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最初见面时，林立并不完全信任杜维，但是经过之后的一系列事情，蛛群中的离别，梦中的求婚，非人类的誓言，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信任了对方，所以这话他说的并不违心，最多就是在牵扯到何远时有些分歧，但是这个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亲爱的你是喜欢我的，何远算个什么！”杜维的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沾沾自喜。林立扶额，他看着四周终于只能指着他们身边的那个长方形直立体问：“这是什么？”
“这是训练室内的控制中心。”杜维回答，“你之前不是问我有什么建议吗？”林立瘪嘴，原来你还知道正事是什么……
“在这里可以模拟出一切场景可供联系。”杜维一边解释，一边打开控制面板，迅速在上面点击了几下，训练室上空立刻一群黑色的鸟。而训练室则变成了一片悬崖峭壁，紧挨着一片深蓝发白的海洋。
头上的天空云层厚重，颜色发白，这一群鸟在这空旷的空间内不停地飞舞，特有的振翅声被掩盖呼啸的风声之下。
“这是全息影像技术，可以真实地转化出所需的场景，林立你的五官很敏锐尤其是听力十分得出众，拿着这个。”杜维丢给他一把银色的手枪：“首先我们进行远程射击联系。万一真的被发现了，你先拉开距离，至少你的速度还不错。”
“但是注意脚下一旦踩空你会掉下去，然后……游戏就结束了。”
这一切太真实了，林立掂了掂手中的枪，找到了合适的角度之后，眼睛一定选中目标，他屏住呼吸按下了手中的枪——什么也没有发现，显然他没有击中一只鸟。
林立深吸一口气，静下心仔细地观察着那些小鸟的轨迹，举起手中的枪，他眯着眼然后再次开枪，结果依旧落空。身旁的杜维忽然靠了过来，他伸手抱住林立握着枪的双手，微微抬起。
他整个人奖林立抱在了怀中，林立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落在了颈后以及那微弱的心跳……
“你在做什么？集中精神。”林立感受到杜维的胸膛微微震动，就觉得后背有些发痒。
“林立！”他回过神来，林立顺着枪的方向看去，一只黑鸟正静立在半空之中。
“你要善于观察。你觉得这只鸟之后会做些什么？”杜维忽然问道。
林立眯着眼看了一会回答：“依旧悬在半空中。”
“不。”杜维说：“它会向下俯冲……”他的话没有说完，那只鸟就像是一把利箭直直冲了下去，杜维包住林立的手微微使劲，子弹旋转而出，林立死死地盯着子弹的轨迹，这一瞬间世界骤然变慢。
他看见远处的海水撞击在礁石上缓缓蹦出一朵水花，黑鸟的翅膀慢慢收拢，长长的喙划了空气，而那颗子弹还在旋转前进，直至钻进了那鸟的胸部开花一朵血色的花朵。
黑鸟的身体一震，然后无力掉了下去，世界再次恢复了正常，林立问：“你怎么知道它会俯冲？”
“它之前微微收拢翅膀，头部微微向下弯曲，拍翅速度加快，这是俯冲的前兆，而这就是观察。”
原来是这样么？林立陷入深思，他无意识地追随这黑鸟的身形，不断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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