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离天亮还早,生怕被那只死鬼报复,不敢再睡,就这么满怀贞操危机感地睁着眼睛过了半夜,直到鸡叫,才彻底松了口气。
虽然不想再看见那糟心的男尸,赵永齐却不得不阴奉阳违,给他上香,擦身子,就在他转身,去搓帕子的时候,腰间传来冰冷的触感,仿佛有人伸手搂住了他,他猛地回过头,他哥哥没什么变化,规规矩矩地睡在那儿,搞得反而像是自己多疑,这让他又是不爽又是尴尬。压抑着丢下他不管的冲动,赵永齐拿起毛巾,继续给他擦脸,我他妈就是个奴隶,别怨怼了,他一脸苦逼地,好不容易挨过了与其亲密接触的时刻,下了床,准备去倒水,忽然捂住屁股跳起三丈高,“你妈……”不带这样的,谁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可想了想,这里除了他和赵仕义两个,还有谁?一时间不敢吭声了,更不敢掉头,端起盆子匆匆逃离了现场,在洗手间里欲哭无泪地蹲了一会儿才回到主卧,站在那人面前,郁闷地垂着头:“那个,”他两只脚彼此搓了搓,“是我不识抬举行么,你就别搞我了,我不好那口,真的不好那口的……”
大概是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赵永齐有些不适,然而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孤立无援,还是先哄着他得了。“以前是我不懂事,我不该对你那样无礼,从现在起,咱们和好行么?”
赵仕义也不吭声,不知是听进去无法开口说话,还是对他的示好左耳进右耳出。
活人和死人当真无法交流,何况两人相差八岁,难免有所代沟,赵永齐摇了摇头,不得不放弃对牛弹琴,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要到傍晚了,他感觉自己就像处于一个阴森恐怖的荒岛上,除了自己的恐惧和绝望什么都没有,不由叹息一声,坐在床边发呆。原来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现在厉鬼缠身,真是有意思极了,但又体会不到半点新奇的滋味。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
这几天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身体有些虚弱,加之被逼着和赵永仕共处一室,他的神经已经绷到极限,本来只是闭目养神,可一不小心就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他心里不想睡的,可就像有人在给他催眠,神智一点点分崩离析,那种无助感实在叫人郁闷。
完了完了,赵永齐冷汗直流,自己就睡在那人身旁,要杀要剮还是要什么完全是悉听尊便了,可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实在是困极了,他也不由渐渐卸下防备,可就在他以为能安静地睡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鬼又来压床了,但这次鬼压床不太一样,无法醒来不说,还真实地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人,非常清晰,连两人相贴的部位都说得上来,而且贴实得密不透风,与其说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更像是一种情色的玩弄。要不然男人那地方怎么硬邦邦的,还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自己?
赵永齐只觉得一阵恶寒,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赤裸裸地调戏而自己完全不能反击,那股货真价实的窝囊劲憋得他血管都要爆炸了。接着那两只偷袭过他的手,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原来的位置,一只照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暧昧地在他臀部上游弋着,男人的呼吸一下就加剧了。原来他一直都在这个屋里,自己看不见罢了,自己曾经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对方的眼中,好比猫捉老鼠,看上去自己是猫,那人是只会躲在暗处的老鼠,但是不可一世的猫却总有一天会被聪明又鬼魅的老鼠给吃掉,谜题揭晓,老鼠原来是猫的祖宗,太可笑了。一想起这个,赵仕义心中又后怕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受还没到极限,到了极限才会变人妻……所以还需加大力度虐
☆、惨遭蹂躏
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跟他散伙了,下一刻,内裤也抛下他远走高飞。真是太惨了,就只剩下个光杆司令,光杆司令还被那个不明物体分开腿。
不要啊,这是赤裸裸的鸡奸啊,鸡奸还好点,可那混蛋完全就是把他当作了女人,他以前对着女明星意淫了无数遍的景象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叫自尊心比天高的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他该怎么活啊!妈妈……
就在对方准备猛龙入窍时,赵永齐翻着白眼,吓晕了过去。待他醒来时,下面钻心的痛,不知被人玩了多少遍,打了好几百炮,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爬起来,就看见床上血迹斑斑,处女只落红一次,他无疑是极品处子,次次都落红,这,这也太他妈伤自尊心了。凄美地滚到床边,不由发出一声惊喘,地板上散布着密密麻麻的避孕套,数来好几十个,而且是他喜欢的牌子,他这才记起,这不是他放在柜子里准备出门偷腥时用的么?天杀的,全被糟蹋了!他恨恨地看了赵仕义一眼,那家伙一副一无所知的表情,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也是啊,一具硬邦邦的尸体如何侵犯自己呢?想到这儿,不由看向打开的窗户,难道是哪个采花贼团伙起了歹心,翻窗而入,把他轮着采了?天啊,情何以堪?!这也太夸张了!
报警?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将这么丢脸的事公诸于众?赵永齐将头埋在床上,发泄一般狂吼了几声,才打起精神,滚下床,拖着酸软不堪的身子,朝浴室爬去。在花洒下躺成太字,任打水冲刷着身上的污秽,男人一脸绝望。赵仕义你太狠了,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那些人蹂躏,摆出各种姿势,什么猛龙过江,倒挂金钩……他自顾自地遐想联翩,脑补了一阵,才爬回那张床,掐住他哥哥的脖子,一阵猛烈地摇晃:“为什么,为什么!!老子被别人干了,你是不是高兴了?你这个混蛋,蠢货!”
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那人的裤裆有点异样,一把拔掉对方的裤子,脸猛然就扭曲了。他震惊了,疯癫了,痴傻了……赵仕义那玩意显然动过,上面还沾着一缕血迹,铁的证据啊,这不正摆在眼前么?“原来……原来是你……”赵永齐大叫了一声,就闭上眼昏倒在那人身上,大腿碰到尸体的男性,那玩意好似跳了一下,不过立即恢复了原样,完全不着痕迹。
话说王贞正搂着老婆过夫妻生活,通俗点说,就是正忙着奸尸。至从他和那女子冥婚之后,从此就对活人不举了,他用赵永齐给他的钱,把那女人的尸身从警察局要了回来,放在家里。抱着对方正干得不亦乐乎,忽然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吓得他从尸体上跌了下来,披上一件衣服就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无比憔悴的凶神恶煞的男人举着拳头,站在他面前。“你怎么来了?”刚问一句,就被粗暴地推开,王贞赶紧扑过去,将被子搭在女尸身上,再转过去拦住他:“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深更半夜的,不在家陪你老公,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赵永齐满脸戾气,揪住他的领子就将他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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