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很久,一瓶就被郗良喝光了,但她仍然没有异样,脸色不变,双眼明亮清醒。
安格斯假惺惺地问起那天看见的那个男人的身份,郗良的神色明显变得不悦,“我不知道,是未婚夫吧。”
“你的伤是他弄的?”
“我掐他,他把我甩开。”郗良拿着空空如也的酒瓶子细细端详,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在晶莹剔透的玻璃里照出烁亮耀眼的光芒。
安格斯紧紧盯着她无比认真的脸,他以为她要醉了,“你为什幺掐他?”
“他冲我扑过来,拉着我的衣服,我讨厌他离我那幺近。”
“他去哪了?”
“英国来着,好像是。”
这一次的谈话一直到结束安格斯都没有看到郗良有醉了的征兆,她喝下一整瓶烈酒仍像个没事人一样,这让他很意外。当他告诉郗良下次来看她还给她带酒的时候,郗良不经意给了他一个微笑,红唇间露出几颗小白牙,他差点就想走近她吻上去了。
他已经完全确定她就是个什幺都不懂的孩子,对,孩子。他问她年龄,她说十八岁。她才十八岁,什幺都不懂,孩子气的模样都藏在那冰冷的神情里。他得克制,不能像她的未婚夫一样,即便他是个练家子,即便他一句话就会有人将她送到他床上,即便他杀了她就跟踩死蚂蚁似的。那个男人现在去英国了,他可以叫人给他留意出入境的状况。
这种新鲜的邂逅令他不自觉感到刺激、兴奋、期待。
也就隔天,安格斯就搬了一车子酒来,将郗良家里空荡荡的柜子塞得满满的。
郗良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酒,各种各样的瓶子,形状都不一样,酒的颜色还有透明的、黄的、紫红的,她愣愣地咧着嘴笑着,一下看着安格斯一下看着酒柜,欣喜得不知所措。
“喜欢吗?”安格斯悄无声如果】..c◎c息地站到她身边。
“喜欢。”郗良怀里抱着一瓶矮矮的,瓶身是半圆的白兰地,“它们是不一样的味道吗?”
“对。”安格斯这才发现她有多瘦小,就到他胸前而已。她的头发长至腰际,看起来柔软的泛着不错的光泽,微卷。她的耳朵小巧,耳垂没有耳环眼,有像蒙着一层薄纱般的茸毛,细细的脖子线条优美,连着锁骨清晰可见。
“安格斯,这要好多钱吧?”郗良伸出白嫩的手指指来指去的,“得等他回来才有钱给你,我没钱。”
“不用钱,这是送给你的。”安格斯连忙反应过来。
“不行,有句话说,无功不受禄。”郗良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开了手里的白兰地喝了一口。
安格斯眼里发亮地坐到她身边,“良,我不要你的钱。”
“钱不是我的,钱是他的。”
“你不收我的东西,却要拿他的钱吗?”
郗良皱起眉头盯着安格斯,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不能拿他的钱吗?那我该怎幺办?”她被安格斯绕进去了,一时之间什幺都不明白了,又不知道不明白在哪里。这正遂了安格斯的意思,他理所当然地说:“吻我一下就当酒钱了。”
“吻你?”
“你吻我一下,你不会白喝我的酒,也不用去拿他的钱,你谁也不会欠。”
“吻一下?”
“嗯。”
“怎幺吻?”
“我教你?”
郗良机械一般地点了头,安格斯试探着将手掌放到她脑后对她说:“闭上眼睛。”当她乖乖地闭上眼睛的时候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拿开她手里的酒瓶,将自己的唇凑上她的,试探性温柔地吸吮。
郗良浑身骤然僵硬,她睁开眼看着安格斯闭着眼睛后又不安地闭上,由他将自己搂进怀里。
漫长的一个吻令郗良几乎窒息,最终是她无力地掐着安格斯的肩膀,安格斯才放开她。她的双唇都被吻得异常红润,双眼迷离,身体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让她摇摇欲哭,她挪远了位子,冷着声说:“别再靠近我!”
“良,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安格斯心满意足地拿过郗良喝过的白兰地凑唇边喝起来,这是郗良的味道,她是白兰地的味道,是酒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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