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当时很尴尬了,他坐立不安,面对女学生的说辞不知道如何评价,还好放分的是他的社会学讲师好友,胡思乱想后他终于等到那次颇为痛苦的答辩大会的结束。
但是子初清楚的意识到,适量的可允许的带来快感施虐可以调剂两方的关系,但一旦这种特殊的癖好达到极点,就会变成凌虐。
白槿对他有胜于一切的控制欲,从他的吃穿住行,他的爱好,他的朋友,甚至他身体伤口的数量都有极尽严格的控制。白槿总是把他拴得紧紧的,这一拴像拴狗一样栓了三年,后来子初学会反抗了,开始求饶,白槿言语甚少,更像是听不到一样单方面施展他的爱意。子初不怕疼,每次疼到骨髓里就往肚里吞,气也不出,到最后几近不说话了,学生看到以往活泼的老师在课堂上时常双眼呆滞地望着窗外,议论纷纷,私底评论老师越来越像沉思的学究了,当然也有不外的声音——姚老师怕是被校级领导们截了从讲师通向副教授的路子,郁郁不乐。
后来白槿把子初强行安在他那帮精英云集的欢迎party里,一帮从英国E公学,美国S,H,Y大学留学的富家子弟西装革履,道貌岸然地给大陆内地这位面容清秀的大学教师灌酒,一副资本主义对付无产穷讲师的做派。白槿却不阻拦,子初喝得烂醉也不拒绝,伸着手臂要了几杯酒。
当时一名新入聚会俊秀的年轻人据说刚从美国S大毕业,拿到心理学PHD博士,在本地开了一家心理诊所,五官俊秀漂亮,身旁靠着一个与他长相十分相似的稚气大学生,从英国O大学修完学士学位回国再造。眼角一颗泪痣,嘴唇醴红。两人静静地坐在酒吧沙发的一侧,自顾自喝着鸡尾酒,和那帮子弟坐得开来。
子初已经醉得不行了,一个白肤蓝眼英俊非常的奥地利人挤到子初身边,子初下意识望了望白槿的位置,没有人影,应该是出去办事了,疑惑地抬了抬头,那奥地利人摸了摸他的头发,中文带着德语的浓重小舌音,“你是白先生的姘头?”接着用德语轻轻叹息,“hübsh!(真漂亮。)”
子初的脸颊酣酡,答谢道,“Danke(谢谢),”那奥地利人却不怀好意地摸伸进他的裤头,周围忽然爆发诡异的嘲笑,一帮来自全球上流阶层精英学校的纨绔子弟们不怀好意的看着子初,那个S大毕业心理医生旁的稚气少年沉不不住了,正要立起身时被身边的人按住。
子初抬了抬头,拍开那白人的手,嘴唇紧紧的,那白人吻了上去,他挣扎着,抡着拳头想揍那白人的脸,心理医生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起身拉开交恶的两人,白人意犹未尽地看着子初,擦着嘴角,“shmekt sehr gut!(真美味)”
子初冲上去,借着酒劲一拳想打到白人的肚子上,白人一把握住他的拳头,顺着他的手肘向下探去,却被冲上来的心理医生一拳打到脸上,那白人也不想把事态闹大,摸了摸渗血的嘴角,骂了一句德语拍拍西装上的褶皱,补道,“Shei?kerl (不就是卖屁股的!)” 自讨没趣地走了。
子初仰头,那心理医生搀着他的腰,琥珀色的眼眸目光深沉,“景先生,你生病了。”
那个稚气大学生却有些莫名的生气,跑到中间扯开两个人,扶着子初的身体对心理医生道,“哥,他喝醉酒了, ”
子初开口了,头脑不清醒,酒精灼心得厉害,声音却是清的,“什幺病?”
心理医生递给了他一张明信片。
子初仰着头,神经质地笑了笑,接过了明信片。
后面景先生有事中途退出,留下他那稚气未脱的弟弟,开着黑色奔驰扬长而去,子初最后也不盛酒力,从吧台上栽了下去。
那帮兄弟会的狐朋狗友中几个心生歹意架着子初走向卫生间,眼角下缀着泪痣容貌尚小的少年闷头喝酒,视线不时瞟向子初的方向,看到这一幕后从沙发上蹿了起来,推开那帮嘟哝咒骂的精英子弟,把子初扛到一个小别间里,子初“哇”地吐了出来,那身后的精英子弟都怂恿鼓动着,那少年猛然“哐”关了狭小的边间,按下冲水开关,膝盖抵着子初的双腿间,按着子初汗涔涔的头发把他压在墙壁上,像是积攒良久一样,一把扯开子初的领带和裤带,掏出自己的性器,凭着酒精的作用略显青涩地找到子初的下面,用蛮力鲁莽地肏了起来,嘴唇不留缝隙地吻着子初,子初偏头,他拧过子初的脸接着吻,翻搅着他的舌头交换着唾液,狠狠地顶入身下的男人。
就这样干了半个钟头,侯在外面当中几个欧美面孔等得不耐烦,一个金发板寸头看到卫生间门口路过的一个美女,色情恶意地吹了个口哨,一帮人闹哄哄地冲了出去,另找乐子。
子初却在阴暗的别间里被摁在墙上,完全失去了意识,那狠狠地将自己性器顶入他身体的人头脑半是清明,半是恍惚,似乎有些悔意,温热的粗喘吐在他耳畔,有些犹豫,语气莫名的不自然,“我叫……景韵墨。”
聚会事件过后,子初被送回了家里。第二天清早,白槿回到别墅,已然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墨色的眸子仍然是清淡的,眼眶却是燃火一般红了一圈,把他逼到角落质问他谁干了他,子初紧闭着唇,习惯用沉默和懦弱回应他,于是,他的下腹被对方结实地踢了一脚,脚朝天翻滚到楼梯下面,紧接着被抱上阁楼的卧室,当时恰逢周末,大学里没有安排给子初的课程,白槿把他锁在阁楼的小房间里,用万宝龙UNICEF金属墨水笔刺破尾椎突出部分与臀部中间的皮肤,混着血肉刺了镌刻冷雅的两个楷体,“白槿”。
子初又被关了一个星期,白槿如果】..◎派人向校方请了假,接下来白槿把那帮挑事的同党找来,问他们谁干了子初,那帮道貌岸然的精英子弟那晚大抵喝醉了酒,谁起得哄谁肇的事东扯西拉,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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