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l me An.”
在Fabio“敬业”的打跑了又一个图谋不轨的家伙以后,他得到了对方的名字。但是这个名字是不是真名就仍然不得而知了。
犯罪率的节节攀升简直就是在追赶物价,作为监狱的常客,Fabio对于这里面那些贪污受贿,虐待囚犯以及这些肮脏罪犯之间的同性性侵犯和性暴力再熟悉不过,尽管他不好此道,却仍然没期待这些成天就想着鸟和屁/眼的鸡/奸犯能有什么改变。
放风时间,Fabio总是尽可能的跟紧An,毕竟这位先生那张温柔的面孔总是被觊觎,而他只要还想拿到悬赏就必须确保这个小卷毛的安全——这是An的原话。
“在我以前的家族里。”An说,“每一个成员都有着一张漂亮的面孔,当我问为什么的时候,他们的自豪令我感到恶心。”
“人类的身体和脸是最主观、最先被认识到的,而之所以世家子弟的脸会比他们的父辈要好看一些,原因则是他们母亲的基因更好,有钱有势的男人更能求娶高智商和美貌的女人……”
“但是关于我们的灵魂呢?……没人在意。”
Fabio在不断的清除An身边的性骚扰的同时,诚恳的向他说,“我就很讨厌你的长相。”
诚实是一个可贵的品质。至少就那位常常被犯人们威胁要“干”掉他的事主而言,他自己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或者说,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他根本就还不清楚自己长什么样——哦,该死的扭曲镜像!
入狱一个月以后,Fabio在得知自己又荣获五年刑期以后并不是很在意,但是另一边An的状况却不容乐观。他想起了那天的突发袭击,这位装模作样先生如同拍摄动作片那样的掏出抢来——并且还是双枪,射飞了许多的膝盖骨和手指头……
“十二年。”An满不在乎似的对他说。
“那一天有人死了。”
监狱里乏味的日子,最不短缺的就是暴力,最短缺的就是香烟和毒/品,还有女人。Fabio和An这一对临时组合看似怪异却意外的默契,作为曾经的跟踪者和被跟踪者,现在的保护者和被保护者来说,他们在监狱的日子明显没有Fabio一开始所想象的那样艰难——毕竟谢天谢地An这个自称是“经济犯”的家伙其实骨子里是个暴力狂。
那些尖叫,求饶,血肉模糊,拳头和一小块碎玻璃——它们组成了一次小规模的斗争,犯人与犯人之间的斗争,种族和地位之间的斗争。作为意大利人的Fabio和作为黄种人的An显然是这场斗争之中的两派,而他们却总是想着置身事外。
自然,这才是真正的异想天开。
亚裔在暴动和犯人们的种族之战当中,往往总是站在中立的位置上,他们更擅长于做生意或者是传递情报,所以当An得罪了那个瘦小的、皮肤枯黄的、作为头子的黑发男人以后,Fabio毫不犹豫的将他拉去了另一边队伍……
“种族歧视?你们这些外国佬可真够奇怪的!”An坐在上铺摇晃着他那两条已经被室友足足盯了半个钟头的腿,他似乎是在有意的展示着它们的修长和结实,偶尔的冲那个总是想着半夜爬到他床上干他屁股的白佬眨眨眼睛,说:“其实我早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去当罪犯,而是模特了!”
“当亚当斯骂叫做‘黄种猪’的时候,黑老大圣约翰也是这样帮腔的,即使他们在背后一个管对方叫‘黑鬼’另一个管对方叫‘白屁股’。而在我来的国度,我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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