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她以为,向别人求救就能成功的。
但她错了,那两个恶魔。是毫不在乎对象,只要为了抓回她,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
要付出代价,第二次逃跑的代价,用生命来偿还吧。
当然,不是她的。
那通电话让她接下来的日子一直活在忐忑不安中。终于看到蓝堂杰,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被二哥揪着耳朵,从外面抓到餐桌上。用晚餐期间便听着二哥叫骂着,让他那都不准去,毕业文凭一定要是满分。蓝堂杰直叫痛苦,说他读书不行。偶尔视线不小心与蓝桥离碰触,他立即撇过头去。那神色像是毫不认识她似的,这让蓝桥离以为两人感情很好了,原来是她自作多情。晚餐后,蓝堂杰又想逃,被欢雪在门口堵了个正着。
叫他陪她一起玩,他说不要,看到蓝桥离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搭,便跑开了。
欢雪不悦极了,拉着她回去玩游戏。那天早晨起来后下起了雪。大宅里人人裹得厚厚的,暖气全部都开启了。因为太冷,也没强制执行每天早晨的餐宴,都让他们自个儿在自家院子开火。临近过年,又见到许多的礼物往宅子里送。张灯结彩中,过年的气氛很浓厚。三哥本来是要叫她出去买些年货,结果她感冒了。随后便叫上欢雪一起,她留在屋子了睡觉。蓝堂杰来了,似乎有事找三哥。结果人没在,蓝桥离下楼来,她刚吃药,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堂杰,你要不要等三哥一会儿,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已经快晚上六点了,中午吃饭便出去了。见到蓝桥离,他脸色有些不自在。“不用了,我把这个放下,等会你交给三哥。”说着便准备走了。蓝桥离叫住了他,有些委屈的问:“我做错了什么了吗?你好像很讨厌我.....”他脸上对她的厌恶之色,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就神经大条的欢雪都觉得奇怪了。蓝堂杰哈哈一笑,僵硬的说:“怎么会呢,我哪有讨厌十姐,就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便要走,但蓝桥离却执意的要知道答案。猛的伸出手去抓他,却被他大力的甩开。她被那力道甩到地上,额头撞到沙发上。幸好不是茶几。他为自己的反应过度而微微僵硬,然后死死的瞪着跌坐在地上一时回不过神的蓝桥离:“不要碰我!”说完,便转身跑开了。她跌坐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半响后,呢喃声传出:“对不起.....”她,自作多情了呀。那段曲过后,蓝桥离又变回了那个沉默又羞怯胆小的家伙。对着任何人保持着距离。蓝希为她的转变而担忧了。特意叫她来谈话。问她怎么了,最近闷闷不乐的。她摇头,什么话也不说。他问不出来,只好叹口气,语重心长的道:“阿离,你大哥有句话是对的。你的子如果不改一改,以后很难在社会上混的。”“.....我知道了。”她嗫嚅着。他从她的话里便听出她本就不知道。“阿离,相通了就跟三哥说吧,三哥不是外人,你知道的。”“嗯。”他离开后,她怔愣着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三哥真是好人,只有他会对她最好。付出了也不一定会得到回报,所以受伤了,也很正常。在双胞胎回来的前一天,蓝堂杰突然来找她。一脸烦躁的耙着头发,声音显得恶狠狠的“我给你说.....”一看到她脸,他蓦地脸色一变,撇过头背对着她说:“相信自己,走自己的路!不要回头,你的决定没有错!人一定要学会改变,如果不改变,整天在哪自爱自怜的,没人会可怜你。”说完便跑开了 。扔下她,在那莫名其妙的,但是冰冷的心突然注入了一丝暖意......相信自己吗?
双胞胎回来的当天,她病刚好。这次三兄妹一起出去买礼物,过年时要送给长辈晚辈的礼物,要死掉很多脑细胞的。就在三人在珠宝区买完礼物出来时,欢雪吵着要吃臭豆腐,蓝桥离闻到那味道就难受,所以留在原地等他们。手机突然响了,她打开一看,是八哥的电话,犹豫中要不要接,电话一直响,最后接起。“小离儿,礼物送到了,马上就到了,你把眼睛睁大点哦。”然后径直挂断电话。就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她抬头望向三哥时,忽然看到一辆车子朝他们冲过去......尖叫声,伴随着混乱,结束时车子跑得远远的了。而那一个男人一个女孩则倒在地上。
东西散了一地。她惊恐的跑过去,蓝希将欢雪从地上拉起来。“三哥,没事吧?”幸好三哥反映快,及时的将欢雪拉开了。只是那个臭豆腐的摊子倒了霉,被撞坏了,东西散了一地。蓝希摇摇头:“没事。”“刚刚那辆车.....”欢雪的质疑。“应该是喝醉酒了吧,看那辆车一直蛇形的....酒后驾车很危险呢。”蓝希当成一场意外。但蓝桥离却逐渐苍白了脸。在她蹲下来捡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时,手机又响了。这次毫不犹豫的接起:“小离儿,喜欢吗?这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礼物哦。不过呢,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换一个大的礼物。”“......”“好吧,我们看到了,你的表情说你不喜欢。那就期待下次的吧。再见。”不给她反应,那边的电话就挂断了。“阿离,走了。”身后,三哥的声音传来,她望过去,见他表情轻松,一点都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55
害怕吗?是不敢置信他们能做出那样的事吧,所以只当是恐吓,所以,还是紧紧抓住,不愿妥协,不愿回到他们身边,就因为,相信血缘这种东西,并为此,代价付出更多。他们说,是她逼他们的,谁让她不乖呢,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这是为了让她了解并明白,不可以再犯同样的事了。
被车不小心撞上的事只当一个小曲。然后再这样惶恐不安的心情下,双胞胎回来了。
临近过年,他们会一直呆到初七,然后回杭州。而她,如果没有意外,她会初十跟着三哥欢雪一起去美国。如果没有意外,如果……回到大宅院里,看到了两个哥哥。他们在和大哥二哥谈论生意和政界上的事。开年了似乎要竞选什么议员,准备让二哥去当。三哥走了进去,加入了他们的圈子。
“肆去当过上海市长的秘书两年,现在市长因为贪污被发现,已经被罢免了。政府正派人来调查你是否加入了其中。”
“大哥放心,我走的时候可是把资料消灭得干干净净,一点渣都没留。再说我只当了两年的副秘书,这么短的时间内,我能拿到多少内幕呢。”
“他们可不这么想,巴不得将我们蓝家拉下马。”这话时三哥说的。
“是以为爷爷没在了,由年轻的三代当家,认为大哥是软柿子吧。”二哥熟练的泡着茶。
“不过也是,谁会料想到爷爷会做出决定,直接将位子交给大哥呢。”他们认为应该是父叔辈中的某一人,蓝家一直是这样的。
“是因为我们的叔叔婶婶们对政治不感兴趣吧。个个争先恐后的从了商。”“那也没办法,没什么比有钱更实用的。钱是万物之神呀……”
蓝桥离在分类礼物,每件都要标上将要送给哪些人。关系走得近的礼物更贵重,也更贴心实际。那些关系淡薄的就随便挑了一样,不失面子就足够了。蓝桥离在客厅里认真的挑捡着礼物,这些本该是她和欢雪一起做的,只是欢雪跑出去和别人玩了。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所以当有人挨近时,开口时吓了她一跳。
“做得真用心呢。有准备送我们什么礼物吗?”那冰冷的声音听得她身子一僵,手中的剪刀掉在地毯上。在她身边的男子一手在裤袋里,掏出另一只手弯腰拾起剪刀。他神色冰冷,将剪刀交还给她。“真是不小心,伤着了自己怎么办?”
“……对、对不起……”她的手是颤抖的,怯弱的接过,下意识的拽在手心里,那姿势,像防备似的。他扬起一抹淡笑,溶化了他冰冷的颊面。跨了一步,转身,落坐在她旁边。她像个虾子一样突然弹跳起来,只因为他的逼近让她如此的不安。所以,道歉。
“对、对不起!七哥,我要回房了!”然后说着便跨过他离开,但当前腿一迈,因为要越过他的双腿,男人一拉,她便被逼跨坐在她大腿上。他拽着她的手臂,力道不重,却骇得她丝毫不敢动弹。就那样僵硬着以极亲密又暧昧的姿势坐在他腿上。他的大手一滑,来到她腰际,轻轻往后一拉,便让她腰部以最亲密的姿势连接着她。她的背抵在他的膛上,她的双腿因跨坐而不得不张开,那最私密处,男人的手,已悄悄的撩开了她的裙子,巴上了细嫩的大腿,让她的那里抵在他的硕大上。她能感觉到他的分身持续鼓涨着,那骇得她微微抽气,神色难过又惊慌不安的开口:“七哥……别这样……求你……”“别这样?”他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像泉水流过,在这冬天像是冰雪溶化了,进入万物复苏的春天般,是希望啊。他的唇凑近她耳朵旁,吐出的气息搔得她痒痒的,情不自禁的偏了头。他掌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按,她便轻喘着。只因那团炙物透过薄薄的布料而抵上她,烫,还硬实。她的身子是敏感的,会以极快的时间回应。
所以当被敞开的那里微微沁出水汁,她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听到他的戏谑声:“你离不开我们的,瞧瞧下面那个小洞是如此的诚实……”张口,狎玩上她的耳垂。轻轻的啃咬上耳骨,吸吮着耳珠。做着一切暧昧又高扬的情事。“不要……会被发现的……哥……”她好害怕,这里是大厅,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然后会看到,她与她的七哥是多么的暧昧。“你会怎么做呢?是要改变主意跟我们去杭州,还是执意要回美国?”他很残忍,高高在上的少爷一点都不在意周身的环境。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更甚至是享受着她的惊恐。“我……”她沉默,心里是百般不愿意。然后,他推开了她。让她狠狠的跌在地毯上。他伸手揪住她头发,往上一扯,她疼得皱了眉头。他凑近她,吻上她的唇瓣,是毫不怜惜的吻,是狂暴的索求。他咬破了她的唇瓣,让血流进他嘴里。他像个吸血鬼似的,孟浪的吸食着她的血。然后,放开。他姿态悠然的依靠在沙发上,舔舔唇瓣,舔尽那上头的血。以君王般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狼狈的她,然后宣布:“你逃不掉的,背叛我们的人,都得付出代价。哪怕你是我们的宝贝。蓝桥离,我们的妹妹,被恶魔看上的女孩,只有死路一条。”“为……为什么?!”她蓦然抬头。一直被欺压的病猫也会有爪子的。那双炯亮而怀着恨意的双瞳璀灿得令人心惊,那一刻,少年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了一般……
56
“为什么哥哥要这样做呢?!明明都是兄弟,为什么要伤害三哥?!”
愤怒令她这一刻美得惊人,也令那个冷漠的男人的心脏蓦地狂跳起来。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怒的朝他质疑到:“哥哥们都是姓蓝的啊,都是拥有同种血缘的亲人!为什么你们狠得下心这么对三哥?!”
那一刻,如若不是三哥闪得快,一定会被撞上的。
知道她当时有多害怕吗?
呼吸差点停止。
当听到电话里头的他们那冰冷无情的声音,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有多恐惧?!
他们不会知道。。。。。。
而她,就是个傻瓜。
在质问完后,再度跌回地上,痛哭哀嚎。
她不相信,他们是在吓唬她的,但她却为此而吓得心惊跳,甚至如此狼狈的恐慌中。
男人冷冷的盯着她埋头痛哭,那张俊美的面孔,微微地扭曲着。
然后,他拍手开口:“你真的有长大了呀,敢这么大声说话了。。。。。。我本来想放过三哥的,但看来,只有让他死了,才能阻止我们可爱的妹妹长大成人呀。”
她猛地抬头,黑瞳倏缩着瞪着他。
他站起身,悠哉的着双手,缓缓地离开。
而她,眼泪骤停,那一刻忽然间醒悟到,自己似乎又做错了什么,弄巧成拙。。。。。。
...
想要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说出口时,却发现,那样很困难。
她沉默温顺太久已经忘记了要如何表现自己。
双胞胎是说到做到的人,而她也不敢再抱着天真的想法以为他们不会对三哥出手。
这样的念头是在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蓝肆让三哥去点鞭,点了一次没有成功,三哥上去去检查时,她看到八哥脸上露出的诡谲,然后便听到砰的一声,是三哥反应够快,那鞭才没砸炸伤他。
她惊得伸手捂住嘴,不让颤抖溢出。
他们毫不掩饰的让她从他们表情里解读出,那鞭是他们动的手脚。
而这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年夜饭里,三哥在喝汤时喝出一颗图钉。
如果大意,直接吞下的话会进手术室。
“哇,三哥,你怎么这么倒霉?刚差点被鞭炸了,现在又差点吞钉子。”
“明年运程不好。”
“啊啊,可能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吧,没事,不是还没到新年么,大约是今年太好运,所以坏运集中在这一天了。。。。。。呵呵。。。。。。”
三哥怪异的拧着脸将它吐出来时,她看到七哥的黑瞳闪过一丝嗜血。
汤匙掉了,因众人视线在三哥身上也没注意到她的苍白脸色。
接下来的饭局中,她一直牢牢的盯着三哥,每当双胞胎似乎有什么举动时,她都惊恐的心脏狂跳,害怕他们对三哥再做什么。
幸好的是,饭局结束没事了。
蓝肆说有事要找三哥时,蓝桥离惊得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跟着跑出去了。
然后,当着她的面,看到三哥脚底一滑,摔倒在走廊上。
当时三哥便晕了过去。
而蓝肆嘴里惊慌着,那张脸却挂上邪恶的微笑。
当着她的面,他们的利爪,毫不留情的向她伸过来。。。。。。
...
那一摔,三哥被连夜送进医院。
摔倒的原因是走廊上有一滩油,脚底踩滑了跌倒了。
三哥摔了个脑震荡,后脑勺裂开了一点。
缝了几针,然后被宣布要住院一个星期。
好好的新年,就在这样的噩耗中度过。
病房里换了几批人,她不知道。
一直呆愣着坐在沙发旁边,失神的望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他在睡觉,如果不是头上缠着绷带,手上打着点滴,他看起来很好。
直到房间里不知何时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守着时,颤抖,恐惧,崩溃。
欲哭,无泪。
恐惧后,是意外的镇定。
当两兄弟一前一后的走进来时,她眼神异常镇定的回复:“我跟你们回去,我哪儿都不去了,所以,放过三哥。。。。。。”
然后,见到他们相视一笑。
蓝肆走过来,将她搂进怀里,温柔的给予赞美:“真是好孩子啊。小离儿你要记住,如果再敢向谁伸手求助,我们就会像现在一样,把那个人慢慢的折磨到死。。。。。。”
亲情什么的,有什么用呢?
说穿了也不过是堂兄弟。
亲密一些的辈分兄弟。
和自己身上的血缘已经很淡薄的,不是亲兄弟,所以不会难过。
死了就死了,反正兄弟姐妹还有很多。
那一天,他们教会她,想逃跑,只能靠自己。
求助于他人,只会牵连别人,加重她的罪孽。
...三哥出院后,大年夜结束了。
这个新年他是在医院渡过的。
“啊呀,三哥,没事的,你的霉运已经在去年除干净啰,相信今年一定是非常非常的一年!”
蓝肆的微笑,真诚的祝福下,谁能看得出,伤害三哥的手段,是这样一个无害的大男孩做出来的?
他们不会觉得不心安。
事实上,他们认为已经手下留情了。
只是小小的弄出一点点伤害,而不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他们是很仁慈的。
毕竟是兄弟嘛。
“小离儿最后还是决定跟我们去杭州了,三哥,你们就自个儿去美国吧。”
“。。。。。。”
...
一再的出尔反悔,会让人厌恶的。
她被冠上任的标签,那就是一辈子。
当三哥带着欢雪离开时,她看到他欲言又止的。
最后是一声轻叹,拍拍她肩,语重心长到:“阿离,不要再这么任了,只不过是因为跟双胞胎吵了一架,就反悔不去学校。。。。。。还好只是小问题。”
是啊,他在责怪她。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知道,他相信了双胞胎的说法。
然后,和所有人一样,认定她是个任的女孩。。。。。。
57
如果没人会帮助你,那么就学会自己帮助自己,虽然这条路很漫长,但只要你强大了,改变了,你会成功的。
如此坚信着,才不会有绝望。
***
杭州,浙江省的省会。
这座大城市充斥着有钱人,豪华与奢侈的大都市。
很难想象,这座大都市蓝家的触手极少。
因为政治的原因,蓝家一直被许多人敌对着,为此杭州这块土地上,想要伸进触手,困难重重。
不过这几年,蓝竟一直致力于要将杭州一并掌握在手中,无论是政治还是事业。
双胞胎挑选杭州的理由也是因为父亲有意在这里打开市场,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为大哥的野心出一份力?
当然最大的原因,这里蓝家人太稀少了,少到他们可以对自己的妹妹为所欲为而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说穿了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兽欲。
自私的两个男人,自己坠入了地狱,连带的也要把那个让他们掉进地狱的凶手一起拖进来。
没想到会再度来到杭州。
当年她所选择的理由,和双胞胎现在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们为她选择的大学仍旧是贵族名校。
一所很好的大学,意味着她不能偷懒。
他们要她考一个好成绩,是为了给大哥看的。
买了一幢别墅,每隔百米才会有一户住家。
站着那豪华别墅前,她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幢红瓦房。
这里是富人区域,她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地方。
同是蓝家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
“愣在这里做什么?进去啊。”
肩上一双手半强迫的将她带了进去。
这里是她的新家。
她在这几年内换了好多个家了。
“小离儿喜欢这里吗?如果没有意外,我们会在这里住到你毕业。”
“……不能长住吗?”
“嗯?”
“一直住下去……”
“不要哦,这只是暂时的落脚地。你的家,在碧海小岛,等过几年,我们会带你回去的。”
“我不想去那里,那里人好少……”
少到让人绝望,她会被他们囚禁一辈子。
好不容易回到人类的世界,就绝不要再回去了。
“那可不行,如果不回去那里,会有很多人想把我们拆散的。”
“……”
拆散了吧,如果可以,就让那些人来拆散他们吧。
不论的碰触不该继续。
蓝桥离得学校,是以贵与优秀出名的私立学校。
在这座大学校里,有一半的人都拥有非常的将来。
另一半,则是为了这个文凭。
当然他们可以不聪明,大多数是富二代家庭,需要这个面子工程。
蓝桥离不爱读书,却意外的令双胞胎惊讶,她开始很努力的学习。
甚至主动请教他们一些不懂得问题。
很刻苦的努力,是值得令人欣慰的。
但两兄弟可不乐意了。
“我们每天在家很无聊,但她却看起来很快乐,是不是过分了点?”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蓝肆丢了一颗圣女果进嘴里,盯着他们的妹妹走进学校。
他们刚送她来学校。
“嗯。”
充当司机的蓝决淡淡的点了头。
“那哥,我们是不是不该让她这么努力?当个小草包也很不错,反正不求她未来工作。”
“嗯。”
“那你同意了?”
蓝肆黑眸划过诡光。
双胞胎的心灵相通让他明白胞弟脑袋里的想法和他一样。
所以,“她只要乖乖待在我们身边就够了。”
心里眼里只要想着他们,而不是那该死的枯燥课本。
如果不是为了躲避父亲,美国的教育是最适合他们的妹妹。
***
下午放学后,蓝决来接她。
他们拐进了一家酒吧。
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来过这里,应该见识一下。
她心里有着不安,他们每做一件事都有目的。
但车子停下后,交由泊车小弟,他牵着她走进了那家酒吧。
第一个感觉,很吵,很杂。
震耳欲聋的音乐快把她耳膜给震破了。
她被他牵着走上二楼。
二楼有包厢,隔音相当的好。
等她进去时,发现里面聚集了一堆人。
有个男人向她打招呼:“蓝家小妹,好久不见啦!”
原来是李淳。
蓝肆正和另一个人拼酒。
见他们俩来了,拍拍身边的空沙发,让他们过来。
蓝决推了推她示意她过去坐。
然后他被其他人抓着去灌酒。
蓝肆似乎喝了很多了。
李淳满脸也是通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
“我说过要送蓝家小妹一份大礼,结果这个礼物隔了这么多年。”
话里不免有一丝感叹。
一旁的蓝肆打了个酒嗝,接话:“所以你要是没准备上百万的礼物,真的很丢人。”
她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白玉镯子。
镯子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黑宝石。
忍不住拿出来端详,蓝肆抢过去,拉起她的手,打开那只镯子套在她手腕上。
“很合适。”
他说。
一旁李淳也凑过来附和:“那是,要知道我的眼光一向很高。”
这话听得另一推拼酒玩牌的人起哄。
包厢内片刻已经充斥了浓烈的酒味。
蓝桥离皱了皱眉,蓝肆端起一杯酒,灌她。
“小离儿,来,喝下这杯。”
她不愿意,他凑到自个儿唇边喝下一大口,然后捧住她的头,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将唇压下来,她感觉到酒被灌到嘴里,然后被迫吞下。
高浓度的酒立即发了效。
她被熏得小脸浮上酡红。
还来不及踹口气,便被他接二连三的以口渡酒给熏得头脑晕晕的。
大家都喝醉了,醉的分不清楚蓝肆对妹妹的举动是不正常的。
就连看起来好好的李淳也在一旁拍手起哄:“加油,多灌点,咱们赌她几杯醉倒!”
58
一堆人起哄,她呜咽挣扎着。
为什么八哥当着这么多人面以嘴灌她酒,这不会让人怀疑的吗?
但似乎她的心是多了,那堆醉醺醺的男人们一边拍手叫好,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在赌她几杯被放倒。
结果出乎大家意外的,酒是一杯接一杯,脸蛋是越见酡红,除了有点晕眩外,她的神智异常的清醒。
被灌得四脚瘫软无力趴在宽大的沙发上,半眯着眼看着那一推很high的男人们,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一些女的。
酒醉的男人们肆意抱着女人们拥吻,抚,更有准备做爱的。
她看的惊惧,蓝肆压了上来,满嘴的酒在她耳边低语着:“小离儿,快看……这些男人们白天可是非常正经的哦……”
她朦胧着眼看去,那些从面容上看的确很端正的男人们,但此刻却因酒还有音乐而放肆着。
就像脱下了文明的外皮,释放了体内的野兽。
人们白天与黑夜的两种面孔……
蓝决已经走了过来,和蓝肆相反的,他喝的酒极少。
坐在她身边,伸手她的脸蛋。
他的手很冰,这让浑身发热的她感觉很舒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他的,不让他离开。
在场清醒的人已经不多了,她看到包厢门被打开,一堆醉倒的男人相拥着女人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他们要去哪儿?
正当她疑惑中,有人撑住她腰,拉开了百叶窗,让她透过窗户看到楼下的场景。
忍不住一声惊呼,那舞池中间一堆横躺的男女,赤裸的身子放肆的当着众人的面交合着。
“爱派对……”
蓝肆紧挨在她身后,为她解释这放荡的情景。
包厢里已经走得干净,她甚至看到了原本在包厢内的那堆男女也在舞池里。
“小离儿想不想下去试试?”
她惊恐的瞪圆眼。
“逗你玩的。”
蓝肆咬了她耳骨一下,“我们的妹妹怎么会让别人分享呢。”
然后她被他抱住,百叶窗被拉紧。
她转身后,包厢里人已经走得光。
蓝决锁了包厢。
原来嘈杂的音乐被调为暧昧的低柔。
室内的灯光蓝与红,黄与白交错着,不时扫过她身边。
“小离儿,你这磨人的丫头,每次都要折磨哥哥们……想的心都疼了……”
蓝肆的气息吐在她脖颈间,他的手扯开了她的衬衣,冰凉的手掌滑上了高耸的脯。
“小离儿长大了……”
暧昧的话随着他的手在脯上揉搓中,她被他以背对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蓝决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黑眸紧紧的盯着她,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的扣子。
“肆,动作快点。”
他开始催促身后的男人。
蓝肆咕哝着:“急什么,我还想慢慢来呢……”
嘴上这么说着,纤长的手指也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衬衣。
没一会儿她便裸着上半身,只穿着那粉红色的罩。
两团高耸饱满的脯让男人一手掌握。
“哥,别再这里……”
她局促不安的扭动着,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包厢里,他们想要她。
&“我们回家……&“
她宁可在家里也不要在这里。
“不能离开哦,你刚才看到了吧,我们得从下面出去。今晚是淑女之夜,要是你被那些人看上了,我们没法拒绝耶,那小离儿喜欢被别人碰吗?”
她咬唇,一想到楼下那些体横陈的画面,那秽的乱交场景便让她瑟呢胆子。
“不想对吧?”
蓝肆看穿了她,戏谑着伸舌舔咬她的耳骨。
所到之处一阵湿滑。
在她分心于那份细小的快乐中时,前两团饱满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握住了。
她啊的一声,回过头见着七哥,他露出壮而黝黑的身子,他的手掌大力的揉搓着她的,那饱满的房被挤压着,他凑过头张嘴含住那顶端的红豆。
不是温柔的啃咬,而是湿润的猛扯。
他放任着力道吮吸着红豆,唾湿润着它,让它在最短的时间内硬挺充血而涨疼着。
而身后,那一条湿热的舌在她雪白的背脊上肆意游走。
他们将她当着雪糕似的,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寸肌肤,那雪白上泛着光,那是被唾打湿的痕迹。
她开始动情,私处火热酸软冒上来。
那透明的汁,不受她控制的涌了出来。
短裙被扯掉了。
粉红色的内裤也被扯掉了。
两个男人将茶桌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
他们用自己的外套铺在上面,然后将她放了上去。
酒,洒在因情欲而发烫的身体上。
她看着他们倒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她的身体上全是酒。
“淑女之夜……”
淑女之夜,为服侍女之夜。
这夜,他们将选在这里拥抱她。
两个男人再度俯身,他们将她身上的酒添得干干净净,然后,与她的唇舌交缠……
快乐,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想要。
想要更多,她被他们高超的手法挑逗得欲火焚身。
蓝决扳开她的大腿屈起,让那朵花瓣暴露在他们眼前。
蓝肆倒了酒,打湿了它。
“把它洗干净了。”
他们从不在没洗澡的情况下拥抱她。
冰凉的酒洒在炙热的花蕊上,当蓝决的手指伸进去时,疼痛与酒,所有的欢愉都在那一刻消失。
“不要……好痛……”
她以为求饶会让他们停下了。
但她错了。
这才是折磨的开始。
“小离儿,要洗干净哦,疼痛没什么的。只要记住这是我们爱你的证明。谁让你想逃离我们呢……”
她恐惧的瞪大眼时,才醒悟到,他们对她的逃跑,可一直记在心里头。
“不要……哥哥……求求你们……会痛,会痛……”
当酒灌入花里,将要随着男人们的欲物进来的疼痛,那将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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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爱她,因为爱,所以愤怒。
对她的逃离,她本该柔顺的呆在他们怀里,让他们好好疼爱她。
而不是一心想着逃跑。
所以就折磨她,虽然会让他们心疼,但身体的疼痛会让她记住错误是不能再犯的。
...
灌了很多酒,蓝决脱了裤子,露出了那庞然大物。
他有多大多长,那每次只能容纳近一半就到底的东西,哪怕她事前有了准备也还会疼痛。
这样可怕的家伙,要进她的那里面,又多痛?
她挣扎着爬起啦,却被蓝肆一手按住。
她哭泣,“哥,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呜呜。。。。。。”
他笑得很温柔,一直安抚着她:“别哭,离儿,我们的宝贝,你的让我们发泄愤怒呀,做错事了就得挨罚呀。”
没有丝毫婉拒之地,蓝决抚着那欲物,抵在她的小洞前。
她的腰身不住的挣扎,这令他不耐的拧了头。
“肆。”
他叫了声,并掌住她的腰。
蓝肆跪坐在她身后,将她抱进怀里,那看似呵护的手掌却是箍制住她无法动弹的禁锢。
她的双腿直蹭着想要离开,蓝决被惹毛了。
一手扳开她腿屈向她脯。
那姿势绝对称不上舒服。
“哥,小离儿难受了。”
惹来蓝肆的心疼。
蓝决充耳不闻,黑瞳紧紧的盯着那被强行扳开而敞开的花蜜。
看的并不清楚,晕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个大概。
“哥,别磨蹭了,快点。”
蓝肆在那催促。
蓝桥离嘤嘤哭泣,嘴里已然疲惫的呢喃不要。
酒开始在她体内发效,她被灌了一整瓶烈酒,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很有酒量了。
头开始晕眩,她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
然后,她感觉到身下那滚烫的柱体开始向她施压。
一点一点的挤进来,被胀大的不适令她再度挣扎。
痛哭顺着男人的一寸寸进入而扩大。
“啊啊。。。。。。好痛。。。。。。痛——”
当男人挤进一半,她已痛得眼泪直冒。
蓝肆温柔的揉搓着她的房,尽量让她不再那么难受。
但疼痛是巨大的,因酒的效用,她疼得冷汗直冒。
如果晕过去就能忘记这份痛楚的话。。。。。。
“肆,不准让她晕过去。”
蓝决开始抽送,由缓到快,最后是放任自己的速度。
她妹妹在痛得即将晕厥时,鼻间会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令她清醒。
疼痛让她呻吟也无力,她软软的瘫在茶桌上,任他耸弄而让她跟随着摇晃着身子。
头好晕,但身边蹲跪的男人时不时的与她唇舌交缠,让她无法晕厥。
直到许久,她面色发白,他才抽了出来。
并没有,他的欲望仍旧直挺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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