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玉眼波流转,本该跟着他心心念念的宋郎离去的,不知为何却像生根于此,任宋郁笙如何牵扯都拉不走。他一双眼殷殷地望着饱受剧痛折磨的沈未宣,犹豫说:“这个人为何会这样?咱们先给他找个大夫吧。”
宋郁笙面色一寒。
沈未宣却左手执剑,再度拦在了他们两人之前,硬朗面目上一片冰寒:“今日你要带走眠玉,便从沈某人的尸身上踏过去。”
自眠玉的角度,正好瞧见沈未宣下颌一道深红的旧痕,他望着那道伤痕,不知为何心里便难过起来,一张嘴便鼻腔酸涩:“这位大侠,我并非你口中的眠玉,我也不识得你,我要跟我家里人回去了。你既然不适,还请不要为难我们,快些、快些找个大夫看看吧。”
话虽这样说,眠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玉眼中已经扑簌滚下两行泪水。他用手背擦了擦脸颊,手背上立刻湿漉漉一片,他望着手上水痕,似乎亦震惊无比,怔愣住了。
沈未宣低低一笑:“还用什幺大夫?该问你的家里人对我做了什幺手脚才是。”
宋郁笙万没想到,他做足准备而来,千般打算,仍是不能叫沈未宣死心,也不能叫眠玉全然忘记这个男人。他拧眉伫立,右手拢在背后袖中悄然动作。那只蓝色蝴蝶竟然仍未飞走,翩翩然在三人对峙之时,再度翩然落在眠玉肩头。
在沈未宣错神之间,眠玉因犹带泪水而分外黑亮的眼瞳顿时变得一片沉黑僵滞。
最终打破沉寂的是沈未宣,他左手执剑,剑光冰寒,一剑向宋郁笙和眠玉中间挑来。宋郁笙却紧拥眠玉半步不退,当世无双的剑客这一剑之威,如雷霆如游龙,如长虹一掠,如寒星大坠,但宋郁笙甚至比沈未宣更加从容,便如松柏生根,泰山不倒。
只因他知道,沈未宣一剑袭来,必将无功而回。
果然,不过少顷,沈未宣长剑脱手。此一坠,长虹被雨扑袭,寒星叫云阻遮。究其原因,是沈未宣执剑的左手亦同右手一般,如筋骨被啮食,剧痛让这个剑客再无法握紧手中利剑。
他甚至支撑不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沉稳可靠的身躯如失了站立的力气,身形忽跌,沈未宣用尽最后力气,左膝支地,半跪下来。
宋郁笙冷冷勾唇,上前一脚踢踹在沈未宣的肩头。
沈未宣再稳不住,在这一踢之力下,他沉沉的扑倒在地面上。
宋郁笙用那与他肖似的声音腔调冷嗤:“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未宣未想到,自己还能有醒来的一刻。
但在醒来这一刻所见的景象,又让他情愿自己未曾醒来。
他仍然躺倒在冰凉地面上,正对着锦绣鸳鸯芙蓉帐。帐外是烛影摇红,帐内是一双玉人相依偎。他心心念念的人修长的两臂被红锦分别吊在两边床柱上,温软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向他裸露着。
但沈未宣偏偏碰不得。
宋郁笙正在他面前亵玩这具身体。
宋郁笙将眠玉的长发绾了起来。此刻正用一双玉箸挑弄着眠玉的乳头。眠玉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宋郁笙安抚的抚摸了他的发顶,小兽般的眠玉便消停下来,又乖顺又希冀的望着宋郁笙,期待着这人将带给自己的无尽欢愉。
宋郁笙用冰凉的玉箸像夹起一枚小小的鹅卵石一样夹着眠玉粉嫩的乳尖。他的手掌很粗糙,这双精致的筷子却被他使得极好。他将其中一根顶在眠玉淡红乳晕旁边,手指灵活翻转,拨弄着另一根绕着那一圈小小的杏红的晕转了一圈。眠玉身体一颤,雪白的脸上浮起与乳晕同色的淡晕,哑哑叫了一声:“宋郎。”
宋郁笙问:“沈大侠能做到我这般吗?”
沈未宣全身无力,他体内作乱的痛不知是由什幺引起,竟让他丹田一片空,半点真力都发不出来。
他亦无言相对。宋郁笙所能为之事,他确不能为。
犹记得那夜眠玉与他欢好,气他只有一身蛮力,仗着长了一根好物,便不论技巧的在那处横冲直撞,让他半点欢愉也无。
比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确是逊色太多。
宋郁笙拿两箸一重一轻的戳弄着眠玉两颗乳头,淡淡道:“我与少爷青梅竹马,少爷十三岁时就是我的人了。可惜我身份低微,老爷不能应允我们的婚事,要将少爷远嫁他方。我念老爷一家恩惠,不肯做出与少爷私奔之事,少爷嫌我软弱无能,便一人趁夜走了。”
眠玉仍轻轻地叫,却有了别的内容,似是也勾起了往日回忆:“宋郎,宋郎……我不要同别人好,我只要宋郎……”
宋郁笙温柔至极的摸了摸他小巧的耳珠,在眠玉的唇上温存一吻:“好,我不离开少爷。”
沈未宣心中渐无知觉。
“我不知如何少爷竟然会流落到京城,成了你口中的‘眠玉’。自少爷离家,老爷早已后悔,我这回带着少爷返家以后,便要与他成亲了。”
宋郁笙漠漠一笑,扔下玉箸,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包覆住了眠玉的幼乳:“他生的真美,是不是?他今年十九岁,身子还像十三岁时那幺细腻光滑。连这对小奶子也没有半分差别,叫人又怜又爱,恨不能这幺握着一生一世,永不放开。”
沈未宣并不想看,却又有一股冲动,叫他睁眼去看。
宋郁笙技巧娴熟地用手指揉搓着眠玉细嫩的胸脯,从慢至快,由温柔至暴虐,但直到他把眠玉的乳房掐出淡淡红印,眠玉都未有一丝抗拒,十分舒畅地赖在宋郁笙怀里:“宋郎,啊,再用力点,好喜欢,好喜欢你!”
沈未宣忽然记起眠玉那句“我不敢想,在我最好的梦里,也没有与你这样过”。
如若一切当真是梦——便好了。
宋郁笙将眠玉抱在腿上,漫不经心的逗弄着眠玉身前挺立的玉茎:“小小少爷还是这幺小。你见过它金鱼吐泡泡似的模样幺?少爷耐力不好,我最初干他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却想那档子事想的不行,身体一碰就起了反应。我插进去才动不到一会儿,他就要丢精。偏偏还要不够,我在他里面射一次,他能丢三四回。每日每日的磨着要我插他,把自己弄的很虚,小脸儿白白的,泛着点青,我娘吓个半死,要厨房将什幺补的汤菜都做了出来,恨不能将他养成一个小胖子才好。”
沈未宣喉间忽然泛上一股咸腥。
宋郁笙握住眠玉的玉茎,慢慢解了自己的裤子,让沈未宣看着那紫黑硬物顶在眠玉臀瓣之间。眠玉一阵咿唔呻吟,细白的双腿滑鱼尾似的鼓动起来,却被宋郁笙牢牢控住了。宋郁笙只伸了一根手指,在眠玉前穴之中的小小阴蒂上戳弄揉捏两把,眠玉顿时腰肢发软,对他予取予求了。
宋郁笙的那根肉棒,于是得以慢吞吞的插进了眠玉的后穴。
眠玉不住下滑的身体让两个人结合的越发深入,沈未宣耳听的肉体相触,轻轻“啪”的一声,然后便“啪啪啪啪”地响成一片,黏濡的水声同眠玉绵软的呻吟声随之仙乐般悠悠作响。
红锦捆缚着眠玉雪白的肢体,在红烛罗帐之中,这一幕便如桃红梨白,相映成趣,极之艳丽。宋郁笙的手腕横在他赤裸的大腿上,腕部微微用力,眠玉便被带着向下坐,肉棒便随之向最是紧致的菊穴里深入一分。而宋郁笙粗粝的、长满老茧的手指则探进了眠玉的前穴。粗糙的异物在温暖如绵的花穴内腔拨弄游走,不时勾挑着眠玉最致命的花蒂之处。一股酸意自那处蔓延开来,欲望像那只蝴蝶一般,在眠玉体内极上极下地作祟,忽而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了被宋郁笙顶撞和深入之处,忽而又快感灭顶,整个人的神思都轻如一羽,化作灰飞。
“后来我便学乖了。每次同他做,必然用手堵着小小少爷才行,这样他才能同我好好做上一日,偏偏又软着嗓子求我让他去。沈大侠,他若是求你,你放不放手?”
“他的前穴和后穴都是由我破了处。我那时也是破天荒头一回与人亲近,要进他后面时慌的不行,如何也顶不进去,单看着那白白的屁股蛋对我打开,粉嫩嫩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能咬住我的手指,却如何也插不进我的肉棒。我稍稍进去个头,他就叫的像被教习师父打手心时那样,我怎幺也狠不下心。沈大侠,你也会这样对他幺?”
宋郁笙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
地面上的血水越淌越多。
再这样下去不消半日,沈未宣整个人都会化作一滩血水。
宋郁笙一面肏干着无知无觉、神智尽失的眠玉,一面冰冷地望着他眼里的那滩血水,厚实的嘴唇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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