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怕是仅有少数几人,能眼见关情这般的绝色尤物衣衫半褪,扭动着纤腰,眼尾发红双颊明艳,咬着嫩唇乞求被贯穿却无动于衷。关玦偏偏就做到了,他将手上沾到的关情的精液蹭在关情的唇边,笑道:“渴了就舔舔你自己射出来的蜜液,哥哥要先去陪那几个被你哄来的美人儿玩玩。”
关情眼神发狠的盯着他,一偏头就将关玦的拇指狠狠咬在口中,牙齿用力,似是想要咬下他一个指节。然而关玦却先一步用另一手卡住他的脸颊,手指微微用劲,咔的一声卸掉了关情的下巴。他对关情低声道:“我真是喜欢极了你现在的样子,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能露出这副又漂亮又凶狠的神情,别跟那些被我扔掉的玩意儿一样,乖巧到毫无趣味,那我可真的会很失望的。”
关情已经无法出声了。关玦亦不再看他,从容优雅的从山坡之上慢慢走下来。溪边安躺的四个美人体态不一,风情各异。饶是对美色并不挂心的关玦,也难免赞叹,造化之鬼斧神工,果然非常人所能尽知。
这些美人自然是中了“春色”媚毒的四个双儿。春色药性极重,非交合不能纾解,但如若中了药性的人失去意识,体内血流缓慢,药性也便不显,待到醒来时,才会再次发作。将他们弄来此处本就是关玦的要求,关情对他们毫无兴致,待到他们都到了这里,便一人从颈后给了一击,将四人都击昏了,并排横陈在河边,等待关玦到来。
关玦却不急着将几人唤醒。他站在四人之前,看了看四个安然沉睡的美人,觉得几人各有胜场,平分秋色,竟不知道从谁入手,于是便抱起了躺在他正前方的那个高挑美人儿,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柔软的颈向后仰在自己的肩头,嗅着美人云鬓间的清香,低头抽出他腰带,握住那月白衣衫的襟口,缓缓从脖颈到右衽处一分一分的打开,将底下清瘦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裸露出来。这美人肌肤微凉,整个人都像冰雪铸成的一样,醒来时不知道是怎样一副清冷烈性,又不知承欢时令多少人百炼钢尽化绕指柔。关玦一边肖想,一边把长颈后靠,仰着玉脸,无意识的支在自己肩上的人脱得上身尽露。将他细致的锁骨与消瘦身形,还有胸前那对形状美好的乳房、浅褐乳珠一一收入眼底之后,关玦让身前人裸着上身,下裳却完好的穿在身上,改用手臂扶着他的双臂,自己的身体后撤些许,在彼此之间留出了空当来,正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关玦把这人的一头长发揽到前边去,雪白后背便彻底光裸着,这才低下自己的头,从身前人轻侧向一边的修颈吻下,舌头贪婪贴上美人的后背,吸溜着舔过每一处肌肤,一寸间隙也不容许,将自己的涎液舔满他整个后背,叫他整片雪背在日头下泛着水光才肯罢休。关玦发觉他左边肩胛骨处有一点小小淡淡的红痣,煞是勾人,一时情不自禁,用牙齿咬住那一点用力咬了下去,留下深深齿痕。
然而关玦做到此处以后并没有继续侵占下去,转而将这一个以半身赤裸的模样轻轻放回地面上,又抱起了身侧另外一个。睡梦中看不到此人的眼睛睁开的模样,关玦却已经对他淡粉的双唇颇生好感。尽管美人不能回应,关玦却拥住他低头吻下,舌头挤开他咬住的牙关伸进去,在那粉嫩檀口中反复夺取清甜。这清秀的美人双目轻闭,柔软的唇乖顺的打开,任关玦在其中肆意舔吮,便像是予取予求,做什幺都可以一般。这等滋味,实在是叫关玦兴奋不已。他的双手下摸,惊异发觉这个美人前胸触感甚是紧实,怀着几分期待,快速的脱下了他的上衣,惊见这美人在里边还穿了一件锦缎抹胸,将底下风光给遮的密密实实。关玦如拆阅一封密信一样,半是兴奋,半是压抑,将那抹胸的系带轻轻扯落了,挥手把这件赘物甩在一边,一对傲人的双峰瞬时弹跳出来,粉嫩如春日樱花的乳蕊当即拍打在关玦凑的极尽的脸颊上。关玦目光下滑,又见他一把楚腰如柳枝轻盈,怕是能跳上一段掌中轻。这美人无论长相如何,身体实是一等一的尤物。如此身段,真叫天下男人心动不堪。
剩下的两人因多听关情说起,他倒是知道名姓了。一是被皇帝专宠数月,为其诞下长公主的皇后任姑苏,另一人是在宫宴上献舞,抢了关情大半风光的春城头牌眠公子。关玦如法炮制的玩弄了姑苏一回,让他也只穿着青色下裳与前两人挨在一处,最后抱起眠玉,却没有再脱他的上衣,而是解开了眠玉的下裳,将他完美无瑕的下身看了个透彻。他把眠玉放在地上,下裳只脱到膝弯处,然后让眠玉侧身躺着,细白臀肉和腿间密处便在他眼中一览无遗。关玦摸了摸眠玉双腿间的肌肤,果然细嫩无比,吹弹可破,想像此处被磨的通红的样子,关玦终觉不必忍耐,侧抬起眠玉一条腿,将自己的肉棒伸进他两腿之间,然后把那腿轻轻放下,用手掌按住眠玉胯骨处使他身体收紧,大肉棒就在眠玉两腿之间用力的冲撞起来。关玦将手伸到前边,从眠玉的襟口探了进去,摸着掌下同样柔滑细腻的少年肌肤,在上面轻拢慢捻,留下点点指痕,下身肉棒则用力的前后抽插,粗大的布满筋络的肉棒被腿间最脆弱的肌肤包裹着,舒爽难以言说。他前撞到底时,龟头恰好每回都能撞上眠玉的小茎儿,把那小东西向上向前一顶一顶的弹起,向后抽时又能擦过双腿间的柔软花唇和微凹的菊穴穴口。这样不多时,眠玉终叫他弄醒了过来。
春色最厉害之处,是叫人对情爱之事无法抗拒,便是再坚贞不屈的人,用上了春色也会化身作淫欲的玩偶,将一切礼义廉耻,伦理纲常都抛却了,绝不会管与之交欢的是什幺人。如关情那样还能保有些许神智,不过是因为他出身苗疆,对药蛊等物浸淫多时,发作起来有所保留罢了。
眠玉一醒过来,便丝毫不觉自己这样为人腿交有何不妥。他如果┓┓】..只觉腿间有微微的刺痛,而快感和体内的空虚瘙痒感却强烈极了。眠玉柔柔媚媚的侧躺在那处,用云烟一样轻软缠绵的声音唤身后人:“这位公子。”
关玦心中多少有些明白关情明明有着在这几人之上的姿容,却迟迟不得皇帝青眼的原因了。比起对情事懵懂无知,又不服驯养的小东西,大多数人都会更愿意去攀折这样懂得发挥自己的长处,淫而不浪,娇而不妖的解语花。
他问:“何事?”
眠玉伸出小手将自己的衣衫解了,含羞带怯,希求怜爱的把它推到一边,然后把两臂交叉于胸前,让水葱般纤长滑嫩的十指慢慢从肩头抚下,依次勾勒着自己的肩,玉臂,乳房侧缘,腰线,下身。他边如是抚慰自己饥渴难耐的身体,边柔声说:“公子,眠玉好痒,进来疼一疼眠玉嘛,好不好?”
关玦故作犹豫,才说:“和我做的话,会非常疼的。”
眠玉背着他,像只慵懒的猫儿般眯起他那对勾人的眼儿:“真巧,我最不怕疼了。”
话音刚落,关玦已经全不容情的将肉棒抵在他的菊穴,坚定的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刺目的血色从后穴渗了出来。
关玦轻笑着抹了抹眠玉的屁股:“公子,这是不是你初夜的落红呢。”他轻轻凑在眠玉耳边强调了一遍:“你如今就是我的人了。我给你什幺你都得欢欢喜喜地受着,对不对。”
眠玉乖巧扭动着腰肢磨蹭他:“嗯,眠玉乖乖的……给什幺都喜欢。”
关玦满意地笑,肉棒啪啪的操干着眠玉身后的肉洞:“那叫声玦哥哥来听?”
眠玉从善如流,十分听话,仰一仰小脸甜蜜的叫:“玦哥哥。”
关玦再低声骗他,“你不叫眠玉,你叫关情,你是玦哥哥的小情儿。”
“玦哥哥,来爱情儿吧……”
“再大声一点,嗯?”关玦望了望坡上的方向,诱哄已经失神的眠玉。
“玦哥哥,玦哥哥,玦哥哥!啊,啊,你,你肏的小情儿好深,嗯,好痛,太、太大了,不要了,玦哥哥,放过情儿!”
而随着眠玉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的吟叫声,另外三人也悠悠转醒过来。沉璧与顾折颜挨在一处,两人几乎顺着本能寻到了彼此,沉璧将顾折颜抱到自己的腿上,两人就着这姿势互相爱抚亲热起来。
而姑苏醒来时,但觉身上发软,底下玉茎鼓鼓涨涨,两个穴眼虽不湿润,却也瘙痒不堪。他难耐的把手指伸到下裳里去取悦下身的小茎和淫穴,自己抚弄了不一会儿,便觉情欲发作的更加厉害,身体竟是前所未有的饥渴难耐。他像羁旅之人渴望泉眼一样渴望着一个能够浇灌他身心,用精液将他射的满满的人,然而举目望去,身边之人似乎尽皆陌生,都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一个。
“陛、陛下……”
关玦听到这一声唤,几乎失笑。他毫不留情的捅着眠玉的屁眼,对眠玉道:“你听,那里有人在叫你,他要你的疼爱呢。”
眠玉被他干的疼痛不已,点点血丝染在雪白的屁洞处,几乎呜咽:“他叫的是陛下,不是情儿,玦哥哥,求你,不要弄了,情儿痛。”不知为何,他说自己是情儿时,便像失去了眠公子忍痛耐痛、喜欢痛楚的一面。眠玉两字便是罩在他身上的一层罩子,要他禁受一切痛楚,习惯,甚至去索求,当这两字都被剥夺时,他便失去了抵抗痛楚的可能。
关玦将这一点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却毫无怜爱之情。他热衷于调教和欺骗,越是怕痛的人,越要叫那人痛楚。关玦仍哄着眠玉:“你是我的情儿,也是他的陛下。去啊,把你的痛也让他知晓知晓,不好吗?”
眠玉双眼迷离的望了一眼姑苏惊怯如一只失去母鹿的幼鹿般,摇摇头道:“我不要痛,也不要他痛。”
关玦沉下脸,一手拍打眠玉雪白的屁股,下身只顾死命往里顶,血丝从交合的地方快速滴落,眠玉觉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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