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姜远航的大腿哭号：“老大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爱我了！”
姜远航抖了抖腿没把腿部大型挂件抖掉，索性不管他了，自己写自己的作业。
这一幕可把乔书给乐坏了。
你说这小子身边的人怎么也都这么逗呢？
*
鉴于姜远航在学习上逐渐步入正轨，遇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所以后来课间时间根本就不够他问问题，乔书也大方，留下下班时间免费给姜远航补一个小时的课，两个人再一起回家。
往往晚自习上完就已经是夜深了，再加上补课，回家之后姜远航恨不能到床上立马睡死过去，不过这样的日子却也格外的充实。
再一次月考过后，姜远航走出考场觉得自己下笔简直如有神助。
回到班里，好学生扎堆在对答案，后排的一群人跟没考过试一样聊天聊地火热。姜远航摇摇头，从书桌里抽出一本《古文观止》开始啃书。
乔书监考完回班级，迎接他的就是闹哄哄的环境，原本想指点一下班长，结果发现小伙子正在埋头看书，乔书索性什么也没说，又默默无闻地走上讲台给学生们发答案。
考试的过程倒没什么惊心动魄的，最让人欲罢不能的是发成绩的时候。
班级里怨声载道，倒是姜远航整个人都喜气洋洋。
以前他一直不是很相信“有付出就有回报”这种鬼话，但是如今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虽然距离优秀还差了很远，但是至少有进步不是？
姜远航开始思考能不能借此找乔老师要点福利什么的。
乔书正在办公室统计成绩，姜远航屁颠屁颠拿着试卷来找他。乔书看数字看到头大，见到姜远航就像见到救兵，忙不迭给人拉着坐下。
姜远航兴致勃勃：“老师我这次进步还挺大。”
早在姜远航自己拿到成绩单之前乔书就知道他的分数了，这时候自然不吝夸奖：“不错不错。”
姜远航亮着眼睛看他：“有什么奖励吗？”
乔书哭笑不得：“你自己成绩好了居然还问我要奖励？讲不讲道理？”
姜远航腿一抬，一脸无赖地看乔书，那表情就在说：我就这么不要脸了你能怎么样我？
乔书扶额，冲他挥手：“你先帮我把成绩单给录了再说。”
姜远航立马坐直了：“好嘞！”
晚上乔书还担心姜远航会因为暂时取得满意的成绩而骄纵不好好学习了，没想到小伙子还挺能沉得住气，放学后的补课一分钟都不少。
乔书深感欣慰。
走出校门，路上安安静静的，只有路灯略显清冷的光罩在两个人身上。
乔书在公文包里摸了摸，递给姜远航一个东西。
姜远航疑惑：“什么？”
乔书笑答：“考试考得好的奖励。”
姜远航眼睛立马亮了，接过一看发现是根棒棒糖。
姜远航笑眯眯把棒棒糖放到书包夹层。
乔书：“不打开吃吗？”
姜远航一脸不赞同：“晚上吃糖长蛀牙。”
乔书：“……”
姜远航见他一脸无语，严肃补充：“那样的话我就不帅气了。”
乔书憋了半天：“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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