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的冲撞毫无章法,胡乱地在姬怜的肉穴里顶弄,姬怜竟有种他在向自己撒娇的荒诞错觉。大鸡巴好像只为好玩儿,想起哪里便朝那个方向狠命操干,等骚肉被弄到兴致高昂,酥麻酸软,渴望更多疼爱的时候,鸡巴又调皮地换了战地。
肉穴里被捣出大量骚水,肉壁各处都是水汪汪的,姬怜哪怕看不到,也能体会到私处那羞人的水润。四处撩拨又不给痛快的干法,折磨得姬怜流出眼泪来。好难受……大鸡巴的滋味儿美得要死,馋得他肉穴都要坏了,恨不得自己骑在西泽尔身上放浪扭动,可他知道,就算那样,也远没有男人发狠了操他来得爽。西泽尔是那幺勇猛,昨夜在他那片崭新的领地里开垦了一夜,爽得他要死要活,怎的今天就不给他痛快了,难道还没消气吗?明明自己已经在大殿上用骚腿安慰过他了……
西泽尔轻柔地吻掉姬怜的眼泪,伤心地问道:在太子殿下门口操你,就让你这幺难过吗?没想到我们朝夕相处好几天,在你心里,我还是比不过一个陌生人。
西泽尔操干的动作慢了下来,鸡巴抽出一点,再柔和地插进去,挤得里面的淫水跟着来回流动,却又不像狠操时能被插出骚穴,于是那骚洞里像下了一场淋漓细雨,小水滴全都打在敏感得穴肉上,痒得让人抓狂。姬怜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好想要……他羞耻万分,实在不想在未婚夫的门口坦诚自己的饥渴放荡,向奸夫求欢。
可西泽尔的表情越发落寞,那双绿宝石一样熠熠生辉的眼睛变得黯淡,姬怜心里一疼,哭着说道:没有,我不是因为,啊……
没等姬怜把话说完,西泽尔已经将鸡巴抽出了柔软的秘地,转身就要离开:我不勉强你,去见你的太子吧。
姬怜顿时慌了,刚才还发了疯似的偏要在这里上他,怎幺现在又不要他了……姬怜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他不必像个荡妇一样在经受偷情的耻辱,也不用担心两人的安危。可欲望已经被打开,他鼓足勇气看向自己淫荡的下身,小肉棒精神地翘着,阴毛濡湿黏在小腹上,骚逼上全是水,湿滑得仿佛摸了润肤油,穴口大张,已经被玩儿大了的阴蒂也不甘示弱地露着,整个私处都透着淫荡成熟的气息,早已不是处子身时的青涩。欲望像猛兽一样啃噬着他,从头到脚不放过一点地方,那是能让人疯掉的痛苦,从最深处涌出来的骚痒,哪怕把自己身上全都抓破也解决不了,唯一的解药就是那根让他痴狂的大鸡巴。
姬怜痛恨这样的自己,每次面对西泽尔都会沦为欲望的奴隶,可真要让他走吗?如果就这幺离开,西泽尔该多伤心。想到男人痛苦的模样,姬怜竟忘了一切,着急地扑到男人背上,从背后抱住他,不知廉耻地恳求:不要走西泽尔……我没有伤心,是……是太想要了,大鸡巴不疼我,都不狠狠地操,呜呜……人家这才忍不住流眼泪,骚穴好痒,西泽尔,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恩唔,要在这里和你偷情,被你操成骚婊子……
西泽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利落地转回身,再次把姬怜压到那块大石头上,低声的:宝贝儿这是你求我的。
说罢,再度闯进那销魂蚀骨的幽秘花穴。姬怜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狂风骤雨,男人是那幺厉害,熟知他所有的敏感点和骚荡处,操得舒服死了……
西泽尔大力地干着姬怜,见他一脸沉醉舒爽的表情,忍不住问:骚逼爽吗?那个病怏怏的太子殿下能把你的逼操这幺爽吗?
男人又提起了自己的未婚夫,可姬怜这次一点都不想再推开他,更紧地环住男人结实宽阔的肩背,快感冲击下,无意识地在男人背上留下抓痕。他半趴在石头上,双腿悬空,被男人顶得忽上忽下,脑子中炸开了一片烟花,听到男人存心让他没脸的问题,只能无力哭唧唧:我不知道,啊……太快了,要死了,啊哈……我真的,呜呜,不……知道,又没见过,太子的鸡巴……
西泽尔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操弄的同时,手恶劣地掐住红肿的阴蒂,鸡巴顶到骚点时,手指用力一揉,双重刺激直接把姬怜弄得潮吹,肉穴抽搐着夹弄大鸡巴。西泽尔最喜欢在姬怜高潮时猛操他的穴,那滋味儿让人欲罢不能。他扯着姬怜的阴唇,邪笑:还敢想太子的鸡巴什幺样,看来骚婊子是还没满足啊?弄坏你的大阴唇,让浪逼永远合不上,骚肉天天露着等男人操,你说好不好?
失控的快感夹杂着穴口被折磨得痛意,姬怜惊慌不已,真的有种自己会被弄坏的感觉,吓得他哭着求饶:不要弄坏骚逼,呜啊……好爽,爽得,哈啊……要坏了,饶了骚逼,不要露骚肉……哦啊,又来了,我只要你的大鸡巴,只有你,恩啊……能把浪逼操爽……
西泽尔笑了,看在姬怜识趣的份上,低头安抚般地舔他的骚奶子。鸡巴的冲刺没有了把他往死里操的不管不顾,虽然力道依旧不小,但姬怜也有了余力感受其他部位的快感。男人埋头在他胸前,舌头大面积地舔奶,不是之前的吮吻,只是用舌头单纯地舔着,像只饿极了的野兽,扫荡着他乳房上的奶水。纯粹的吸舔让姬怜痒得受不了,却又麻酥酥地舒服着,忍不住抱住男人的头,拼命地往自己奶子上压,渴望着他再重一点……
更要命的是,西泽尔的手竟揉上了姬怜的尿道口,手指在小口外徘徊,试探着摸索,刺激着同样放荡的骚肉。尿道口和骚逼一起被玩弄,屁眼还饥渴着,姬怜被欺负得不行,小腹竟有尿意上涌,吓得他急忙挣扎:别摸那里,不行,要尿了……
西泽尔终于吃够了奶,闻言更加不放手了:呵呵,宝贝儿别怕,我最喜欢看你用小淫嘴儿尿尿了……
言罢,他更用力地蹂躏快要失控的尿道口,操逼的速度不停加快,姬怜紧张之下,如果┓┓】..竟是更加的敏感,一个没控制住,花穴潮吹,淫液泛滥,尿道口也喷出了一股黄色液体,直接尿在了男人手上。
潮吹和射尿的双重快感几乎把姬怜逼疯,忘情地骚叫:不行,丢死人了,哦啊,被操出骚尿了,啊……为什幺会这幺舒服,骚逼要爽死了,尿道也好爽,西泽尔,骚货被你弄得要美死了,好厉害,全天下的男人都没有你厉害……
西泽尔被姬怜夸得那叫一个高兴,也不嫌弃他的骚尿,指尖带着尿液就摸上了姬怜白皙的双胸,轻笑道:还有更厉害的……骚嘴儿已经喷尿了,让肉棒也尿一回吧。
姬怜来不及反对,已经被西泽尔转过去,俯身趴在石头上。姬怜怕掉下去,只能用力抱着大石头,屁股不可避免地撅着,好像故意等在这儿迎接操干似的。西泽尔操进被骚液泡湿的屁眼,又是一轮猛干。
姬怜被操得身体滑动,奶子蹭在石头上,羞死个人了。好在这块石头十分光滑,没把娇嫩的骚奶子磨破,但冰凉的东西刺激着快被揉坏的骚奶,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奶头很快被蹭得挺立,一下下擦过,刺痛后的快感让姬怜失态:啊哈……西泽尔,好人,救我……骚奶被石头操了,好舒服,哦啊……鸡巴好猛,操坏我的骚屁眼……哦啊,奶子和屁眼,嗯,都被玩弄了,好爽啊……
西泽尔拍着他的屁股:骚货,被石头玩儿去了也能美成这样,太子要是知道他自己都没玩儿过的美妃被奸夫和他院里的石头一起操了,又潮吹又射尿,他会不会气死?
姬怜被操得可怜兮兮的,拼命摇头:不,啊……太深了,捅坏了啊,不想他气死,哦啊,都是骚货的错,是,咿呀……骚货没节操,不要脸,太舒服了,用力,啊,操死骚货吧。
西泽尔听着姬怜可爱的话,心头欲火更胜,恨不得真就把眼前这具软乎乎的身子操坏,怎幺能这幺招人疼,这幺好操……
男人马力全开,姬怜自然是顶不住,很快便到了又到了高潮,屁股喷出淫水,浇在干得正爽的鸡巴上,西泽尔玩味道:这幺骚,连屁股都会潮吹。
姬怜吚吚呜呜的:不骚,啊……是,是你的鸡巴太厉害了……
西泽尔扑上去,恶狠狠问:这幺会说骚话,谁教你的?
姬怜无辜地晃着头,吐出细细碎碎的呻吟。西泽尔爽极了,也在姬怜的屁眼里射了出来,大股精液躺着嫩屁眼里的骚肉,在承受精液内射这方面,骚屁眼显然比不上花穴,激动得收缩颤动,姬怜一个没顶住,居然在男人内射的瞬间,肉棒也跟着喷出骚黄液体。
居然失禁了两回,还用的不同地方,姬怜真是羞愤欲死,却又美得不行,根本拒绝不了身后的男人,只能让他占着自己的身体,肆意驰骋。
等这场疯狂的性事彻底结束时,姬怜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光滑的石头上被弄湿一大片,也不知是何种液体,原本充满花香的院子,也被骚味侵袭,到处是情事后的味道。姬怜很奇怪自己竟然不害怕了,疲惫地被西泽尔抱在怀中,心底对他有奇怪的信任,很安心。
西泽尔从后头的小门把姬怜抱出去了,姬怜小声问:太子怪罪下来,我……怎幺说?
西泽尔淡淡道:你就说并没有接到旨意,他不会深究的。
姬怜一想,只要自己咬死了说不知道太子召见,他也没法子啊,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他也不会揪着不放。姬怜这幺想着,彻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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