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白见他面上稍显严厉,以为他生气了,便抱着李瑄城的脖子亲吻,身子在他的身上蹭着。
李瑄城本来就不喜欢男人,此次想问的也没有问出结果,一掌就将穆修白推开去。没想到穆修白却更慌张了,手上动作灵巧地扯掉了李瑄城的腰封,把一双光洁修长的手探进去。李瑄城被他弄得恶心,一脚将人踢开了,站起身来。
穆修白坐在地上,仰起头来望他,茫然不知所措。
他的衣物对于穆修白来说过于宽大了,衣摆散着,衬得穆修白的身形更加瘦削。李瑄城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祁钺时而得到一些有关国师的消息,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地听着,直到有人来报说国师此前确实和南梁使臣在醉玉阁同席吃酒。祁钺听此心下不禁有些烦躁,时语谰池主人为他施针,便思量等施针完毕便叫尹天禄过来问个明白。
李瑄城心料祁钺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便道:“陛下的国师,我此前倒是见过一面,如今才想起来。”
祁钺正心烦尹天禄的事,也不留心李瑄城的声音像是着了风寒,带着些浓重的鼻音。
“神医果真见过他?”
“我前些年在南梁游医时,那家主人同时请我和国师大人同去。”
“南梁?这么说他是南梁人?”
“正是。”
“那你以为他本事如何?”
“我以为国师大人确实是颇有几分本事的。”
祁钺听他这样一说,露出了赞成的笑容。稍有些安下心来。
“只不过,我确实和他有隙,一家之言,陛下听过便罢。”
祁钺眉头一皱道:“你说。”
“国师虽然长于风水堪舆,也略通术数,但是却不擅长治病。我用的是治病的药,他却下些迷药。那家主人服了药病气已退,只是仍旧头晕发胀。国师趁势说是病气虽去,灾气未去。然后给主人了个符,做了个法事。主人得此符果然不再头晕,也给了国师许多银两。”
“你何以知之?”
李瑄城知道祁钺是问他如何知道尹天禄下了迷药,便道:“我懂医术,迷药的药效自然辨别得了一二。后来便向那主人说了此事,奈何也没有证据,人家不信我罢了。”
祁钺听了此事,又想起长公主嘲他的话,面上的神情冷得可怕,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道:“那你又为何说国师颇有几分本事?”
李瑄城道:“陛下以为,术数大成者是什么样?”
“知往知来。”
“这便是了,尹天禄擅往而不知来。”
“你何以这么说?”
“知往知来之人,往往不会入世。尹天禄确实有几分能耐,能知往,已经非常不易。但是要知来,却又差了不止几层的境界。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高人,不过是我天赋不佳,未能入得此门。”
祁钺心下动摇了一番,面上的神情变得愈加阴冷,他道:“多谢语谰池主人。”
李瑄城看效果差不多达成,手上的针也施好了,便要告辞离去。
祁钺这时却道:“敢问语谰池主人为何一直带着面具?”
李瑄城道:“形陋恐惊圣驾。”
“我堂堂一国之主,要是还被一张丑陋的面孔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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