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样只能让人更想凌虐。
皇帝总疑心他也用这身体去讨好别人,贺兰雁身上颤栗得发麻,一动也动不了了,两颊流下泪来,双眼璀璨若星辰:“美人计我可不会,我只会剥人皮,他若再不招,我就剥了他的皮!”
李承明听着他哭喊,心知他是恨不得剥了自己的皮:“剥皮有什么意思,别人的人皮都糙得很,摸着像磨砂。爱卿这身皮肉才是世间少有,朕要亲手用刑。”
皇帝毕竟是皇帝,慢条斯理捏弄着他,还能审慎地发问:“你可是有了什么消息了?不准信口开河。”
“……我只说一句,梁青是定国公提拔起来的,之前在定国公之子陈大人帐下做了五年参军。这次徐州平叛恰逢他事发,平叛挂帅的人又是陈大人,梁青敢梗着脖子,不过是因为他家眷都平地消失了,锦衣卫也捉不到人。各种曲折,随陛下信与不信罢!”
“还只说一句,朕看你是越来越有精神了。你不就是记恨行德弄过你几次,朕倒要告诉你,少些离间的心思,伺候好你主子是要紧。”
说罢,皇帝一笑,再不理贺兰雁试图拖延时间的推辞,拽下了他的亵裤,将夜明珠一照——
只见那凝白如玉璧的修长双腿间,竟有一线微微湿润嫣红的密处,是与女子无二的雌蕊。
贺兰雁狠命咬破了嘴唇,皇帝已欺身而上,先肏弄着他的后穴,又用玉势捣弄调教他的前穴,赞叹他身后紧致得能要人命,又说他前面绵而不滥,柔软可人,嫩得好像春茶的幼芽,种种不堪言语都灌进了耳朵里。
贺兰雁只想用火把烧了身下那处不该有的东西,却被皇帝一下下顶得浑身酥麻,又痒又痛,哀鸣着不能自主地曲起了身子。皇帝夸他是尤物,直弄了大半夜,惯例把他锁在迷辇上摆成种种姿势,挑拨着他那可怜的入了锁阳钗的阳物,又叫调教太监舔弄他身下柔润的一点花蕊,身后更是被木桨不断拍打着侵犯,一时竟数次惨叫着昏了过去。
直到要更衣上朝,皇帝还舍不得放他下来,前后俱又用了数次,调戏他要他也生个小孽种来。见贺兰雁眼神空茫,心如死灰,才大笑着满意去了。
临行前不忘吩咐:“赐他顶软轿,抬他回家,也别委屈了咱们贺兰将军。”
02
贺兰雁浑身剧痛,一直没有苏醒,内侍们不敢让他在太极殿久待,把他挪到了一处从前做侍读时的偏殿。贺兰雁直睡了一天,入夜才起身,一看是这座殿宇,脸色立即煞白,手指一根根抽搐着颤抖起来,抬脚便踹翻了面前的小太监:“备轿……备轿!”
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在吼了。
一直到坐上轿子,他都只咬紧牙关,不言不语地紧攥着衣服,像是生怕有人来拽他衣襟。他常常想,如果皇帝有朝一日彻底不要他了,只把他往那偏殿里一放,都过不了一夜,他就得尖叫着血肉模糊地撞死。
那正是陈行德和当年的太子醉酒后一起狠狠虐待了他的地方,在那之前他还对儒雅温和的太子有许多憧憬,在那之后他的人生就只剩下了冷汗,血和噩梦。
“哟,我当是哪位娘娘出宫省亲,坐这么威赫的轿子,原来是贺兰将军。”
忽闻轿外马蹄声响,贺兰雁吓得连忙抬头,只更深地向轿内躲去,不肯同外面那个熟悉的声音搭话。
轿外御道上一匹神气的高头大马,正是特许骑马入内的陈行德,陈少将军。其人出身名门,世袭定国公,较之皇帝更为神采飞扬,风流显露,调笑自如,却也最看不起贺兰雁,每次遇到他总要把“将军”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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