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私处夹着男人们的阴茎,青筋暴突的男根将他操弄的忘乎所以不住摆臀。睾丸撞击臀部的声音越渐清晰,抽动的频率也逐渐加速。毫无廉耻的男人抬高自己的双腿,辅助土耳其人的抽送,水渍汩汩沥下,沿着抽送的肉茎渗着,滴入臀下,汇聚成潭。
虬结的肌肉不由紧绷,壮硕的男根在被男人抽送时顶的一柱擎天,腿上稠密的体毛竖立,随着本人摇曳而晃动。
“啊,啊---哈不行了,快要被操开花了。”粗重的鼻哼下喊出被教唆的淫声浪语,不知廉耻的晃动着硕大的臀部,健硕的胸肌不住颤动,而粗大的性器越渐僵硬的紧贴小腹。
但那声音不会有假,不管特瑞斯如何逃避,那本就是他的父亲,那个曾经优雅倜傥的贵族老爷,如今竟是如此不堪入目。
翁贝托历经了地狱生涯,学会了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接受军医提的每一个指令,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惩罚,昧着良心在被男人们肏干时学着娼妇,喊出对方爱听的话。
军医不知道曾经翁贝托肏女人时是如何一个光景,但现在被男人肏的技艺无师自通,已是登峰造极。就算皮肤粗糙了点,筋骨也没年轻人柔韧,但那股子骚劲媚功可是一等一的好。一旦插入便如登天堂,忘乎所以的令人不愿停下,三日不做茶饭不思。
品过那穴的人都夸这是稀世名器,不仅自行润湿,还张弛有度,吸的一个爽快,这幺多年为何就没被人挖掘?真是暴敛天物。
宦官也夸,翁贝托是难得一见的好素材,就算老了点,但这床技重金难换,在奴隶市场里还能捞金。当然父子传承,特瑞斯自然也有潜质,只待他日稍加料理。
此刻夹在人群中的宦官轻舔下唇,越发狠戾的刺穿这骚货,入口绞的紧窒,每一下抽出,骚穴恋恋不舍的再度将男根吸入,龟头不断的挺入其中碾磨着甬道中的每一个细节,重重的抽出时毫无虚发的每次顶上翁贝托腹腔内的某处,快意如潮下通红着双眸, 臻首狂摆,淫声一浪高过一浪。无意识的舔过角唇,穴口不由自主收缩,软糯的内壁吸的叫一个爽快,宦官画圈的研磨,激情拍打,疾风骤雨的狠干那个浪骚的淫穴,戏谑道;“这幺多天都在照顾你儿子,没空关顾这里,想死我这宝贝了吧?是不是比别人活好?”
翁贝托只是呻吟连连,含糊不清的哼了两下,恍惚的摇了下头。双目被封,看不见思念的儿子就在眼前,他一想到特瑞斯的处境同样不堪便心痛不已,甚至在宦官的肏弄下失声痛哭;“你们放过他!放过他。”
或许他这一生不是个好提督,不算个好人,但此刻至少还算个好父亲。
特瑞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男人们的身下为自己求情,同样泪如雨下,悲痛欲绝。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看着父亲就这样被人奸污。
就在此刻军医的手指拨弄着特瑞斯的性具,另一只手拂上他的腰,缓缓从背后探向后庭,轻摁股缝间隐匿的入口。指节插入,随即探向幽穴深处,揉搓徘徊寻觅着那至关重要的某一点。
特瑞斯猛然瞪眼,气息紊乱,渐渐有津液将封口的布条浸湿。双眸潋滟,无法出声的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饱受摧残的部位再度被这可恶之人肆意玩弄让他穷蹙。
“真是不孝子,看到自己父亲被人肏成这样,居然还硬的起来?”军医恶劣的揉捏起半勃起的性器,搓弄阴囊,那根渐渐充盈的性具把玩于掌心。另一只手两指抠弄盛满液体的幽穴,二话不说掏出早已充血的男根,再度闯入那个让他忘乎所以的温柔乡。
在场众人还不曾知道特瑞斯的特殊身份,只有军医与那宦官心照不宣。他们真可谓色欲当头,贼心包天,竟想出此等龌龊手段,妄想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特瑞斯心如死灰的不再挣扎,不曾料到将会发生的一切,任由对方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次的长驱直入,就当这是场噩梦,就当被疯狗咬了!特瑞斯闭上双眼,不断暗示自己。
清晰的感受到那肮脏的肉刃就这样挺入深处,硕大而硬挺的阳具兴奋地充血勃起,再度胀实着他的小腹。而自己本已半勃的性具就这样在军医的肏干下前端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看那里干的多带劲,看的这里是不是也痒起来了?我这就给你。”
特瑞斯不住摇头,此时此刻唯一庆幸的是父亲的双眸被封,不会瞧见他如今丢人的模样。
他趴在冰凉的地砖上闷哼,军医抬高那门户大开的双臀,更畅通无阻的抽送起。就这样像条母狗似的撅着屁股被人肏,特瑞斯绝望的腹诽着如今的窘境,不由沥下两行清泪。
耳际传来的便是房间另一头同样激情的撞击声,劈啪作响,合着床摇晃的咯吱声络绎不绝。
“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骚货!”土耳其人用别扭的拉丁文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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