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什幺都不懂!”其实特瑞斯又何尝懂过?爱是什幺可以说自己都不知,但特瑞斯明白,若是能拥有眼前这个人,当年那个吻便足以,但再做下去,只会失去彼此,连带曾经的美好都一手毁灭。
双腕被箍,特瑞斯又气又急,情急之下狂踢猛顶。但始终不如维塞身强力壮,他的挣扎反倒是让人觉得欲拒还迎,更是拨乱了维塞的心弦。一个纵身,如饿狼扑食的跳上床架,大鹏展翅般的将整个身子死死压上,特瑞斯被克制的丝毫动弹不得,半裸着,双腿屈辱的被分在维塞腰侧,渐渐抬头的的肉茎被对方握个满盈,维塞轻轻骚刮他的铃口,一阵锥心刺骨的快感下他浑身微微一抖,股间那叛徒微微抬头,越发红肿与充实。特瑞斯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一窒,眼底的水汽凝重,霎时涌上想高潮的欲望。
下体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深恶痛绝的人面前,而上半身那些毫无一用薄如蝉翼的绫纱,根本遮掩不了诱人的身姿,满目的春光乍泄,旖旎的令人气血翻涌。
“我或许是不懂你需要什幺,但我可以给你现在想要的。”维塞揉搓着他的翘臀,说着下流的话,手中动作缓慢极为色情;“我今晚让你尝尝前后同时高潮的滋味。”
特瑞斯紧拧秀眉,封上双眸,连连摇头否认着如此淫乱不堪之人竟是自己,但维塞乘胜追击,他含住特瑞斯胸前的茱萸细细轻唑,舌尖似有若无的勾勒着乳尖,惹得身下之人一阵狂颤,手上的肉茎更是肿胀了几分。维塞邪魅一笑紧紧握住昂然挺立之物上下套弄,从上至下细致揉搓,连垂坠着的双珠都照顾的一丝不苟。
“啊!不要!”阵阵热浪四起,无法矜持的扭动腰肢,特瑞斯不敢置信自己竟在维塞的掌中溢出透明的汁水,想必再不住手绝对颜面与骨气如精液一泄而出,荡然无存。
“我们很合拍,比想的更契合,今晚用你的身体讨好我,现在唯有我还能救你。”维塞将手指抵入对方股间,在方才插入后稍加松弛的穴口轻揉打转,细微的搔痒不禁再度使特瑞斯惊颤,想要喊停时,脱口而出的竟只有络绎不绝的呻吟徘徊耳际充斥整个室内。喘得让维塞欲罢不能,只想疯狂的占有他。徘徊的手指吞入被轻易吞入,多日来的调教将这具原本不经世事的身躯驯化成了雌兽,贪婪的吞咽着入侵的任何一件东西,内部搔痒折磨着特瑞斯的神经,那种快感被牢牢烙印上了灵魂,即便自己再矜持都无济于事。身体早已与他背道而驰的开始讨好敌人。
刺入之后直探深处,在温热的内壁中搔刮扩张,戳弄下特瑞斯只得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曾经的调教让他习惯性的蠕动内壁配合男人的抽送。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离经叛道,以及不堪其辱。
幽穴绞的更欢,品尝过男性巨如果】..◎根的私处岂会对区区手指满意?它兴奋的颤栗,刻不容缓吞咽手指,想要被狠狠贯穿厮磨的欲望越发旺盛炽烈。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若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旁,定不会亏待你。”双腿抬起弯至头顶两侧,如此难堪的姿势让特瑞斯羞愤的连声大骂,维塞不为所动一个挺腰,扑哧!一声,硕大狠戾的肉刃一插到底,将欲求不满的媚穴填充的纹丝不漏。
特瑞斯忙不迭弓起身来,随即蹬腿想要逃避,又被箍腰扯回,僵直了身,如临大敌,气喘不止;“是以奴隶的身份还是男宠的?”他很清楚根本,没有立场留下。
“还是那句话,想做就做,若不能给我同等的尊重,那对我来说你也不过是一件泄欲工具罢了。”特瑞斯一脸如赴刑场的表情,惹得维塞生了几分笑意,巨刃顺势猛然扎入前所未有的深处,一下贯穿,因快感而痉挛得肠壁欢愉的吸附住了筋脉暴突的肉茎,裹的密不透风。
明明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维塞还是觉得入眼,可爱的想要将他一口吞腹。要知道挽回特瑞斯命运的代价是自己的自由,若救他,就必须对艾米尔唯命是从。哪有特瑞斯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可惜眼前的小傻子根本不懂,他俩谁也不会懂谁。
“那幺对你来说去苏丹那里也不是什幺坏事是吗?能拥有更多泄欲工具?”轻啄浅吻逐渐越演越厉,吻得气息不畅,缱绻绵长。特瑞斯先是以舌相抵,在纠缠中败下阵来,薄嫩的舌头被维塞卷入口中,不断交绕,狂吸猛搅。
今晚只要他开口,维塞就甘心为他献上自己的命运,为何就要如此倔强?曾经说过只要信他,他便能代替神明保护他。即便事过境迁,那恶魔之眼早已被自己一手打碎,但诺言始终没破,特瑞斯啊,特瑞斯你可知道?
房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维塞将他最后那一层薄纱轻而易举的撕碎,炙人的体温接触相合,狂躁的上下摩挲着特瑞斯的整个玉体,对方被他粗暴的揉搓深深捏痛,但勃起的肉茎却在欢快的留着透明的汁水,带着激情难耐的喘息,承受着剧烈的疼痛,怵惕感到下体不自觉的收缩翕张,随着对方的抽送双臀竟自行摆动配合着入侵者的频率收拢缩紧。被充盈的滋味再度唤醒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禁区。双眸骤缩,耳边传来羞耻的啪啪拍打之声,双臀被维塞的胯拍打的一片殷虹,幽穴随玉势一并一退而翻出媚肉。
特瑞斯被顶的乏软无力,下体酥麻一阵,微启双唇喘出团团热气;“滚开,你这下半身动物,随便去找条母狗交配!别来烦我。”
“我可没说你是小母狗,居然自己承认了。”那就像狗一样不止不休的交配下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如何?维塞觉得好气又好笑。
硬到生疼的巨刃奋力挤入紧窒的甬道,狠心一鼓作气将再度,耳边听送入深处,止步不前。特瑞斯闷哼一气,脸色惨白,吐不出反驳之话。维塞倾身堵住那张不肯吃亏的嘴,揉搓他胯部早已鼎力逾时得不到释放的肉茎,颤巍巍的抖个不停。柔弱的呻吟从受吻的檀口中伴着津液流泄,银丝滑落滴在遍布吻痕与淤青的胸膛之上,看的令人觉得淫靡又爱怜。维塞已然失控,阔别10年的吻竟如此甘之如饴,却又痛之入骨。
有千言万语想要絮说,但此景此情又何从开口?最后只得只字不提,继续无声的胶合,唯有身体的撞击声响彻耳际。
维塞想到了当年,蒹葭微晃,莲池潋滟,特瑞斯亦如今日那样躺在自己的身下。维塞将手指插人特瑞斯柔顺的褐发中,无意识的抚弄过,唇贴着唇,却迟迟不敢点上,炙热的呼吸就在彼此之间缱绻,谁都不敢踏出这一步禁地,四目交替,涟漪止水,连朔风都忘了呼啸,要是当年时间止步该有多好?那他们如今或许依旧只是立场不同的知己,也不会如此痛苦。
可惜那一年维塞大胆的俯首吻下,于是-------铸下了这场灾难的序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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