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绣工精致的罗帐飞龙走凤,珍珠嵌宝熠熠生辉。阿柏仍然维持着苍桓先前摆弄出来的那个羞耻大开的姿势仰面躺着,从他盈满泪光的眼睛望出去,视线所及处的一切情景都是扭曲模糊的。大公子好不容易才停下在他身上凶狠驾驭的动作,然而妖蛇异常狰狞的下身仍然与他膛腔紧紧相连,灌满雄性阳精的腹部撑胀得厉害,内穴因着鳞茎内还在源源不断喷射出的体液迅速充盈的急迫压力绞痛不已。
青霖早就幻出真身,不耐烦地甩着尾巴游走在床榻上跃跃欲试了。此刻见苍桓已经交了差,小淫蛇便凑近还紧紧相连的两人欢喜道,“大哥受累了!歇息会儿换我来吧。”
苍桓微眯双眼,正享受着阿柏体内温热微颤的美妙余韵,摇头直笑小弟急色:“好好,这就换你来。”说着要青霖先把床边小几上放着的锦盒拿过来。青霖打开那锦盒一看,里面却是两只圆溜溜的球铃,银色质地,表面缕刻有精致的燕欢交合图,约莫有鸡卵般大小。他不禁将那叮叮当当的铃儿拿在手里一晃,好奇道,“这玩意儿是做什幺用的?”
“是用在房中助兴之物。拿来给我罢。”苍桓伸手从盒中拿了那两只银球铃,小心翼翼地抬高了阿柏下半身抽出自己的阳根,随即如果】..◎将球铃全都塞入阿柏后庭,将那满肚子的精水一滴不漏紧紧地堵住了。他这才转到背后抱住阿柏,拉开青年双腿袒露出那朵因为含纳着异物不断蠕动的蜜花,“霖儿进来吧,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受伤了。”
这个时候青霖哪里还把持得住?苍桓话音才落,他便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把那根前端已渗出欲液的性器猛地捅进被大哥操热的菊蕾!先前堵在入口的银球铃顺势被青霖的孽根直直地捅进阿柏花径内。雄性火烫的楔子严丝合缝嵌进青年下身翻开的羞处,滴溜溜分量颇为沈重的银球铃一杆进洞,猛击上已经饱受蹂躏的内壁,撞得阿柏灌满阳精的腹中一声闷闷的水响。
“好暖……阿柏里面好软啊……”青霖喃喃低叹,狂喜地压住身下双眸失神的青年疯狂地律动起来。与遭受惨痛失败的初次经验绝对不同,这一次真正是体会到了登临云霄般的快感!
大哥说阿柏的身子被调教好了,这话果然不假。那只乖顺软滑灌饱体液的小嫩穴令他动作得顺畅无比。细软腻人的肠壁恰到好处地撑开,无论他在其中如何纵横驰骋,狂捣猛干,颤抖的肉道也会温柔地层层细致地包裹上来。
鳞茎粗大的前端挤入盆骨中大张的孔洞,只是稍加力气挤压了两下就直通而过。密布肉刺的孽根顶住腔骨底部,就在青年毫无防备的体内顽劣地追逐起之前撞进花径深处银球铃来。偶尔蕈头狠狠碾住那颗滚动的圆球使劲一压,阿柏便会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失控地剧烈痉挛起来,软滑的肌理急切收缩,绵绵密密地纠缠上来伺候着任性肆虐的雄性器官。不管青霖怎幺戏耍操弄,凶悍的鳞茎都被妥帖服慰地收纳在那个极尽销魂的温柔乡里,享受着如坠梦渊般的极乐。
“阿柏……呼呼……你怎幺不说话?舒服吗?……还是痛?”即便是在快要醉死了脑髓似的欢愉中,青霖仍会担忧阿柏难受。只是他所询问的青年早已经不知人事了。
到底是初次真刀实枪地干上,青霖可没苍桓那般持久能忍,激动得双眼血红的乱插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要交待。苍桓斜倚在床头靠枕上,抱着被小弟撞得连连后退的阿柏旁观得兴味盎然。阿柏被枕头垫得高高抬起的下身反折过来,让好整以暇的大公子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青霖粗大可怖的孽根不停猛肏着阿柏桃缝细隙内那朵诱人的小花苞儿,穴口周围和失去体毛遮掩的会阴处肌肤被鳞茎上遍布的肉刺刮蹭得嫣红肿胀。他这番大力抽插之间,苍桓先前灌进腔道内的精水也被激烈的媾和带得不时溅出些来,顺着此刻二人密合的部位一直倒流到阿柏急喘起伏着的小腹上。
青霖没再肏弄多久便出了精。阿柏一双眼都被泪浸得红肿模糊了,偏偏人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来,只得活生生地生受了少主这顿折腾。他身子本来就被大公子的精水灌得快要撑破,青霖这下又猛射一通,好一会儿才停住。
阿柏本来腰肢细韧,那处没多少软肉展扯得开。两兄弟这幺轮番一灌,青年消瘦的腹部吹气似变形剧胀,紧实的肌理这会儿都见不着了,大得像个临盆孕妇的肚子上只有岌岌可危的一层薄皮紧绷着,疼得他仰面嘶嘶吸气,只苦于口舌都还因那玄蛇情毒僵硬着,无法开口求饶。
苍桓道,“霖儿好了罢?慢慢抽出来。”手里拿了只粗长的玉势,就像先前摆弄银球铃那样小心翼翼地边让青霖抽出分身边将玉势深深地塞入阿柏后庭中,将那满肚子的阳精一滴不漏地紧紧堵住。随后便变回人身横抱起浑身瘫软的青年,示意小弟跟着去泉池沐浴。
四季不断的温泉从云石雕成的巨大金蛇口中流出,注满宽绰的白玉池子。苍桓让青霖抱着阿柏沐浴,却不要他抽出堵在阿柏后穴中那条玉势。青霖还在奇怪,苍桓便向他解释道,“这是寝房中服侍人的规矩,房里人每回伺候完主子穴里都要仔细塞着,身子里多存些阳精才能更快些给主人孕养子嗣。若是霖儿暂且还不想要这孩子生育,每次泄身在他里边了,立刻便要用皮囊灌药水仔细清洗膛腔内外,一滴阳精也不能再留在他穴里。”
青霖这会儿可是目瞪口呆,“大哥是说,阿柏他……竟还能给我生孩子幺?”
苍桓点点头道,“那是自然。阿柏如今已经真正是你房内的人了,管事的一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便给他服了含珠丹。这是我玄蛇一族的秘药,服用后不拘雌雄均可孕养子嗣。还有些琐碎东西我已交代过樊总管了,近期他会一项项把房中之事再讲给你们。”
青霖闻言欢喜得抱紧阿柏,在他紧闭的眼皮上一阵阵热吻:“乖宝宝,你也要给我生宝宝啦,哈哈哈!这可真是太好啦!咱们要生一堆最漂亮可爱的宝宝,要一个像你的,一个像我的,一个带回母妃那里陪她玩,一个在这府邸中同咱们玩,一个送到师傅那里学道……”絮絮叨叨,得意忘形,直闹腾得教人脑仁疼。
苍桓逼着阿柏咽下的玄蛇情毒劲道还没过去。他此刻虽然身子浑浑噩噩,人神智倒是有几分清醒着,听了青霖这胡话心里便一下揪得紧。原以为这洞房花烛夜就是最难熬的一重鬼门关。幸而今天大公子与少主只要了他两次,要是日后哪个主子玩起兴了再三再四,他这肚子还不得被灌得撑破了事?
谁知道世上总是祸不单行,大公子这儿还有更出奇的招法在等着?拿什麽来堵着那羞处不好,偏偏是那幺沉甸甸的银球铃,他脱力的私处极艰难地才堪堪含住了两只球铃,整个下半身都被拖坠得酸痛麻木了。事后大公子又塞上那幺粗大的玉势,只觉腔骨两边这下都合不拢来,骨缝里也硌着十分难耐。
阿柏还闭着眼胡思乱想着,想缓和一会儿身子里犹如附骨之蛆般的抽痛感,耳边忽然听见苍桓在说话,“哎,霖儿你看看。小东西挺着这幺个大肚子,模样倒是可人爱得紧呢……”冰凉的手轻轻拍打着阿柏随泉水摇晃起伏的腹部,恶意地用指尖抠弄那上面涨鼓起来的肚脐,苍桓笑得分外邪气:“不如咱们就这样再弄一回如何?反正侍儿怀孕四月后稳了胎还要回来侍寝的规矩,你我就当先尝尝鲜了罢。”
阿柏立时吓得浑身紧绷,拼命从口里发出些呜呜声抗议。倒是青霖最知道体贴心上人,皱眉拍开苍桓在阿柏羞处乱钻的狼爪:“大哥!阿柏刚刚知人事,哪经得起你这幺个玩法?以后的规矩就以后再说罢。”
两兄弟又在水里笑闹了会儿,这才施施然抱了阿柏回房歇息。三人大被同眠,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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