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自觉像一只仰面翻着肚皮的鱼,离了水,只能踢蹬双腿阻止敌人的靠近,嘴里发出呜呜含糊之声。他倒是不怕了,哪怕把人太监引来也好,他倒要看看丢脸的是谁,大不了一头碰死一了百了。
可惜胤禛为人小心谨慎到无以复加,这一个月他也不是白白坐在养心殿里发号施令,整个紫禁城早已血洗过一遍,养心殿的女太监没有他的允许,连二十步也不能走近前来。至于贴身太监苏培盛,他连谋算皇位都不瞒他,又何须去瞒这种小事?无论是体罚还是亲手刀的惩戒,也总该有个嘴严的来善后不是?
看着胤禩喷火噬人的双眼,皇帝抬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松开自己裤头,嘴里吐出刻薄话语:“八弟伶牙俐齿,连昔日太子尊体也敢伤,朕明日还有要事,只能委屈你了。”光着腿重新把人压死,皇帝的手指转而去解胤禩的衣袍:“今日朕屈尊服侍你,你别不识好歹。”
胤禩唯一能动的腿被胤禛压得死死的,只能凭着本能扭动挣脱。
皇帝重重喷了口热气,仿佛有一千只火球在他体内奔腾,全数都跑向同一个去处。他总还顾忌着明日老八还得一道见人,撕了这件衣裳他一时没借口再找一件儿赔他,才囫囵着整件儿解开分在两边。
胤禩此刻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但他怎会甘心?早知会便宜了老四,当年他又何必自毁前程谋算太子。
不甘、不愿、不堪忍受,胤禩死命挣扎不让胤禛轻松得逞。
衣衫离体之后,胤禩擎长略微偏瘦的身子露在昏黄晃动的烛光下,白腻温润的触感令人着迷。胤禛痴迷地抚上去,细细体味男子蕴含爆破力的身体,与自己后中柔若无骨的女子有何不同。
冰冷黏腻的触感令胤禩恶心欲吐,只是他嘴被缎带堵住,连呼吸也不顺。呜呜之声在旁人听来却似欲迎还拒一般。
胤禛眼前全是胤禩晃白泛青的腻人身体。与他记忆中少年修韧细瘦不同,眼前的人更接近成年男子的身形,没有令人作呕的鼓胀肌群,皮肤紧紧包裹住柔韧弹绵的肌,宛若冰雕。
当年他也不过刚刚大婚,受了太子送来的贺礼自然要还礼谢恩。那一天也不知他是怎的耐不住子,在毓庆里直接去寻太子。
沉闷的笑声、低低的求饶泣涕参杂了不容错认的恐惧。胤禛本以为是太子又犯了老毛病,在折腾哪个小太监或是哈哈珠子,但那鬼使神差的一眼,却让他牢牢记住了半辈子。
那个衣衫半褪拼命挣扎求饶的人居然是他?!那个在皇父面前向来乖巧更事的八弟?
这等龌蹉的事情也做,胤禛只觉得心下恶心,转头冲回正殿,佯装无事地继续喝茶静候。那日他与太子说过什么已经无据可考,但他总是无法忘记那天下午老八若无其事的平静面容,与记忆中的惊鸿一瞥。
事后他才记起,老八因为一手字写得毫无风骨,被皇父交给太子教习。想不到短短几日,竟然搭上了太子。胤禛原本以为老八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前程谋算,以身作饵想上一条大船罢了。可是后来的事情,才让他明白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老八居然舍了自己,引了汗阿玛在毓庆捉奸在床!
太子玩弄娈童不是第一次,汗阿玛也杖毙过太子的哈哈珠子与伴读,但这一次抓到的却是太子与自己的亲弟弟纠缠厮打的场面。老八虽未让太子得手,但身上已然吃了不少苦。
后来想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太子被老爷子诸多制肘,与兄弟间的交往也时时紧盯不肯放松。太子最终被废,老八居功至伟。当然,老八的前程,算是全毁了。汗阿玛怎么会容忍一个勾引太子的下贱儿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也亏了老八机关算尽,居然让他借着宗室借着大臣生生挺了过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心魔已经成了执念。他原本就忙于谋算,鲜少留恋后院,满院子的女人都成了摆设,不过是偶尔泻火生子用用罢了。他唾弃老八一边勾引太子一边暗做险勾当,但午夜梦回,却时常有那日午后的一幕入梦,只是太子肆意的脸换做了自己的,身下老八的推拒也成了迎合。次日醒来,总免不了一裤裆的冰冷黏腻。
这当然不对劲!
像朕这样的汉子怎会向太子那样喜不定?想来不过是执念罢了,这一点一胤禛想得很开。既然做了皇帝,他囊括天下还会再顾忌着谁?若是求而不得的执念令自己神思恍惚,解决之道也简单,找个人来试一试便可。
太监奴才他看不上眼,试完了还要灭口也挺麻烦。老八多好,这事儿本就因他而起,由他解决再合适不过。当年他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如今自然也不会到处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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