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缓缓插入,张海明被做得心迷神醉,虽觉穴口隐隐做痛,却懒得理会,只顾两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胸口脖颈处乱亲。
少年一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沿着被撑薄的肉壁转了小半圈,想不出什么乐子,悻悻然地拔出。他一口咬在张海明的脖侧,牙齿叼着皮肉恶意地往外扯。张海明被他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满口“老公”、“主人”的乱叫,求少年松口。他咬得颇为用力,松口后留下一个几乎要透出血的牙印。他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在印记上温柔地舔舐。
男人见少年玩得开心,也在张海明脸上咬了一口。张海明玩火自焚,原本是要挑起男人的兴致,最好能让他把自己干得灵魂出窍,谁知反倒让俩人起了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念头。俩人也不嫌他满身是汗,舔了他一脸一脖子的口水。舔到后来,三张嘴六片嘴唇亲来咬去,三条舌头缠在一处,也不知道谁吞了谁的口水去。房间里充斥着唇舌交战的水渍声、囊袋拍打在臀部上的啪啪声和阳物在泥泞后穴里搅动抽插时的咕嘟声。
一吻毕了,张海明浪道:“主人插得好深。”他原是个外貌硬朗的,身材也相当健美,现在居然被干出了一股媚意,眼角话尾都不自觉地带着种勾人的劲儿。与他男性化的外表相互映衬,倒比之前更让人觉得可口了。
男人鼠蹊部一阵紧涨,心知是要到了,遂对张海明说道:“插得深,你爽不爽。”
张海明自觉地把双腿张得更开,叫道:“爽!爽死了!!主人好厉害,我又要被插射了。”
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次次都是整根拔出再猛力插入。少年有意附和男人,每当男人拔出,正好是他整根插进的时候,而当男人插进时,他正将龟头拔至穴口。两根肉棒轮番进入肠壁的最深处,时时给予张海明强烈的快感。他被操得说不出话,只会“嗯嗯啊啊”地大声呻吟。
同时,截然相反的抽送节奏也加强了阳物间的摩擦。少年眯起眼,专心感受阳物在快速抽插时与男人的硬物摩擦时的快感,试图把它从被张海明暖热的肠壁包裹的快感中抽离出来。张海明的甬道热情地咬着他和男人的性器,像是天底下最舒服销魂的秘境。他仿佛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粗壮有力的阳物是怎么擦过他抽出的阴茎的。男人的龟头与他的相碰而过时,快感如电流一般窜上他的背脊,直冲大脑,使他为之为战栗。这个人的身体里只有他和主人,他和他在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性器紧密相贴,像是要融为一体一样亲密。光是这么想,少年就激动得要射出来了。
男人快到顶点时拔出阴茎,送至张海明和少年脸前。少年抢先含着龟头,张海明只得转为舔弄青筋暴起的茎身。男人直接射在少年嘴里,张海明看着少年来不及咽下而溢出的浓精,心里极为羡慕,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男人阴茎上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
男人射过一次精后,阳物却未完全疲软,仍是气昂昂地半翘着。他从边上拿来一只按摩器,插进张海明体内,一下按到最强的档位。张海明和少年猝不及防,软在一处,叫成一片。不一会儿少年也拔出了性器,射在张海明脸上。
按摩器虽然尺寸正常,却胜在震动极为剧烈快速,而且不知疲劳。张海明初时还有余力一边舔去少年射在他脸上的精液,一边抓住按摩器露在体外的把柄,来回戳刺。然而在男人又往他体内加了一根按摩棒后,便再也没有做其他动作的余力了。他蜷缩在沙发上,这个姿势正好能让其中的一根按摩棒中间突起的部分抵在他的前列腺上。与被男人和少年双龙时那种被对方彻底占有的感觉不同,他现在甚至没有思考的余裕,只能呆滞地接受这飓风骤雨般的袭击。他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痛苦,他只是凭着本能蜷起身体,两手挤在胸前,仿佛这样可以让他安全一点。然而他难道是身处于什么危险之中吗?他也不知道,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被嗡嗡作响的棒状机械主宰这一事实了。
在他身旁,男人和少年亲密地拥在一起,男人粗黑的阳物插在少年的浅褐色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他睁大了双眼,着了迷似的看着他俩的交合处。然而他又像是什么也没入眼,眼中不再有动情之意,仿佛面前这对男性的交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男人抱着少年插了一阵,又将他按在地上,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往他肉洞里捣。他每捣一次,少年就呻吟一声,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等男人把少年从地上拉起时,地毯上多了一洼稀薄的白色液体。
男人就着站立的姿势,自身后插入少年,抱着他走到张海明身前。少年两手撑着沙发的椅背,沉下腰叉开双腿站立,阳物就在张海明脸上方摇晃。张海明转了转眼球,抬手握住少年的阳物,不快不慢地套弄。
好几回少年难堪得要合上双腿,皆被男人制止了。他虽然被干得很爽,但已经射过三次的阴茎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倒是在张海明脸上滴了不少前列腺液。这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攀上顶点也怎么也无法到达,欲望无法发泄的感觉实在糟糕极了。他想起数次被男人干得失去自制的经历,心里既抗拒又期待。
张海明舔去脸上微腥的液体,他觉得很渴,这点儿液体并不能缓解他的干渴。他看了眼上方吐出一滴透明水珠的阳物,笨拙地撑起身体,把龟头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他这一含,更加剧了少年射精的欲望。
少年两腿直打颤,要不是男人抱着他的腰,哪里还站得住。他带着哭腔呻吟了两声,在男人骤然变得凶猛的抽送中,将浅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射在张海明的口中。张海明大口地吞咽少年的尿液,仿佛这对他来说是甘泉一般可口。
男人搂着少年到一旁休息,剩下张海明一人瘫坐在沙发上,身上满是粘腻的液体、精液和尿液。而那两根按摩棒,仍然尽忠职守地在他体内转动。又过了一会,他闷哼出声,双腿无意识地并拢又分开,屁股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突然间他张开双腿,身体剧烈地弹了几下,两眼翻白,流出骚臭的黄色液体把他身下的沙发都浸透了。直到尿液流尽,他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态,在令人厌烦的嗡嗡声不住抽搐身体。
这一回,张海明在“公司”的医疗室里足足躺了三天才有力气下地回家。事实上,在工作人员为他善后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当时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傻乎乎地流着口水,一脸痴像。他敢肯定当时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然而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会有些怀念按摩器插在后穴里搅个不停的充实感。
为此,他几乎要憎恨过性欲这项本能了。他愤愤地把自己的失态和软骨头都怪罪到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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