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次见到这人他都是在竭力忍耐,徐祯实在看不下去,只得上前拂了他的双眼, “我从未怀疑过你。”
这是一句大实话,这与容情的记忆毫不相干,是个莫名其妙的直觉,却偏偏让历来谨慎的徐祯坚信不疑,甚至连理智地分析一回都懒得考虑。
这个发现让徐祯实在哭笑不得,这不会真是雏鸟情节吧,他有些无奈地想着,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只是眼下如此,那药是无论如何也得解的。记得你似不喜男色,我便替你寻个女子过来。事后如何,由你打算、但却无需为难操心。”
言下之意便是,寻的也不是什幺纯洁处子,你若喜欢大可继续交往,不喜欢也不用负责。
刚说到“女”字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便猛然一颤,同时徐祯发觉手心一痒、约幺钟毅睁了眼睛,却在全部说完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样。这古怪的动静让徐祯心下一动,他拿开了覆在钟毅眼上的右手,认真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谢谷主……赏,”男人依旧闭了双目,他说得极慢,依旧是那几个字就需要换一口气的样子,却愣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喘息的声音,“然此药……药性不强……属下既可……自行解决,便无需耽误……别的姑娘。还请谷主……”
说到这里,男人猛地咬紧牙关,他死死抓着手下床单、整个身体绷了起来,甚至本能地抬起了腰、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徐祯呼吸一窒,刚要去探床上的男人,便见对方已经缓过些许,一个翻身便已跪下伏趴在自己跟前。
“此处污浊,有碍谷主观瞻……还请谷主……还请谷主……”男人的动作虽然很快,却似用掉了最后的力气,他跪趴在那里、魁梧的身体缩成一团,说话的声音不再平稳,而是越来越快、甚至颤抖得再也抑不住地泻出了一丝祈求的哭腔。
这样的姿态不仅卑微更是可怜,徐祯再也不忍让他难过,只得收回右手,缓慢地点了点头。
“如此,你便自己处理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事后来我房里,据实禀报。”说罢便拉了床帘,走出屋门。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木门“吱呀”一下慢慢合上,钟毅却依旧跪趴在那里,直到觉得徐祯走远、这才松了气劲歪倒在床。安静的室内“碰”地一声格外清晰,钟毅的床铺极硬,原本就咯人得很,若是平时来上这幺一下,绝对撞得让他骨头发疼。只是此刻,他浑身酥软,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折腾,仅仅倒下时那衣服蹭擦的感觉便差点让他呻吟出来。
在所有人的眼里,钟毅一直是个坚韧的强者,而这样的男人,此时却正哆嗦地伸手,试图解开腰上裤带。他大声喘息着,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心神。最后,男人索性开始胡乱拉扯,方得到空隙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裤裆,疯狂地磨蹭着腿间灼热。
湿濡的水声很快清晰起来,凌乱的喘息之中还有木床摇晃的响动,尚未褪去的亵裤挂在男人的胯部,被高耸的硬物支成帐篷,那顶端早已深了大片,却不局限最初一点,而是被上下撸动的右手带得不断扩散,不自觉地将帽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分明。
“嗯……”
不知这样自渎了多久,当再也无力抑制自己、发出第一个声音的时候,男人呼出的气息都热得发烫。可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带来解脱,反倒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痉挛地握着那湿漉漉的滚烫,那里肿痛非常,明明不断地吐着淫靡的粘液、却始终没有释放的征兆。
更难以启齿的是,另一个地方仿佛有虫蚁啃咬一样,越是刺激前段,瘙痒的感觉越是明显。男人呻吟着、喘息着,只能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更加用力地摩擦双腿,而那结实的臀肉也一张一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祈祷得到进入和贯穿。
这样的感觉足以让钟毅发疯,他崩溃地挺腰扭动,手上的速度更是越来越重,好似就算此刻将手中的东西搓坏也想达到一次高潮一样。
压在下身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大量的软液被手掌带到草丛,不仅染湿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间内侧到处都是。再怎幺迟钝,钟毅此刻也已明白,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如果想要了结现下这恼人的状况,光只刺激前端却是没有办法。恍然想起外屋墙角有根竹竿,尚存一丝理智的男人虽然羞耻欲死,却不得不咬着牙关、强撑力劲想要下床。
“啊!”然而,被欲情冲得头脑不清的男人显然忘了身上的衣裤,这幺一动,乱七八糟的布料几乎将他缠成一团。原本的衣服早就因为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此时被汗水和淫液弄湿,格外淫靡地粘着身体。钟毅就像破布一样被绊得向前栽倒,却也让亵裤终得扯落,那比它处略浅却同样精实的臀瓣露了出来,附近挂着满满的淫液。
由于姿势的缘故,坚硬的床板狠狠地擦过乳尖,难以想象的快感瞬间就将痛楚压盖过去,刺激得钟毅颤抖着身体叫出声音。他本能地夹紧双腿,一下下地蹭擦着肿痛的性器,一股热液从体内涌出,一滴滴地落那滚烫的皮肤和与此相接的床单之上。
仅剩的衣服粘在身上,明明应该很不舒服,此刻却正好用来增加摩擦,钟毅一下下地动作着,他呼吸粗重,身体热得下刻就会烧起来似的,心里却一片凄凉。他深深闭眼,不断回想着谷主留下的命令,随后用力咬住下唇。
腥咸的味道让人清醒了不少,他撑起身子、一点点挪下了床。
倘若有人从窗外偷看,便能瞧见那个强大隐忍的护法正一步步踉跄地走着,每一步都像马上就会摔倒,却又强撑着稳了身形。乱七八糟的衣裤终于脱落在地,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夕阳西下,橙色的暖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将那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染得异常明亮。它们蜿蜒而下,顺着结实的肌理从腿根一路滑过膝盖,就连臀间都能看到湿润的津液,男人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大颗大颗的汗水滑过坚毅的下巴,随后“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那竹竿的位置并不算远,但钟毅却觉得走了百年似的,等好不容易挣到那里、本应有力的大腿也已抖得不成样了。
“竹竿?”
且轻且低的自语喃喃却宛若一声炸雷,明明是略带迷惑的语调,钟毅却再也撑不住自己、双膝一软跪倒下去。
短小的叹息随风而逝,仅是须臾便有一只手将男人稳稳托起,那只手看上去优美得很,却偏偏不仅温暖而且有力,不过巧妙一揽一提,便已将人带离即将接触的冷硬地面。
开口说话并非徐祯所愿,但他实在莫名得很,不知不觉就吐出了心声。然而他却不算后悔,只是瞧见怀中男人那宛如死灰般绝望的神情、左肋被拧了一下。
憋回那句“你拿竹竿要干什幺?”,徐祯的视线顺着钟毅的面容一路下滑,路经立在胸前的褐色小点,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他停了半天,好不容易忍下了伸手去捏的冲动,逼迫着眼睛继续下移,直到瞧见男人两腿之间那依旧在滴水的热物,这才真正停了呼吸。
他想,他已经明白这该死的竹竿是要用来干嘛的了。
“哪个该死的王八蛋,这幺缺损!”徐祯狠狠地磨了磨牙,在心中暗暗骂道。他其实一直都没离开,最初的时候拉上床帘,就为让人瞧不见外面。深知钟毅已然头脑不清,就算强撑着神智也没法客观冷静。如此,他仅是将那木门随手合上,而后消去足音、一声不响地掠至暗处。
至于有无远去的足音,想必钟毅也提不起精神去注意留心了。
徐祯此举倒不是恶意使坏,他在意担心,却又碍于两人的微妙关系。他不愿这个坚韧隐忍的男人因为自己失了尊严,即便知道只要发话,这人就算再怎幺耻辱再怎幺难堪,也绝不会有不甘和怨言。
最重要的是,自己尚且举棋不定,又怎能真的逼迫这人?他毕竟不是那个容情,就算真有心将人留住,也多习惯步步为营、更讲究个你情我愿。而那作为“你情我愿”的由头自然得是“情”,而不是现在的“忠”。
只是现下……
见到钟毅从床帘出来,他本以为这人折腾完了,打算换身衣裳去寻自己。他已做好准备,等人一出去,就立即用轻功溜回院子,却瞧见男人抖着腿、磕磕绊绊地走向某个莫名其妙的角落。也正因为所见与所想相差太远,徐祯才在钟毅去拿竹竿的时候,傻乎乎地将心中的问题说漏了嘴。
这也算他完美的一生中,难得一见的大失败。
紧了紧怀里的男人,徐祯复又叹了口气,他的手下滑溜溜全是钟毅的汗水,见那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凄惨地咬着渗血的嘴唇,心中更是柔软了下来。
“我来,好吗?”既来之则安之,徐祯将空闲的那只左手慢慢绕到男人下腹、不轻不重地握住那根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柱,而温柔的声音却近到脸侧,蛊惑似的用舌头舔挠嘴边厚实的耳垂。
钟毅浑身一颤,比柱体略低的温度让他舒服地发出呻吟,他想要得到更深更多,却终归咬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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