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这针,就不会再痛了。”伊万语调扭曲地翻译道。
“那小孩子不是艾滋病没救了吗?还能打什么针,止痛?”
伊万摸了摸鼻子,“potassium ide...”
“什么?”
伊万想了想,似乎是想不出词汇。
“安乐死。”维克多安静地替他说道。
最后一点阳光与巴布鲁的呼吸一同消失,他的母亲将他背了回去,而其余人也纷纷散开。封越和叶谦一个方向去换衣服洗漱,伊万和维克多一个方向,下楼准备吃晚饭。
维克多鼻子抽了抽,寂寥地说道:“我闻到了水汽,也许会下雨呢。”伊万一如既往寡言。
维克多目光散漫地望着前方,“我说,为什么叶医生手上会有potassium ide……”
“……”
“并且藏了那么久。而我们却他妈的都失职地今天才刚知道!”
…………………………叶谦既然答应了要离开这里,就不会食言。事情结束,他就开始安排行程。
事实上,他也并不希望封越呆在这里太久。
“最后一次去腹地,也不一起了吗?”空气里弥漫着烟草黄沙的气味,厚重而沉闷,同僚们抽着烟,闲闲地围着他们聊天。
这是难得的情形。
封越与他们相处时间短,并不能够很好地同时掌握多门外语,英语以外就很难听得懂。
“说出来或许会觉得我没有责任感,但是,”叶谦顿了顿,用轻而流利的法语继续说道:“现在心里的重心确实已经不是工作了,定好了当天要走,不想再让我的好朋友担心太久。我做事总有一些强迫症,怕横生枝节,再有什么耽误。”
他有他的自私,他要开始小心翼翼。腹地的工作带着危险,而他必须要好好地和封越一起离开。
他恍惚觉得自己始终都只是思想狭隘的那类人。身边看得见摸得着的,他认为好的,永远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这些,他有时候活的没有规矩。伊万和维克多要和他一起走,缘由叶谦没有问,他们也就不说。
隔天晚上,几个人同时开始整理行李。
其实没多少东西要带的。
叶谦从床底下拖出那只行李箱,出国的时候只带了一些日用品,还包括那一剂氰化钾,而如今箱子积了灰,上次取出那剂剧毒也未顾及清理。
“好多灰啊。”封越在他面前连打了三个喷嚏,因为开心浑不在意,继续和他叨唠。维克多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垂眼看着斜下方那只黑色行李箱。箱子旁凑着两颗黑色脑袋,叶谦挤干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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