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九听了却大喜,心道:跟你大战一场,这有什么难的?当即道:“你说话可要算数!我这就陪你,说吧,要在哪里大战?”说着跃跃欲试,她倒是老早就想找个外人练练手了,尤其是赵云教她的龙战玄黄七大杀招,用在甘宁这样的人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甘宁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干脆,吃了一惊,道:“你可得想清楚了——当真么?”
江四九仰起头,骄傲地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不打一点折扣,不像某人,只会占口头上的便宜!”
甘宁大笑,用笑来掩饰内心的想法。他一边笑,一边心里暗想: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做吗?本来只想逗逗她,她怎么会……转念一想,这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她又长得那么漂亮,虽然脑袋好像不太清楚,但是我是男人,也不算太吃亏,那就——
这么一想,他站起身来,开始解腰带,一边道:“既然这样刚才又何必跳水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愿不愿意……”
他话音刚落,就在他敞开衣服的一瞬间,只听江四九一声尖叫:
“你你你!你干什么?!”
甘宁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拿着被单捂住眼睛:“干什么?当然是脱衣服了!难道你喜欢穿着衣服那个?”
江四九问:“那个?你说的那个是哪个?”
甘宁耐心地解释道:“当然就是脱了衣服那个了!”
江四九颤声道:“你、你说的大战,难、难道是……”
甘宁把衣服脱下放在一边,身上只留一条轻软的亵裤,坐在床沿,伸出右手,想把她捂住眼睛的手拿下来,谁想一碰到她的手,江四九就尖叫起来:
“不要啊!救命啊!”同时两腿乱蹬,只有手不敢乱动,紧紧捂住前。
她现在这样子比起两年前在董卓府中,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进步,只有力气变大了很多。
至少现在她一脚踢在甘宁的腹部时,后者立刻疼得弯下了腰,再一脚踢向他头上时,才被甘宁眼疾手快抓住了脚踝。
甘宁被踢出了真火,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脚踝,厉声道:“踢够了没有!”
江四九的声音比他的还要大:“没有!”
她还想再踢,但双腿已经被捏在甘宁手里,而且更要命的是,她觉得大腿上凉飕飕的,难道是盖在上面的被单不见了?
她移开捂住脸的被单,只见被单只盖住了自己半个身体,两条大腿露在外面,只要再动一动,被单在滑下来一点儿的话,那她真的就惨了。
甘宁也发现了这一点,知道她不敢轻举妄动,嘲笑地道:“你再叫啊,再踢啊!”
话是这么说,但这两条结实修长、白|皙匀美的腿摆在面前,是男人很少有能不心动的。
甘宁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气旺盛的男人,对于这一点确实也难以免俗,所以在对她凶神恶煞的同时,两眼还是有点忍不住往那两条腿瞟过去,手里又有着温暖细腻的触感,不由得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起来。
江四九就难过了,她又不敢动,不敢看自己的腿,也不敢看甘宁光着的上半身,试探地伸出了一只手臂,把掉下去的被单重新拉回腿上。心想要是他敢对我怎么样,我今天就豁出去了!
她圆睁双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甘宁的眼睛。
那边甘宁也在想,接下来我是该放手呢还是应该扑上去?——他总算看出来,这个女的八成是没理解自己的暗示才同意的,但若是轻易放手好像很没有面子,扑上去的话又过于下|流了……
他也睁大双眼,看着江四九的一举一动,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个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很久,一开始只是互相观察,到后来演变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好像先眨眼的那个就会输似的——直到江四九的腹中又传出一声饥鸣。
两个如获特赦一般,甘宁放开手里的两只脚踝,道:“我给你拿些吃的去,你赶紧穿好衣服吧。”
江四九缩回双腿,把整个人包得像包子一样,生怕他反悔,连忙道:“好好。”
等甘宁走出去带上舱门,她立刻滚下床去穿衣服,奇怪的是,他拿来的四件衣服里面,居然有条宽宽的带子。
“难道是……”江四九把带子拿出来比了比,这不正是自己原来的那条吗?难道甘宁并没有真的把它丢掉?
但是身上的衣服却不是自己原来的,应该是甘宁的,穿起来太大,江四九把袖子挽起来,裤腿也扎起来,心想,这一步的目标总算实现了,下面要进行第二项:找兵器!
她来到上午甘宁放着她兵器的地方一看,什么也没有,又在房间里面乱找了一阵,忽然听见外面有铃铛声传来,知道甘宁回来了,连忙坐在一张几案前面,掠了掠乱蓬蓬的头发,等着他送饭过来。
果然,甘宁一脚踹开房门,手里端着一碗白饭,一小碟菜,进来放到几案上,道:“吃吧。”
江四九刚要习惯地说声“谢谢”,没想到甘宁又说了句话:“对了,刚才我的那个提议,看起来是不作数了?”
江四九扒了两口白饭,又夹了一条青菜放进嘴里,吃完了才道:“废话,当然不作数!”
甘宁语带讽意:“如此说来,不止我一个人会在口头上占别人的便宜了?”
江四九满嘴白饭,狼吞虎咽,口齿不清地道:“谁知道你是那种意思?我还以为你想跟我比试武艺!”
甘宁道:“我要是跟一个女人比武,不管输赢,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江四九三俩下把饭吃完,感觉神好了一大半,当即回嘴:“女人怎么了?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总是瞧不起女人?我看你肯定是怕输才这么说的!”
说完,她做作地“哎呀”了一声,眼睛一亮:“要是不信,你把我的枪给我,我们对战一回,如果我能和你杀上三十回合,你就放过我,如何?”
甘宁笑道:“你想激我?我告诉你,刚才我既然给了你四项选择,那你只能做这四件事。你答应了又反悔的那项现在不算的话,还有三项,你打算选哪一项还我的人情?”
江四九见计谋已被识破,“嘁”了一声,又想起一事,道:“要不这样吧!我这次其实是要去见一个人,他有权有势,跟我情谊极深。如果你放了我,他一定会给你很多钱,不比我在船上呆着来的强吗?”
甘宁着下巴,煞有介事地考量着,江四九忐忑地看着他的表情。
须臾甘宁道:“你说的也很令我心动,但是我这个人只相信到了手的东西,那些虚无缥缈的允诺,我是从来都不信的。”
江四九垮下肩膀,无奈地道:“这么说,你就是要把我留在这艘船上了?”
甘宁道:“那倒也不是,如果你能出得起钱,我也能立刻放你走。”
江四九反问道:“我那包袱里面不是有钱吗?还有我的枪、刀、箭,难道就不值钱吗?这些不能抵账吗?”
甘宁笑笑:“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这些东西在上我的船的时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吗?尤其是这个——”他拍了拍腰间的刀,“非常好用,如今已经是我的私人珍藏了,你不用再想别的方法,从明天起,是要巡逻、划船或是做买卖,随你挑选一样。对了,你欠下的账,都记在我的账本上,每当你花掉一点我的钱,我就记上一笔;你还掉一点,我也记上一笔,直到你还清为止,是不是很公平?”
江四九明白这次是躲不过去了,死眉顺眼地道:“是——那我先睡一觉,明天就陪甘将军去做生意!”说着,她瞪着眼问甘宁:“我睡哪里?”
甘宁环顾四周:“偌大一个船舱,随便你睡在哪里。”
江四九心道:睡你的榻上你又要找我收钱,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还得完你的“恩情”?于是她在船舱里找了块相对平整的地方,就地仰八叉躺了下去,闭上双眼。
甘宁奇道:“那边有床榻,何必睡在地上?”
江四九有气无力:“我怕阁下又收我的钱,还是一切从简罢!——对了,你该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图谋不轨吧?”
甘宁冷哼:“你放心,我从来不喜欢强迫女人——对了,你那时跳下水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江四九也明白自己可能是想错了,因为凭他的力气,要是想那个的话早就得逞了,可是她心里仍然非常生气——一方面是气他这么小气,另一方面则是气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说不过他!明明是自己有理的事,到他嘴里就变成是他有理了。
她又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跟甘宁争辩!于是她摇了摇头,翻了个身,也不再理甘宁,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被额间一阵疼痛惊醒,睁眼一看,甘宁就在自己面前,右手中指正曲起来,顶在大拇指上,看样子是准备再弹她一下。
甘宁见她醒了,道:“我们的生意来了,还不赶紧起来?”
江四九怕他再来一下,把头往后缩了缩:“甘将军,你这种叫人起来的方式会不会太特别了?”
甘宁道:“现在我的船上,就只剩你睡到了现在,还睡得口水横流,一脸傻相——要是等你自然地醒过来,恐怕要等到太阳下山。——好了,快去洗把脸,我们立刻就要下船了!”
江四九心道:做的什么生意?一会儿又是将军,一会儿又做生意,你到底是干嘛的?
想一想,想不出,于是在甘宁的催促下起身,起身之时,竟然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他的榻上!怪不得睡得这么舒服——难道这又是他刮钱的手段?
一想到这个,她不由得怀疑地看着甘宁。
甘宁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道:“放心,这次是我扛你上来睡的,自然就不收你的钱。”
江四九心想我是麻袋吗?扛来扛去的,原想横他一眼,看在他不收钱的份上,最终还是算了。
她梳洗好了之后,甘宁又递给她一绚烂的鸟羽,示意她在头上。
江四九问道:“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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