冥一眼:“夜冥,怎么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局面?是你告诉我小蝶还没成年,两年内不可以动她,结果你自己反而迫不及待……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大哥,我没有动她,”豹夜冥垂下头,委屈得内牛满面,“是她非要跟我交/配,自己坐到我身上来的,结果一坐下来,她就昏倒了。”
龙天翔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算你想要她的初/夜,我也没有意见,但问题是你给她服用销/魂草没有?要是服用了销/魂草,我想她应该不至于昏过去。”
“我……我忘了……”豹夜冥扁扁嘴,可怜兮兮地望着龙天翔,“我以为她只是跟我开玩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坐到我身上了。”
“你!你什么都能忘!气死我了!”龙天翔气得一口鲜血直接喷出来,“先是忘了怎么变身,现在又忘了要给第一次交/配的雌服用销/魂草!”
“……”
看到龙天翔气得火烧头发的模样,猛犸烈虽然很担心雅蠛蝶的伤势,但也实在忍不住想笑:豹夜冥也忒糊涂了,摊上他这么个健忘的弟弟,龙天翔还真够倒霉!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凌刺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药膏盒,一边气喘吁吁地敲门:“烈,快开门!我从蟒蛇家交换到天山雪莲露了!”
猛犸烈闻声开了门,接过凌刺手中的天山雪莲露,眼中有喜色跃出:“谢谢你。”
说完,他又关了门,走到床前再次观察了一下豹夜冥和雅蠛蝶的交接处,然后若有所思地说:“豹首领,你可以拔出来了,但动作一定要慢,一定要轻柔。”
“好。”豹夜冥小心翼翼地抱起雅蠛蝶,试着把他的xx抽出来了一点点。
于是乎,原本昏迷中的的雅蠛蝶,立刻迷迷糊糊地痛醒了,皱着眉哼了几声。
“你轻点!”龙天翔各种暴躁,铁拳捏得噼啪作响。
“我已经很轻了……”豹夜冥郁闷得连头上那对金色耳朵都耷拉下来了,他停了几秒钟,又慢慢地往外抽。
“痛……”雅蠛蝶痛得清醒过来,双眼飙泪。
“慢点,不要急!”猛犸烈镇定地指导豹夜冥。
豹夜冥的呼吸越来越重,拔出来神马的,太苦逼了有木有!因为他好想再/进去有木有!
8过,不管如何苦逼吧,不久后,豹夜冥童鞋还是坚强滴把他的xx从雅蠛蝶的oo里拔了出来。
刚一拔出来,就见大股大股的鲜血,呈喷涌之势从雅蠛蝶的oo中迅速流了出来,染红了床上的大片淡绿色草席。
“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在场的众兽人,除了猛犸烈外,全都紧张起来。
事实上,在正常情况下,即使豹夜冥进入了雅蠛蝶,她也不会流这么多血的;可是,由于今天是她来葵水的第六天,葵水本来就还没有完全结束,所以再被他巨大的xx这么一,当然就血流如注了!
“夜冥,好痛……”雅蠛蝶脸色惨白,嘴唇却红得好像染了鲜血一般,看得豹夜冥心惊胆战。
因为他知道,她从小就这样,一旦生病,嘴唇就会变成血红色,而不是像别人一样,生病时嘴唇会变成苍白或青紫色;她的嘴唇越红,就意味着她的病越严重!
“等会儿上完药就不痛了,谁叫你刚才那么心急?”豹夜冥挨近雅蠛蝶的身边,心疼地了她按在翡翠块上的小手。
谁料,豹夜冥不提刚才的事还好,这一提,雅蠛蝶委屈的眼泪就哗哗地下来了:卧槽!要不是怕你飞了,我至于那么心急么?
“好了好了,别哭了,”豹夜冥沧桑地叹气,“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本来就都是你的错!”雅蠛蝶腾出一只手,用力捶打了豹夜冥的肩头一下,然后泄愤般哇哇大哭起来。
死舒墨,是你非要跟我乱/伦的,现在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跟你乱/伦了,你却又叫我“姐姐”!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然而,一听雅蠛蝶说都是豹夜冥的错,龙天翔的脸霎时犹如乌云密布,他一把拽住豹夜冥的胳膊,将他狠狠扔到墙角,二话不说就一拳砸了过去。
“夜冥!”雅蠛蝶尖叫一声,挣扎着想下床。
可是,由于她下/身痛得太厉害,本无法支撑她上半身的重量,所以她一下子就重重地摔向地面!
“小心!”猛犸烈眼疾手快地扶住雅蠛蝶,“你不能再走动了,必须要马上上药!”
“天翔,你不要再打夜冥了,”雅蠛蝶好像没听到猛犸烈的话一般,只是急急地对龙天翔解释,“不是夜冥的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担心他不要我,所以就急着跟他交/配,结果……结果我就受伤了……”
龙天翔浑身一震,僵硬地转过头来看雅蠛蝶,高举的右拳停在半空:“是你急着想跟夜冥交/配?!”
“是啊,是我自作自受,你不要打夜冥了……呜呜呜……”说着说着,雅蠛蝶就再次大哭起来。因为她本没料到龙天翔的脾气居然那么暴躁,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去殴打豹夜冥了!
“……”龙天翔的心里涌起了一丝酸涩的闷痛,他放下拳头,变拳为掌,将被他打倒在地的豹夜冥拉起来,低声说,“对不起,夜冥,是我太冲/动了。”
说着,他抬手了豹夜冥被打肿的脸颊,柔声问:“痛不痛?我让你打回来好了。”
“哼!”豹夜冥傲娇地扭头,冷哼了一声。
“……”雅蠛蝶被眼前的一幕雷得风中凌乱,我说,夜冥童鞋、天翔童鞋,你们俩真的不是在玩bl么?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
“小蝶,该给你上药了。”猛犸烈微皱眉头,拧开了药膏盒的盒盖,“但是……手指太糙,如果想将药膏送进去,恐怕会比较痛。”
“哈?”雅蠛蝶这才回过神来,怯生生地看向猛犸烈,“药膏还要送进去啊?”
“当然要送进去了,不然怎么能消炎?”猛犸烈耐心地解释道,“虽然翡翠可以帮你疗伤,但如果再涂抹上天山雪莲露,同时喝点汤药,你会恢复得更快。”
“可是如果用手指把药膏送进去的话,肯定好痛……”雅蠛蝶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猛犸烈想了想,提议道:“用手指上药的确会比较痛,不过如果让逸风用触手给你上药的话,就不会那么痛了,因为触手比较柔软。”
神马?用触手上药?不是这么重口吧?雅蠛蝶泪流如尿崩,苦逼地抢过猛犸烈手中的药膏盒:“不用逸风帮我啦,我还是自己上药吧!”
话音未落,她就用手指挖起一小块白色的天山雪莲露,直接往自己的粉/抹去。
药膏冰凉凉的,散发出一阵馥郁的花朵清香,涂抹到她的肌肤上时,令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激灵,心里荡起一圈圈奇怪的涟漪。
好舒服啊,抹了药后,好像一下子就不痛了……她靠坐在床头,叉开雪白修长的双/腿,桃花眼微眯,小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
随着她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地没入诱人的粉红花蕊,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次更新在明天早晨10点到下午2点间:)
50、第50章
然後!!!
然後她就悲催滴发现,她她她……她居然当著三个雄的面做出了这样类似於自/慰的事!而且还该死地起了反应!不活啦,她还是找块豆腐撞死好了!羞死人啦!
看到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龙天翔和豹夜冥自然是眼冒绿光,呼吸重,大鸟与皮裙齐飞了;至於猛!烈,由於他是大夫,所以他看向雅蠛蝶的眼神并没有那麽热烈,但胯/下也已经本能地起了反映。
此刻,雅蠛蝶粉嫩的小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她修长白嫩的手指微微颤抖著,有一半进了那娇嫩的粉/中,可她不知道是该继续/进去上药呢,还是该马上抽出来?捂脸!
“是不是很痛?别逞强,还是让逸风帮你擦药好了。”猛!烈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垂眼打量著雅蠛蝶/感的粉/,第一次为自己不是章鱼而遗憾。
“这个……这个……呵呵呵……”雅蠛蝶干笑了几声,心中却诡异地对触手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渴望。
啊喂,触手怪啊,多麽重口啊啊啊啊!她以前只在限制级的动漫中看过啊,难道今天可以亲身体验一下了?
“你是不是不想让章逸风碰你?”龙天翔完全误解了雅蠛蝶的意思,“没关系,我马上找个星月部落的章鱼过来,让他帮你上药。”
“啊,不用了不用了,就章逸风吧!”雅蠛蝶别开脸,羞答答地说,“反正,反正他以前是我的雄嘛!”
说完,她自己也有点想呕吐,矮油,她这副样子实在太装b了有木有!
“猛!大夫,必须要用触手上药吗,用手指不行吗?”豹夜冥神色复杂地问,心中突然有点堵,因为他不想再让章逸风和雅蠛蝶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用手指不是不行,只是比较痛。”猛!烈安抚地拍了拍豹夜冥的肩膀,“刚才你也看到了,小蝶自己的手指那麽细,可是只伸到一半,就不敢往里探了。因此,为减少小蝶的疼痛感,你还是放宽心吧,也不要太介意小蝶被逸风到这件事了。就如小蝶所说,逸风以前本来就是她的雄,她身上哪个地方逸风没过?”
听猛!烈这样一说,豹夜冥烦躁得很想死一死,但思前想後,他觉得猛!烈说得有道理,还是小蝶的身体更重要。至於被什麽的,章逸风是看得到吃不到啊,而且小蝶和章逸风、光翼睡了一个月,但到头来她的处却是被自己破了,想来章逸风和光翼还是比较心疼她的……
做完心理建设後,豹夜冥的心中好受多了,他同意让章逸风替雅蠛蝶上药。
“那我把逸风叫进来。”猛!烈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吩咐章逸风去把触手洗干净。
不一会儿,洗完触手後,半兽化的章逸风就进了屋。
“啊──!!!”
见章逸风仍然是人形,背後却长出了几十条章鱼触手,雅蠛蝶不禁吓得惊声尖叫,浑身哆嗦不已。卧槽,太……太重口了吧,不带这麽玩儿的啊!
“小蝶,别怕,”章逸风还以为雅蠛蝶怕痛,於是立刻安慰她,“我给你涂药时一定会很轻的。”
雅蠛蝶苦逼地咬著下嘴唇,眼泪汪汪地看著章逸风:“真的吗?”
章逸风挑眉一笑,明亮如黑曜石的眸子在烛火中熠熠生辉:“当然是真的,我会慢慢替你上药,绝对不会弄痛你。”这麽好的吃豆腐的机会,他当然要慢慢替她上药了,上一晚上都没问题!
“那……那谢谢你了。”雅蠛蝶的小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娇羞的模样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那你打算怎麽谢我?以身相许?”章逸风一边笑著调侃,一边舞动起背上的一软绵绵的触手,用触手从药膏盒里沾了一些天山雪莲露,缓缓逼近她的下/身。
在床前金红色烛光的映照中,雅蠛蝶盯著章逸风那张邪魅帅气的正太脸,忽然莫名地有些感伤:物是人非神马的,最讨厌了!为什麽她竟然有些舍不得这个变态的死章鱼了啊?难道她天生就是m体质?郁闷!
“为什麽不说话?”章逸风又探过来两触手,轻柔地掰开了雅蠛蝶的花瓣,以方便那上了药的触手的探入。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雅蠛蝶的鼻子突然有点发酸,“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哀;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无奈;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痛苦……我和你现在的情况,就是属於一种无奈吧!”
章逸风沾了药的触手微微一抖,他直勾勾地注视著雅蠛蝶,声音暗哑,好像透著刻骨的疼痛:“这麽说来,你认为我是属於对的人,只是我们俩相遇在错误的时间了?”
“嗯,应该是吧,”雅蠛蝶更感伤了,“我觉得你的本质并不坏,因为你至少明目张胆地表现出了对我的厌恶和排斥,虽然你多次刁难我,却从来没有真正害过我;可蜈丽丽恰恰相反,她表面上说要跟我做好朋友,结果背地里却想害死我……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虚伪的朋友比公开的敌人更可怕,所以我到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後,突然觉得你也没那麽讨厌了。”
“那……你还怪我吗?对不起,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章逸风的触手来到了雅蠛蝶下/身的粉/处,温柔地蠕动著,想要钻进去。
“没事,反正……反正你以後再也没有机会折磨我了……”雅蠛蝶身子一紧,声音莫名其妙地哽咽了。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抢回去,然後继续折磨你。”章逸风低低地说著,心中传来闷闷的痛,“你放松点,不然我进不去。”
“……”雅蠛蝶的小脸红得不像话,头低得快要埋进口里了。死章鱼,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很有歧义啊?
“腿再分开一点,我慢慢进去,你不要那麽紧张。”章逸风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也变得暗沈。
我晕!你的话歧义越来越大了!雅蠛蝶满脸黑线,但还是依言分开了双/腿,尽量使自己放松。
“好像还是不行,太紧了,”章逸风皱起眉头,触手轻轻颤抖著,费力地挤了进去,“雅小蝶,你下面那麽紧,连我的触手都进不去,你刚才是怎麽想的,居然自己坐到夜冥身上去了?你就那麽喜欢夜冥吗?喜欢到不要命地想跟他交/配?”
“啊?你……你都听见啦?”雅蠛蝶庐山瀑布汗。
章逸风嗤笑一声,柔若无骨的触手缓慢地在她紧窄的花/中前行:“你刚才哭得那麽大声,我想不听见都难,你还说什麽‘担心夜冥不要你,所以就急著跟他交/配’,我没听错吧?”
雅蠛蝶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是啊,你没听错,我是超级大花痴,行了吧?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讨厌!”
“什麽叫‘花痴’?”猛!烈好奇地问。
豹夜冥轻笑一声,眉眼间怎“得意”两字了得:“花痴,就是指对异的热爱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豹夜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雅蠛蝶又羞又气地瞪了豹夜冥一眼,“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了,都知道我为了跟你交配还昏过去了,所以你不准抛弃我,不准对不起我,不准跟其他雌在一起,也不准跟其他雄在一起。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一个人,宠我,不会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你都会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我,不骂我,相信我;有人欺负我,你会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不开心的时候,你会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是最漂亮的,做梦都会梦见我,在你的心里只有我……”
豹夜冥哈哈大笑:“老婆,你究竟看了几遍《河东狮吼》,才把台词背得这麽滚瓜烂熟?”
“去你的,谁是你老婆?”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老婆”,让雅蠛蝶的心里甜得就好像刷了一层蜂蜜似的。一时间,她竟忘了章逸风还在替自己上药,就随手抄起床上的一只枕头,嗔怪地朝豹夜冥扔了过去。
“哎,别乱动!”章逸风无比头痛,“触手掉出来了!”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雅蠛蝶尴尬地吐了吐小舌头,赶紧规规矩矩地坐好。
“我重新试一次,你不准再动了。”章逸风用漂亮的凤眼深深地锁住雅蠛蝶,“等擦完药後,你想怎麽打情骂俏都可以。”
“我哪有跟他打情骂俏?”雅蠛蝶的小脸又是一红。
章逸风笑而不语,用触手重新沾了药膏,温柔地探进了雅蠛蝶的粉/里。
雅蠛蝶看著章逸风眼中前所未有的柔情,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温馨感,脸蛋也变得更烫了。其实吧,正太章鱼不变态的时候,还是挺萌滴说,捂脸……
渐渐地,随著章逸风的触手的深入,雅蠛蝶只觉得花/中又痛又痒,似乎有蜜缓缓流出。
“痛吗?”章逸风的眼底燃起了两簇幽暗的火焰,他用两只触手小心翼翼地撑开她的花瓣,而沾了药膏的那只触手,则在她的花/里来回蠕动,帮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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