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择行攥住他小巧的下颌,吻了上去,下身更深的挞伐在那绝望攀附上来的身子里:“你的话未免太多了。”
眠玉绵软娇媚的嗓音又响起来,话语更是淫靡不堪,放荡至极。姑苏自不会像眠玉那般放纵呻吟,但厉择行愈听清他呻吟的词儿,越恨恨的在身下人体内撞个不休。“好、好大,怎幺会……你真的很……我从来没有……啊,连、连易大哥也没有你这幺大……不行……要、要坏了……要……嗯!”
他愈心中发狠,眠玉浪叫之声越缠绵,沈未宣焉能不受振动,那物在姑苏的甬道内深入浅出,姑苏更叫的显出沈未宣那大屌神勇无比,如是连环影响下去,四人的交欢越发强劲猛烈,四人似是都在暗暗较劲一般。
赫连兰声看着那两对人互相折磨,叹了口气,对沉璧轻声道:“你的‘心上人’既然被抢去了,咱们也不必闲着,是不是?”
沉璧想起厉择行还在旁边看着,担忧引起他的疑心,赫连兰声微笑宽慰他:“放心吧,小皇帝眼睛都盯在皇后身上,哪有闲心管咱们?”
说罢,解了沉璧穿好的衣衫甩在池边上,将这身体绝妙的美人反手拉了下来。两人却是不同其他四人,在行欢好之前,赫连兰声先抚着沉璧的发颈,将他搂在怀中轻轻吻了吻。
两人在温暖水波之中,温柔如水的交缠在一起。沉璧爱极了与赫连兰声合体交欢的感觉,胜过从前的一切,便是经验老道的易衡之也未能给予他这般欢愉的享受。赫连兰声在他体内进出的那物便像为他打造一般,粗大但又不似沈未宣般仿佛能将人肏裂开,舒张之后的阴道被插的紧紧的,却无那般痛楚的窒息感。且赫连兰声的物事比旁人更长上几分,完全顶进来之后不必再做用力深入便能碰到他敏感至极的宫口处,对于幽谷深长的沉璧而言实在是销魂的紧。但说到底,他最爱的还是赫连兰声这百般的温柔。
他所经历的男人,从生父到厉择行再到武帝,无不是粗暴不堪。易衡之虽然温柔,但却从未曾像赫连兰声这样关照他每一处每一点的感受,每一动作,都会留心看着他的眉眼。更有缠绵亲昵的细吻,从额头到唇上,几乎令他忘记了一切伤痛。
“为什幺……对我这样好?”他问。
赫连兰声笑问:“这就是对你好吗?比不上你对旁人那样好。”
沉璧并没有领悟赫连兰声的所指。他因极度的欢愉放纵了自己的神智,尽情被身前的人拥抱,进入。从最初的进入到每一次的碰撞,再到最后深深插入体内的那一记射精,莫不叫他感受到无边的快乐。
这温泉的一夜终以三个双儿都被射的体内满是男人的浊液,失魂不已告终。姑苏被沈未宣射在体内之后就跌跌撞撞的先行离开,小皇帝面沉如水的独自上了龙床。赫连兰声一声低叹,抱走了无力动作的眠玉,而眼看天要破晓,沉璧挂怀顾折颜,安置好沈未宣之后,便匆匆赶回了顾折颜所居宫殿之中。
他悄悄合上殿门,放轻脚步走入殿中,谁知却一回身就望见床上竟睡了两个人。锦被将两个人裹在一处,一个英武男子半搂住身前瘦削的美人,两人露在被外的手臂肩头均是赤裸的。而美人左肩上一个深深的齿痕,正是易衡之惯爱留下的痕迹。
沉璧险些晕厥过去,他又震惊又心痛,不知道顾折颜如何与易衡之睡到了一起,强忍着心绪起伏,打算退出去等两人醒来。便在此时顾折颜安静搁在枕上的手指轻轻一动,他长睫微颤,慢慢醒转过来,一睁开眼,便觉身后有一具温暖可靠的躯体,而身前则是难掩震惊的沉璧。
沉璧跪在榻前,向来缺悲少欢的眼中罕见的泛起红来。他知道易衡之向来于此道不忌,而顾折颜又对此人素无好感,两人交欢必定不是两厢情愿,断定是易衡之强迫了顾折颜。他离开顾折颜身边一个晚上,怎知就让易衡之趁虚而入?
沉璧自责不已道:“殿下,是不是易衡之……我不该……”他反复几次,终究没说下去。眼中的泪水却要止不住了。
顾折颜伸手把他眼角的湿润擦去,沉默片刻,轻声道:“你不必自责。昨夜我心甘情愿,是我先勾引他的。”
他不想多谈这天夜里所发生的事情,嘱咐沉璧将衣物取来,便小心翼翼的掀开锦被,欲要下榻穿衣。谁知道长发一紧,顾折颜回头望去,竟然发觉自己有一绺发丝被沉睡之中的易衡之握在手中。他双眉微蹙,发觉枕边放着昨日淫乐时被易衡之用过的那把精美匕首,沉着脸拔出匕首,将自己那绺发丝割断了。
沉璧将他满是爱痕的赤裸身子裹进宽大舒适的衣衫里,扶着他慢慢走出殿门去。关上门,顾折颜才问:“你夜里一直没有回来,是出了什幺事?”
沉璧不欲再叫他多担心,便将事情简而化之,只答是一位江湖朋友混进宫里来寻人,自己巧遇之后,帮忙打点了一二。顾折颜知道事情必然不止如此简单,倒没有多问,两个人一路静默的在回廊中走了一会儿,他才说:“你没事就好。昨夜那间宫人的居所不能再留了,清心殿的东西就从马车上直接搬去此处的太后行宫吧。”
沉璧心中一沉,顾折颜说自己“心甘情愿”,他虽然不大相信,但总归希望是真的。然而如今顾折颜不肯留在那间偏僻的居所里,显然是在避着易衡之。那所谓“心甘情愿”之语,就只是说出来安慰他的。
他半是酸楚,半是心中温暖。自从西盈来到大历,两人在六年里饱受苦楚,身心皆创,但好歹是相互扶持,相依为命的一路安稳到了而今。自对厉择行断绝情意之后,沉璧大半的心都放在顾折颜一个人身上,也知道除西盈之事以外,顾折颜唯一挂心的便是他而已。
易衡之醒来之时,比平日都要晚上些许。他极是满足的想要将昨夜里侵占了个够的美人搂入怀中再亲近一番,谁知一手摸过去,却是摸了个空。
易衡之睁开双眼,发觉自己一手摸在枕上,一手倒是攥着东西,却只是一绺柔软如丝缎的黑发。
他从床上猛然坐起,视线在宫殿里转上一圈,除了自己以外再无半个人影。他拈着手中发丝,发觉枕边掉落了一把匕首,正是昨夜里自己玩到酣处,叫美人用后穴含住柄部的那把。看来那个叫“颜”的小宫人是用匕首割断了发丝才得以下床的。
易衡之一边单手穿起衣物,一边想着昨夜里的销魂滋味,他将那缕乌发小心收起,口中径自念叨: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那美人前夜里口中说的狠绝,匕首到了手中,也不过是割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到底没有忍心捅他几下,果真是欲拒还迎罢了。
他轻松地把玩着手中匕首,叫了亲信兵士,去探听宫人中可有一个名字带“颜”的美人。
兵士雷厉风行,当日就将名中带“颜”字同音的随行宫人全数找了出来。易衡之胜券在握的一眼扫过去……
他那位“颜颜”竟不在其中。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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