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烛光晚餐
顾客犹豫着咬了一口,芝麻的醇香混合着**的鲜辣味在舌间泛滥,嫩滑爽口,汤汁油而不腻,又有点淡淡的回甜。
一时间,整个口腔里都弥漫着鲜美的**味,以及一股山野的浸人清凉,竟是令人回味无穷,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顾客一边对钵钵**赞不绝口,一边毫无形象地大快朵颐。
一见他吃得那么香,他身旁的几个朋友也纷纷付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各买了数串钵钵**。
这下子可好,不吃则已,一吃顾客们就着了迷,被钵钵**辣得喘气的同时又连呼过瘾、形象全无。
“来来来,大家也尝尝。”雅蠛蝶乘热打铁,用毛刷子往数串钵钵**上刷油,然后每个盘子里装上十来串,又吩咐豹夜冥把盘子递给其他七个雄,让他们也尝尝鲜。
于是乎,宽阔的庭院,十几个兽人,有老有少,全都围着一张大桌子吃掉眉飞色舞、满面红光。
谈笑间,红亮的汤汁四处飞溅,钵钵**的醇厚浓香混合着草木的清香,悠悠地弥漫在空气中,随风而飘,飘到了左邻右舍的兽人们的鼻子里。
什么东西这么香?
邻居们的馋虫全被勾出来了,他们纷纷好奇地走进银狼的庭院,伸长了脖子看着吃得开怀大笑的一桌人。
“新鲜的钵钵**啊,鲜美可口,便宜卖啦!”雅蠛蝶一见有人过来凑热闹了,立刻不失时机地将小手做成喇叭的形状,扯着嗓子笑嘻嘻地大喊起来,“无论荤素,每串只卖5个铜板,走过路过,大家千万不要错过啊!”
由于从来没有听过钵钵**这种小吃,所以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窃窃私语起来,大都持观望态度。
见状,雅蠛蝶不禁有点着急,正发愁该怎么办,却见凌刺大喇喇地站起来,手一伸,急匆匆地抢过她手里的毛刷子。
紧接着,他选也不选地抓起一大把钵钵**,忙不迭地用毛刷子往上面刷油。
“哎,让我用用。”章逸风挤过来,不由分说地夺过毛刷子,用迅雷不及铃儿响叮当之势,刷刷地往几竹签上的蔬菜片刷油。
刚刷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黑木耳往嘴里塞,吃得啧啧有声。红亮的汤汁顺着肥嫩的鲜木耳缓缓滴落到地上,看得旁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太好吃了!”章逸风含糊地大叫,同时接二连三地把食物朝嘴里送,脸上露出了惬意满足的表情,“小蝶,你哪儿来那么多的鬼主意?为什么每次做出来的东西都那么好吃?哎,凌刺,你小心点,你把油溅到我脸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凌刺往旁边走了两步,离章逸风远了一些,但他手上和嘴里的动作也没停,一直在大嚼特嚼钵钵**,吃得津津有味。
在哄抢钵钵**的雄中,最惨的就是银狼了。
由于他只有一只手臂,所以挑选食物和刷油时都不太方便,动作比较慢。再加上他脸皮薄,不好意思跟章逸风、凌刺、章小魂等刚成年不久的兽人们抢,于是乎,吃完了雅蠛蝶第一次递给他的那十几串钵钵**后,银狼在旁边眼巴巴地等了大半天,却愣是没等到唯一的那把毛刷子。
“银狼,厨房里还有刷子没有?我再去拿几把刷子来。”豹夜冥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毒小魂手里抢过毛刷子,干脆利落地帮银狼刷了十几串钵钵**,然后不停地往银狼的盘子里放。
“谢谢豹首领,”银狼受宠若惊,“碗柜里好像还有几把刷子,我现在就去找找。”
“你吃你吃,我去找。”豹夜冥说着,就快步走向了厨房。
反正钵钵**这玩意儿,他在穿越前早就吃腻了,虽然很久没吃倒也觉得美味,但不至于像其他兽人一样,贪吃的模样就跟吸毒上瘾一般惨不忍睹!
“夜冥的脾气真好。”毒小魂啧啧称赞两声,又往大陶罐旁边瞅了瞅。
见龙天翔和光翼正形象全无地在抢夺那把毛刷子,毒小魂的心里不禁有些郁闷,估计大半天都轮不到自己了,于是他索不等刷子了。
但见他抓起几串钵钵**,用力往红亮的汤底一压,然后在汤水里晃了晃,将钵钵**饱蘸了汁水后捞起来,用盘子接住。紧接着,他就将钵钵**一串接一串地往嘴边送,吃得不亦乐乎。
“哈,这个办法不错!”猛犸烈朗笑出声,立刻学着毒小魂的样子,飞快地吃了好几串钵钵**。
毒小魂和猛犸烈这么一带头,其余的雄也等不及了,先后如法制起来,都不用毛刷子刷油,而是将钵钵**饱蘸了汤汁后就大吃特吃。
见雅蠛蝶的雄们和几个顾客都吃得这么酣畅惬意,邻居们心里痒得要命。终于,有4、5个人忍不住了,蹬蹬蹬地跑来,试探地买了几串,小心翼翼地试吃。
这一吃就不得了,邻居们全都上了瘾,一边辣得吸气,一边高叫着再来“xx串”!
可想而知,雅蠛蝶一下子忙活开了,用毛刷子不停地刷油,而豹夜冥拿来几把刷子递给银狼后,就负责在旁边收钱。
渐渐地,庭院里想买钵钵**的顾客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赶来,排成了一条长龙。
“这么辣,大家想不想喝点甜酒呀?”雅蠛蝶见时机已成熟,就笑眯眯地向顾客们推荐酒吧里的四种酒。
顾客们本来都吃得满头大汗,辣得嘴唇通红、连连吸气,一听有甜酒可以喝,全都毫不犹豫地表示要买酒。
一见生意上门了,银狼、松狮和青竹蛇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盘子和钵钵**,跑到酒吧里拿酒去了。
就这样,几把毛刷子在半空中嗖嗖地飞来飞去,雅蠛蝶的雄们都顾不上自己吃了,纷纷忍住肚子里的馋虫,帮着雅蠛蝶刷油和收钱。
与此同时,顾客们有的吃得热火朝天,有的等得心急火燎,有的举杯开怀畅饮,有的谈笑风生,有的捶跌足没抢到酒吧里的座位,有的立刻回家去通知亲朋好友来吃……
夜幕降临,庭院里仍然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雅蠛蝶灵机一动,吩咐银狼找了上百红色蜡烛来,绕着庭院点了一圈,美其名曰“烛光晚餐”。
在金红色烛光的跳跃下,隐约可见顾客们全都满面春风,吃得淋漓尽致。欢乐热闹的气氛,在夜风中流淌了一地,令人情不自禁地从心底升起一种温暖和感动。
夜更深了,雅蠛蝶的那一大陶罐钵钵**,已经被顾客们一抢而空。许多排了队却没能吃到钵钵**的顾客,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大家明天请早,明天请早。”雅蠛蝶笑得乐开了花,“今天是我第一次试做钵钵**,所以做得比较少,明天就会多做一些的,欢迎大家光临。”
一听雅蠛蝶这样说,顾客们虽然失望,但也只好意犹未尽地散去了。
半晌,收拾完碗筷、打扫完庭院后,银狼就跟松狮和青竹蛇道别,然后和雅蠛蝶等人一起,回到了雅蠛蝶的家中。
跳跃的灯火下,雅蠛蝶打开钱袋子,哗啦啦地往床上倾倒着翡翠、铜板和银币。
章逸风更是财迷,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数钱了。
细细一数,不过短短的一天时间,即使除去买原料的本钱,竟然也赚了整整24颗翡翠珠!
“刚刚好,”雅蠛蝶笑嘻嘻地说,“平均算下来,加上松狮和青竹蛇,我们大家每人能分到两颗翡翠珠。至于剩下的那两颗翡翠珠,就用来明天买原料。”
银狼扬起眉,脸上的表情既开心又担心,十分纠结:“小蝶,我觉得卖酒的收入还没你的钵钵**收入多,要不然我们干脆专门卖钵钵**,不卖酒算了。”
雅蠛蝶摇摇头:“不行,一定要卖酒,只卖啤酒。钵钵**赚的其实只是小头,大头的还要靠啤酒赚钱。你知道在我的家乡,冷淡杯店里的一瓶啤酒,最贵的时候能卖到多少钱的高价吗?”
“多少钱?”银狼下意识地追问。
雅蠛蝶狡黠地笑,笑得就像偷**得逞的黄鼠狼:“一瓶普通的啤酒可以卖到100元的高价,而且还经常供不应求。换句话说,一瓶啤酒可以卖到一颗翡翠珠的高价。”
“啊???”
在场的雄们除了豹夜冥,其余七人不约而同地张口结舌,就连下巴也直接掉到了地上。
雅蠛蝶对雄们的反应很满意,用手掠了掠耳边的秀发,笑道:“所以说,只要我们的啤酒卖便宜一点,一定会有很多人来买的。”
见雅蠛蝶如此有成竹,又联想起他和她的“做饭洗碗一个月”的赌约,章逸风顿时不蛋定了,额头上冒出了层层的冷汗:“小蝶,啤酒真的有那么好喝么?竟然会有人傻到用一颗翡翠珠去交换一瓶啤酒?”
雅蠛蝶嗤嗤直笑:“反正我是不喜欢喝啤酒啦,不过很多雄都喜欢喝,这就足够了,可以卖钱了。更何况,冷淡杯的店一般都是靠啤酒赚钱的,吃食其实赚不了多少钱。”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明天大概在晚上11点前更新,总之我一写出来就更新:)
话说,我们这里的冷淡杯,真的是抢人啊!还记得大概十几年前,我很小的时候,一瓶普通啤酒,本来两元钱一瓶的,在冷淡杯的摊上居然可以卖到60元一瓶!而且还是路边摊啊,同志们,抢人哪!
最离奇的是每天路边摊的人都爆满,有次我爸和我姑爹想去凑热闹喝啤酒,结果等了大半天,居然没等到位置,只好灰溜溜地回来了。回来后,他们就夸大其词地渲染了一番,于是我们这里的啤酒就出名了,甚至就连电视新闻也报道了。
不过很可惜,现在的啤酒,就算是在高档的歌舞城里,也卖得不如当年热闹了,路边摊更是卖不到60元一瓶的天价了。我一直很奇怪当年的啤酒怎么会炒得那么贵?只可惜那时我太小,所以不太记得那样的火爆场景了,只是那60元一瓶的天价,至今仍然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82、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你这钵钵**还叫赚不了多少钱?”章逸风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卖啤酒会比卖钵钵**的收入更高了?”
“那是当然。”雅蠛蝶毫不犹豫地点头。
章逸风哀嚎一声,彻底绝望了,但见他猛地转身扑向凌刺,一把抱住他,眼泪汪汪地道:“小刺刺,我们俩从小到大都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对吧?你为了朋友甘愿两肋刀,对吧?那你……”
“你不用浪费口水了,我是绝对不会帮你做饭洗碗的。”凌刺打断了章逸风的话,然后忍不住狂笑出声,笑得浑身抽搐,“你这是自作自受,哈哈哈……”
见状,雅蠛蝶等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开始调侃章逸风。一时间,房间内的欢声笑语不断,打破了这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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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雅蠛蝶等人就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
先是去菜市场买钵钵**的原料,回来后,雅蠛蝶就琢磨起她和她那八个雄的分工了:
由于光翼、章逸风、豹夜冥和龙天翔都是兽人中的领导者,所以他们四人只在有空的时候参与冷淡杯店的经营管理;
至于猛犸烈和凌刺,他们俩都没空管理冷淡杯店。因为猛犸烈是大夫,要负责采草药和为兽人治病;凌刺家里是开赌石店的,他每天都要守着赌石店。
这样一来,事实上就只有银狼、毒小魂和雅蠛蝶可以全天管理冷淡杯店了,再加上合伙开店的松狮和青竹蛇,每天店里基本上能保持五个人。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雅蠛蝶为包括她自己在内的、全天管店的五个人做出了以下的分工:她收钱,银狼招呼顾客,松狮为钵钵**刷油汤,青竹蛇负责送酒,毒小魂收拾盘子、酒杯等,并负责清洗。
分工明确以后,雅蠛蝶就开始指导银狼、毒小魂等人亲自做钵钵**。
忙活了整整一个上午后,味道鲜美、菜品丰富的钵钵**终于新鲜出炉。
下午,阳光灿烂,雅蠛蝶等人满面春风地抬了几张大桌子放到庭院里,又将几个装满钵钵**的大陶罐摆在桌上。
考虑到今天的顾客可能会比较多,雅蠛蝶还吩咐毒小魂去买了十几套新桌椅,整整齐齐地放在宽阔空旷的庭院里。
此外,为避免每个前来的顾客都要询问钵钵**的价格,雅蠛蝶专程做了一块大木牌挂在庭院里的杏花树上,木牌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明了钵钵**和店里的四种酒的价格,还谨慎地标明了“谢绝自带酒水”。只要顾客们进入庭院,一眼就能看到这块醒目的大木牌。
由于昨天许多顾客吃了钵钵**后,回去后都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对钵钵**赞不绝口,所以今天钵钵**刚摆出来,就有不少人前来购买。
买到钵钵**的顾客们,全都端着装着钵钵**的盘子,要么笑容满面地落座在庭院里的桌子边,要么有说有笑地进入酒吧。
原本,银狼的酒吧是比胡晶晶的酒吧冷清很多的,可是现在,由于钵钵**的带动,再加上雅蠛蝶的木牌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谢绝自带酒水”,所以连带着酒吧里的那四种酒也变得畅销了——钵钵**麻辣鲜美,一般来说,被辣得吸气的顾客们都忍不住想喝点甜的来解辣。
见钵钵**的卖势越来越好,银狼的脸上不禁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心里也对还没酿造好的啤酒越发期待。
然而,雅蠛蝶、银狼等人为卖钵钵**忙得晕头转向,并不知道胡晶晶和其他酒吧的老板已经得知了钵钵**的事,更不知道他们不约而同地派了人来买钵钵**。
胡晶晶和其他酒吧老板派来的人,接连好几天都来买钵钵**,每次都将钵钵**的所有菜品各买一串回去,而胡晶晶等人在亲自品尝了每串钵钵**后,就尝试着亲自做钵钵**。
大约一星期后,经过多次努力和试验,胡晶晶和其他的几个酒吧老板,还真的就模仿出了山寨版的钵钵**来。
虽说胡晶晶等人的钵钵**不如雅蠛蝶的钵钵**好吃,可是在味道上倒也有6、7分相似,再加上胡晶晶等人酒吧里的酒比银狼酒吧的酒好喝,因此没过几天,银狼的冷淡杯店的生意就不那么红火了。
顾客们基本上分成了两拨人,一拨人喜欢吃正宗的钵钵**,哪怕冷淡杯店里的酒不那么好喝,他们也继续光顾雅蠛蝶的冷淡杯店;另一拨人更喜欢品尝美酒,所以就放弃了雅蠛蝶的钵钵**,转而去胡晶晶等人的酒吧喝酒,同时吃着山寨版的钵钵**。
“小蝶,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得知胡晶晶竟然做出山寨钵钵**后,松狮恨得咬牙切齿。
雅蠛蝶还来不及说话,青竹蛇就破口大骂:“没想到胡晶晶那个恶婆娘居然这么卑鄙,照着我们的法子,也做出了钵钵**,还大模大样地在她的酒吧里卖!”
“你们大家别气了,”银狼忧虑地皱起眉,“我们还是想想法子,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吧!”
雅蠛蝶也气得不行,但是盗版无所不在,她也知道自己没办法禁止。于是,她想了想,然后就对青竹蛇、银狼等人低声耳语了一番。
当雅蠛蝶的话说完后,青竹蛇、银狼等人全都露出了笑容,纷纷对雅蠛蝶竖起了大拇指,称赞她这个主意出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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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前来雅蠛蝶的冷淡杯店吃钵钵**的顾客们,同时发现冷淡杯店已经被改造了一番。
以前悬挂在酒吧门口的“残疾兽人酒吧”的招牌已经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写着“逍遥冷淡杯”的新招牌。
然而,这还不算,最醒目的是,横放的新招牌下面还有两块竖放的木招牌,就好像对联一样,一左一右地悬挂在冷淡杯店的大门旁边。
这两块竖放的木招牌,都是酒红色的底,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金色大字。左边的木招牌上写着:一直被模仿,而右边的木招牌则写着:从未被超越!
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逍遥冷淡杯!
两块木招牌刚一放出来,就在众多顾客中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而“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这句自信又气势如虹的广告语,在几天之内,竟然就传遍了整个星月部落和太阳部落,并被很多人不经意地挂在嘴边,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于是,“逍遥冷淡杯”的名气更大了。
原本去其他酒吧吃山寨钵钵**的一部分顾客,在得知雅蠛蝶写出的广告语后,怀着复杂的心情,又转回雅蠛蝶的冷淡杯店里来吃正宗的钵钵**了。
就这样,“逍遥冷淡杯”的生意又慢慢好转了。不过,雅蠛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决定再做出一种新奇的小吃,以便吸引到更多的顾客。
想来想去,她决定做冰粉,因为现在正是夏季,也是吃冰粉的最佳季节。
钵钵**麻辣鲜美,顾客们吃钵钵**时可以喝啤酒,而不想喝啤酒的顾客,就可以吃冰霜可口的冰粉!
打定主意后,雅蠛蝶就决定秘密地做冰粉了,没办法,这是为了避免胡晶晶等人再次偷师学艺!
雅蠛蝶首先在纸上画了一棵冰粉树,然后细致地为雄们讲解冰粉树的外形:
冰粉树的株高约60-120公分,带紫黑色。叶互生,卵形,叶缘有锯齿,花腋生,花冠杯形,粉紫色。花萼宿存,心形,五棱合翼状,形似小灯笼……
讲完外形后,她就带领着几个雄,偷偷地去山上找冰粉树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半个月后,冰粉树终于找到了。雅蠛蝶吩咐雄们采集了许多冰粉种子,然后回到家,用水把冰粉种子在大缸里浸泡足够时间后,滤去种子,加入适量的凝固剂(即石灰水)。
凝固一段时间后,冰粉就制成了,看上去晶莹剔透,吃起来口感凉滑。
不过,光有冰粉还不够,为了让冰粉更加美味,雅蠛蝶还专程找来了红糖水、葡萄干、花生米和山楂片。
但见她先是把花生米和山楂片切成细碎的小粒,然后盛了一碗冰粉,在冰粉上倒上红糖水,最后往冰粉上洒上切碎的花生米和山楂片,再洒上几颗葡萄干。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厨房里,雅蠛蝶笑嘻嘻地说着,同时把冰粉碗和一小勺子递给毒小魂,“小魂,你尝尝好不好吃?”
毒小魂还没来得及说话,章逸风就大吃飞醋,一把夺过碗和勺子,用勺子飞快地舀起冰粉,呼哧呼哧地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小蝶,你最偏心了!为什么不叫我先尝,要叫小魂先尝?哼!”
众兽人的额头上同时落下三黑线,而毒小魂更是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霸道的逸风小首领。
“我不是说了,还欠东风吗?!”雅蠛蝶娇嗔地捶打了章逸风一拳,“既然这种小吃叫‘冰粉’,那当然要加冰才好吃,而且啤酒也需要加冰,所以我才让小魂先尝嘛!因为小魂的宠物菲菲是冰寒食人龙,可以帮我们制冰,你能帮我们制冰吗?嗯?你要是愿意从雪山一路把冰块拉回来,我就让你先吃冰粉!”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今天有时间,所以提前更新了。明天大概在晚上8点到11点之间更新,如果有时间,就提前更新:)
83、舒墨的番外(上)
说起雅小蝶,其实他最初是非常非常厌恶她的。
哪个姐姐在面对比自己小3岁的亲弟弟时,居然毫无谦让之心?雅小蝶!
哪个姐姐会在爸妈面前跟自己的亲弟弟争宠?雅小蝶!
哪个姐姐舍得用一大捆毛线针抽打自己的亲弟弟?雅小蝶!
哪个姐姐整日责怪老妈把她生成姐姐而没生成妹妹?雅小蝶!
哪个姐姐对自己的亲弟弟恨之入骨,甚至埋怨爸妈生下了他?雅小蝶……
在他的记忆中,从他4岁时能够记事起,雅小蝶就从没给他好脸色看过。
原因很简单,她痛恨他抢走了原本只属于她的父爱和母爱,她觉得他是个超级大累赘,不管到哪里都必须要带着他、照顾他、保护他、让着他。
她和他的脾气很相像,倔强、霸道、任、骄傲、自私,有时甚至冷漠到残酷。
于是,他和她的童年,简直就像一场没有硝烟的兵荒马乱的战争。他们俩总是不停地吵架甚至打架,打得乌烟瘴气,打得对方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奇怪的是,每次他和雅小蝶发生矛盾时,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受到爸妈指责的肯定是他。不仅如此,爸妈还总是叮嘱他让着雅小蝶,不要欺负她。
为此,幼时的他觉得特别委屈,为什么别人家里都是姐姐让着弟弟,到他们家里就反过来了,弟弟必须让着姐姐?
在他5岁那年,有一天中午,正在睡午觉的雅小蝶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睁着眼睛,像个木偶一样翻上阳台,似乎准备从没有防护栏的7楼阳台上往楼下跳。
看到这样的情形,他吓了一大跳,一边拉住她,一边大叫爸妈来帮忙。
后来,在医生的解释下,他们全家才知道,原来雅小蝶有很严重的梦游症,容易在睡梦中作出一些危险的举动。
从那以后,他们家的阳台就安上了防护栏,而且爸妈还要求他和雅小蝶睡到同一张床上,她睡靠墙的里边,他睡外边。假如她半夜梦游,那么就会把他惊醒,他就可以拉住她,以免她迷迷糊糊地跑到家门外,发生意外。
就这样,他和雅小蝶开始了每晚的同床共枕,而时间在他们俩的吵架和打架中渐渐流逝。
转折的突变是在他13岁时,那一年,爸妈给他和雅小蝶请了一个钟点工,然后就一起出国做生意去了。
于是,每天放学后,家里就只剩他和雅小蝶大眼瞪小眼。为避免跟她发生矛盾,他每天写完作业后,就干脆跑出去打篮球,对她是眼不见心不烦。
有一天,他和一帮兄弟打完夜篮球后,又去吃了串串香,所以等他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他习惯地推开洗手间的门,想冲个澡,谁料却意外地看到雅小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浴缸里装满了清水,还洒着红色的玫瑰花瓣。雅小蝶一/丝/不/挂,睡得很香甜,整个身体侧卧着蜷缩成小虾米的形状,看上去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她的脑后,枕着一只白色的充气海豚枕头,它是老妈买沐浴露时得到的赠品。半年前,为了抢夺它的所有权,他和雅小蝶还轰轰烈烈地打了一架。
洗手间里的金色灯光异常明亮,他知道这时他应该转身离开,但出于对异的好奇,所以他的眼睛本不听大脑的使唤,硬是黏在了雅小蝶凹凸有致的裸/体上。
于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前那对雪白饱满的蜜桃,看到了蜜桃上的两颗粉/嫩小点,以及她双/腿间的黑色森林。
他突然变得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他的下/身,也无法自制地起了变化——他居然硬了!
想到雅小蝶是他的亲姐姐,他心里一下子充满了懊恼和犯罪感。
退出洗手间后,他担心雅小蝶会着凉,所以就拉上门,又装模作样地对着门猛敲,用不耐烦的语气将她叫醒。
她醒来后,显然对刚才的事一无所知,走出洗手间后,就穿着睡裙上床睡觉了。
她睡觉时从不戴/罩,否则就睡不着。若是换成平时,他也毫不在意这一点,可偏偏今晚不一样。
他刚刚才看过她的裸/体,现在她又只穿条薄薄的睡裙躺在他旁边,而且他还知道她没戴/罩,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想不乱想都难,除非他不是男人!
熄灯后,卧室里一片黑暗。
没多久,雅小蝶就睡着了,但她身上和发丝里散发出的水果般的甜香,却让他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总算睡着了,却突然又被她的惊声尖叫惊醒。紧接着,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一把搂进怀里,搂得他差点喘不过来。
“你发什么神经了?”他以为她梦游了,所以生气地想推开她,谁料她嘤嘤地哭了起来,还把他搂得更紧。
他觉得不对劲,就问她怎么了,她却始终不肯说话,只是哭得一塌糊涂。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以前不管他和她吵得多厉害、打得多厉害,她也从来没哭过,所以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抱着她开始哄她,哄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终于把她哄住了。
那时他就觉得,女人的眼泪真恐怖,以后不管怎么样,他也要让着雅小蝶了,免得她哭起来又哭个没完。
等雅小蝶缓过气来后,他又问她为什么哭,结果她说刚才她是被噩梦吓坏了。
“什么噩梦能把你吓成这样?”他有点好笑。
她抽泣着说:“我梦到爸妈买了一辆新自行车,我和你都抢着要骑,最后是你抢赢了。你骑着自行车上山去玩,我跟在你后面追着跑。山势越来越陡,我叫你不要再骑了,下来推着自行车走;但你不听,非要跟我对着干,继续骑着自行车上山。突然,你骑不动了,于是自行车就飞快地往山坡下面滑去。我大叫着让你捏刹车,可你告诉我刹车失控了。我吓得魂飞魄散,一路飞奔向你,想控制住自行车,却完全追不上自行车的下滑速度。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自行车一起,滑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既然我是骑车上山的,那悬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的梦本就不符合逻辑!”
她气得用力捶打他的膛,像个孩子般嚎嚎大哭起来:“你还笑!你还笑!梦里就是这样的嘛,而且这个梦真的好真实,吓死我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你真的掉下悬崖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
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不过,为了逗她,他还是调侃道:“我要是真的死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以后你就是独生女,再也没人跟你抢爸妈了。”
“不!我一点儿也不高兴!”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一直以为……我是……我是讨厌你的,但刚才做了那个梦之后,我才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他继续跟她开玩笑,“发现你是深深爱着我的,发现我在你心目中有着任何人也无法取代的地位?”
“嗯……是啊……”她呜呜咽咽地说,“如果这个梦有一天会变成现实,那我宁愿摔下悬崖的是我而不是你,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健康快乐地度过每一天……”
他的心猛地一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假装轻松地说:“你也太能扯了,就算想耍我,也不至于说出这么麻的话吧?”
“我没耍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迫不及待地争辩,“我突然发现我以前太自私了,一点儿也不像姐姐!从现在起,我决定什么都让着你,做一个称职的好姐姐!”
“你真的什么都让着我?”他半信半疑地问。
“对,什么都让着你。”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忍不住笑了,随口胡诌道:“那你以后每天都要帮我洗内/裤、洗袜子,而且不准跟我抢电视机的遥控器。”
“没问题。”她回答得很干脆,又支支吾吾地说,“舒墨,对不起……我以前对你特别不好……不如这样,我让你打一顿出气好了,我绝对不还手。等你出完气之后,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他乐了,逗她说:“好,你说话要算话,我马上就狠狠打你一顿。”
说完,他就索着,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刹那间,昏暗的淡金色光线笼罩了整个房间。
她松开他,慢慢地坐起来,很专注地看着他,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来吧,快点打我,我准备好了。”
他哭笑不得,下意识地低头,想避开她的视线,却看到了她前那两颗若隐若现的凸起。
“你快打我嘛,我保证不还手。”她用力摇晃他的胳膊,声音娇软而甜美。她那对丰/满的/房,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眼前晃出一浪浪/感的/波。
他差点喷鼻血,心想还好他是她亲弟弟,否则这样的情形让别的男人看见还得了?还不扑上去把她强/奸一百次?
其实他是很早熟的,大概男生都比较早熟吧,他8岁时就从邻居家的强哥口中知道,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么做/爱的了。
扯远了,再说回来。雅小蝶没穿/罩,只穿着条薄薄的粉色丝绸睡裙在他面前晃啊晃,晃得他血脉喷张,小弟弟又硬了。
但这时,雅小蝶还是没发现他的异常,反而一个劲儿地嚷着要他打她。
他又好气又好笑,猛然挥起右拳,作势打向她的脸,吓得她尖叫一声,条件反地闭上了双眼。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虽然她很害怕,但并没有躲开,反而哆哆嗦嗦地闭着眼睛,再次催促他打她。
其实自从他10岁之后,每次和她发生争执时,她就再也打不过他了,总是被他打得鼻青脸肿,但又不肯服输。
至于现在,她闭着眼睛的样子又柔弱又可爱,就像一只战战兢兢的小白兔,简直跟她平时凶巴巴的母夜叉形象有着天壤之别,于是他当然是打不下去了。不仅打不下去,而且看到她红红的嘴唇和丰/满的/房,他还有些心/猿/意/马。
最后,他没有打她,而是忍不住搂过她狠狠亲了一口,不过他没敢亲她的嘴唇,只是亲了她的脸蛋。
然而,她的思想显然没有他的思想龌龊,发现他没打她反而亲了她之后,她很开心地认为他原谅她了,认为他给她的吻是纯洁的姐弟之吻。
因此,她兴高采烈地抱住他,无比热情地在他的脸上和额头上回吻了十几下,害得他的小弟弟硬得跟石头一样,过了大半天才终于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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