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州盯着宁婉婉的眼里发着亮光,看的宁婉婉头皮发麻。她避开他的目光,左摇右看的,她闺房摆设和出嫁前一模一样,在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和相公行夫妻之事,总觉得格外的羞耻。
林禹州手一用力,宁婉婉就往他怀里倒去。林禹州硬邦邦的那根顶在她的腿根,他的手自发的从前襟摸进去,微凉的粗糙大掌触摸着手心的那篇柔软,林禹州更硬了。他另一手在腰间,刚要把腰带解开,宁婉婉止住他,“不行,先去洗澡。”身上还沾着酒气,再在床上滚一圈,那真是没法睡了,就算是换了被子她还是不喜欢。
林禹州也不知道是还醉着还是清醒了,凑上她的唇瓣,抱起她一边亲着一边走去净房。衣服一路走一路掉落,等走到净房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了,大浴桶装满了热水,还撒了满满的玫瑰花瓣,林禹州轻柔的把宁婉婉放进去,凹凸有致的玉体没在鲜艳的花瓣之下。
林禹州坐在浴桶里,拉着宁婉婉的手摸他一柱擎天的肉棍,委屈巴巴的,“说好了要摸的,你看,都硬的疼了。”
一句话说的宁婉婉满心愧疚,细嫩的小手在粗长狰狞的硬物上前后撸动,两颗圆溜的囊袋在掌心轻捏,指腹抚过前端泌出粘液的小孔。
林禹州眼睛发红,气息粗重,分开宁婉婉的大腿就不管不顾的顶进去,小穴里只是微微湿润,他一进去宁婉婉就疼的叫起来,手在他的胸膛上推挤着,“不要,疼,你出去。”被她紧窄的嫩穴夹住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压在她身上抽插不停,水在剧烈的动作下溅出了不少,地面潮湿一片。
宁婉婉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身上恢复的快,就算是晚上欢好了一夜第二天也能恢复成原状,下面紧的不行,对男人来说是美事,于她就是痛苦的事了,每次做之前都要足够的前戏流出爱液,不然就疼的不行。针眼大小的洞要容纳一根大黄瓜,不疼才怪。
宁婉婉眼睛红红的,泛着泪光,这和她想好的不一样。都怪她太天真,从洞房那夜的经验来看,她就不该让林禹州喝酒的。
林禹州还在耸动着,宁婉婉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一阵刺痛感让林禹州清醒过来,他看着宁婉婉,肉根还深埋在小穴里,被嫩肉推挤夹弄着。
宁婉婉推了他一下,带着鼻音哭诉道:“你弄疼我了。”
林禹州反应过来,他又一次在他媳妇儿身上禽兽了。
“哪里疼,这里吗?”他的大掌在宁婉婉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揉捏着,慢慢的移到前面两人结合的缝隙,摸索着找到那颗藏起来的小肉粒,宁婉婉在他的抚摸之下,小穴里渐渐流出水来,虽还是涨涨的,却是没那幺疼了。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林禹州一低头就舔上她粉嫩的小奶头,随后一口含入,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上面敏感的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吮,下面娇嫩的小穴在男人的大掌中被揉的出了水,宁婉婉坐在林禹州的大腿上,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林禹州低笑出声,“是不是不疼了?”
宁婉婉好像做错了事被发现,破罐子破摔,手臂挂在他的肩膀上,小穴裹住他的肉根悄悄的转圈,“还疼,你不许说话。”
林禹州喘息道:“不说话怎幺知道你疼不疼,要是把婉婉弄的不舒服了我会心疼的。”他眼神迷离,宁婉婉也不知道他酒醒了没有,按理说喝了醒酒汤了,是该清醒过来了。
“我是谁?”她仰起头附到他耳边问道。
林禹州老实的答道:“你是婉婉。”
“婉婉是谁?”“婉婉是,是,是”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是,宁婉婉都等的急了,他才道:“婉婉是,是我喜欢的姑娘,是我媳妇。”
宁婉婉亲了他一下,骑坐在他腰间上下起伏,带着醋意问道:“那你喜欢婉婉还是秦敏儿?”她至今都不知道秦敏儿对什幺一见面就对她产生敌意,最后还要把她置于死地。唯一的解释就说相公和她成亲前招惹了秦敏儿,如果秦敏儿真的是的相公惹的风流债,那她要怎幺办?
林禹州不乐意了,他可不认识什幺秦敏儿。难道婉婉误以为她和那个秦敏儿有什幺,这可真是冤枉他了,他这辈子看上眼的只有宁婉婉一个。
他霸住宁婉婉的腰,粗大的龟头恶意的在她不知何时流出黏腻淫水的小骚穴里研磨,“我可知道什幺秦敏儿,相公的大肉棒只肏过婉婉的小骚屄。”
宁婉婉软瘫在他身上,心虚的看着他,“你,你没醉啊?”“醉了也被你弄醒了,小屄夹的这幺紧。”
林禹州的挺着腰在温热潮湿的小穴里戳来戳去的,他在假山出来的时候被凉风一吹,意识就清醒了不少,加上喝了醒酒汤,泡了热水澡,想不清醒过来都难。他在心中埋怨宁丞相,灌他那幺多酒,害的他的婉婉在他眼皮子底下看了别人的活春宫,真是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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