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便不再想,反正又不是坏事,最重要的还是即将即将产生的动乱。傅善志站起来:“我回御史台把近几年牵扯到官员的卷宗准备出来,说不定陛下会用得着。”
“我也去帮忙。”
蔺维言回到小蔺府,蔺笔立刻满脸难色地迎了上,递上一封信:“大人,家书。”
蔺维言接过来,随手拆了,一目十行地看过,随口道:“父亲让我回徐州过年,你替我记着吧。”
蔺砚正好搬着一座莲形的大鱼缸路过,听了这话嘴一撇:“不是听说您跟陛下关系好才想让您回去的吧?”
蔺维言敲了他一下:“别胡说。”
蔺砚不甘心地撇嘴。每次回去,夫人都要塞一堆乱七八糟的女孩给大人,不是娘家的侄女儿就是风评极差的“小家碧玉”。也不看看大人是什么人物,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而且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封疆大吏,哪里是她想塞的人配得上的?老爷也是糊涂的,不懂笼住大人就算了,连自己媳妇都看不住,净让大人受委屈!
蔺维言没想那么多,只是奇怪地看着那座鱼缸:“哪来的?”
蔺砚搬了半天也累了,小心地放到一边才道:“您忘啦,您在会稽郡住的时候,陛下特意买进宅子装点院子用的。”
“……你搬哪去?”
蔺砚抹了把汗:“陛下离开会稽郡之前特意跟我说,他特喜欢这个鱼缸,一定要把它运到京城,等他有时间了要搬王府去的。”
……忽然发现唐佑鸣把手伸进他的宅子里了,还特别自然?蔺维言摆摆手:“随便放哪吧。”唐佑鸣能想起来就怪了。
回到书房,蔺维言拿过扬州来的消息看了起来,可唐佑鸣凑近的那一幕不停地闪现,他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
比起一时间的旖旎,唐佑鸣的话让他更加在意。
他们之间一团乱麻。
唐佑鸣有一句话说得不对,他并不认为自己的付出大于收获,唐佑鸣对他有一丝真心便足矣,这东西没什么等价交换。
唐佑鸣是真的信任他,但唐佑鸣不需要考虑后果。喜欢就是喜欢,有一天不喜欢了,唐佑鸣也没什么损失,而他……就算他愿意付出这个代价,他们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蔺维言再次拿起手边的信纸,不再考虑这些事情。
宫中的唐佑鸣不能见别的大臣,不然会被骂;也不能见蔺维言,不然要被嫌黏人……想一想都觉得心酸,所以他决定见见能让自己身心愉悦起来的人,比如太后,再比如季同。
季同跪在地上,挂着镣铐,头发披散,形销骨立:“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可说的。”
唐佑鸣正在摆弄他皇姐最新寄过来的信。
依旧是一个精致的信筒,系着颜色鲜艳的缎带,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非常善于搭理自己的生活。
唐佑鸣把玩着信筒,随意地说:“朕没让你说这个,朕只是好奇你跟鞑靼的协定是什么。你放鞑靼过咸丰城,鞑靼要给你什么?”
季同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脸上的表情,声音毫无起伏:“他们不需要给我什么,只要拖住想要进京护驾的军队就可以。”
“朕不信。”唐佑鸣笑,“想拖住进京护驾的军队有很多办法,你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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