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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上,猕猴王就是个傲性的:“大哥,那猴子十几年不曾拜会咱们,回了花果山也不曾来个言语的。”牛魔王不以为意,蛟魔王道:“那猴子就是个惹祸的性子,不久怕有祸事找他了。”禺狨王的嘴炮犀利依旧:“那泼猴有什么惹祸的能力么,竟然敢于贪天。”蛟魔王本能道:“别的能力暂且不提,唯一需要注意的唯筋斗云罢了。”狮猊王是个稳重的性子:“这是何故啊。”蛟魔王:“哼,我们六个,除六弟外都能胜他不难,难得的却是怎么抓住他啊。”这时鹏魔王插话道:“二哥这话不假,要抓住这猴精的猴子,除了我以外,大概还得看二哥的手段。”蛟魔王谦虚道:“不好捉,不好捉,估计他的后台就是放他来惹祸的。”牛魔王难得开口道:“那贤弟有何推测呢。”蛟魔王接着道:“我曾说过,这孙猴子的打法就是个刺客的流派,只因其能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再看他学艺时间之短,能有此修为,虽殊为不易,但背后有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他在那西方学艺,可以很肯定的讲,这猴子坐定就是西方的人了。”“哦,那贤弟以为我们对于这个七弟应该持以什么态度呢。”“大哥请试思之:这猴子现在可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啊,早晚要闯出大祸,我们敷衍敷衍他也就是了。”狮猊王不解其意:“二哥何以知道这猴子眼力劲儿差呢。”“哈哈,初遇这猴子,他就闹腾得紧啊!咱六个自相识,谁又做过红眼的事情呢。”牛魔王反问道:“贤弟的意思是?”“自遇到大哥,弟就不曾与大哥较量把。”“确不曾。”“三弟遇到我俩的时候,我俩可是虚弱呢,三弟为何不趁机下手呢,”鹏魔王只得答到:“开什么玩笑,兄两千余丈的身躯,弟动不了,”蛟魔王又道:“及至结拜那日,我们之间可曾有过较量?”猕猴王插道:“我可是闻到的,风告诉我,兄弟们可不那么好惹。”狮猊王说道:“我不大好动。”这时禺狨王说道:“是气势把,初时,遇到大哥,厚如大地,看二哥则深沉似海,看三哥就是一团风,四哥稳如大山,五哥诡秘,感觉不到。”猕猴王咳道:“我的功法特殊,平时收敛着气息,你感觉不到也很正常。”蛟魔王接上话:“初遇那孙猴子,我们六个站定围住了他,岂非是气势如虹么,但这猴子就是莽子一个,出言不逊,还打将了上来,此其一。”猕猴王不屑道:“哦,这猴精难道还有其二么?”蛟魔王:“自然有,强销死籍这事情,你们谁去做过。偏生这孙猴子就顺利的进出了,做出这等事,他还能沾沾自喜,此其二”牛魔王似乎难以置信:“难道还有其三么,他不成了傻子。”蛟魔王道:“傻子倒也不至于,耍猴呢倒是真的。天庭受天录,我们谁能享受,猴子轻易得到,轻易放弃,简直就不是眼力劲儿不行,根本是脑筋有问题啊,有更好的方法避死延生,大伙心动不心动。”更何况那猴子一心就是想求长生的,地府的事情既然已经说明他自己不够资格得长生了,竟然还不自知。猕猴王细思道:“这么说来二哥关注这猴子则另有想法哦。”蛟魔王低头道:“确实想看看他背后究竟是谁。”牛魔王道:“贤弟说猴子是西方的人,能知道是谁么。”蛟魔王叹道:“我就是敢说,你们也不该听啊,此事就这样吧,我们就视猴子路人了。”

☆、围剿花果山都围剿了些什么

公元前221年,旌旗蔽日,锣鼓喧天,席云卷幕,托塔李天王带着哪吒,点起一个叫三军的酱油,统帅一个叫众头目的路人,还领着个叫巨灵神的沙包,征花果山而来。玉皇弄武扫六合,秦王将兵灭六国,天形有变,地势亦更,天上的武力变化而引起了人间的武力变化,天上的征伐虽以假打,但地上的征伐却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帝国。有人说巨灵神完全是来打酱油的,其实那三军和众头目才是酱油党,第一次围剿花果山根本上成为了面子工程,那巨灵神好歹还做了个肉盾扛了些许伤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辛劳,没有辛劳还有疲劳……

狮猊王始终稳重:“二哥,虽然我们不去帮猴子,但是看都不去看一眼么。”蛟魔王道:“那猴子自叛天庭以来可来看过你一眼么,你要看,来看我水镜之术。”说话间一面水镜立于眼前,不一会大家就围坐于一边,品头论足。此时巨灵神刚下云彩,牛魔王:“贤弟,这路毛神也算天庭大将么,能撑几合。”你来我往就是一回合,区别只在于这一回合的时间里你做了多少功夫,使了几招几式,发挥了多少效用而已。蛟魔王:“无名小卒,不过尔尔,但是这只是天庭的小兵,也不能代表什么。”一个纯肉酱油,却是不顶事儿,不一会哪吒登场。狮猊王:“这小孩儿算个什么等级,也来弄武。”蛟魔王:“这算是个有实力的,但是刚好被孙猴子克制,李哪吒(西游记里哪吒脚下可没有风火轮)不够筋斗云快,经验还不足,猴精还使计,合该败阵。”猴王得胜回山,托塔天王李居然就此回天宫了。牛魔王道:“其余不论,道贺还是该去一趟。”蛟魔王却哪里知道,这一去就要从黑社会转变为***分子了:“那猴子既已称齐天大圣,我们这一去,可各自想好自己的大圣尊号了么。”猕猴王毕竟猴精道:“此倒不难,难的是既然那泼猴既然做了齐天大圣,反了天宫,我们上此尊号岂不是要与天庭为敌了?”牛魔王道:“不上此大圣的尊号,难道天庭就会对我们客气么,泾渭须分明,黑白难颠倒,我可没什么后台,管他天塌地陷,我自做此大圣。”(这家伙居然完全忘记了几百年前西去路上驮着的圣人么)一众兄弟既下定决心同去花果山道贺。

贺喜正当时,孙猴子果然对其六弟兄说:“小弟既称齐天大圣,你们亦可以大圣称之。”这就是是拉帮结派干大事的节奏了,难知的是否是其心太大竟想翻天,也不晓得或是心太虚而纠结同伙。内有牛魔王想了想忽然高声叫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即称做个平天大圣。”(牛魔王难道不知道这平天大圣可该有两种解释的,若是以与天齐平还能说与孙猴子不遑多让,但若是以平定天下来说呢,岂不正是难容于天么)蛟魔王道:“我称覆海大圣。”岂不知这家伙肚中九海,身边三海,已然是覆了那十二海矣。鹏魔王道:“我称混天大圣。”浑天么,整个天怕都还不够你飞的。狮驼王道:“我称移山大圣。”这个倒是名副其实。猕猴王道:“我称通风大圣。”正合适。禺狨王道:“我称驱神大圣。”嘴炮的威力之大怕是被人驱之已成习惯了也。此时七大圣自作自为,自称自号,耍乐一日,各散讫。

回到太行山,猕猴王道:“我观那猴子压根就不知道他的称号有什么意义,虽然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但是那最基本的东西总是要有人教导的吧,怎会有如此幼稚的家伙。”牛魔王道:“也许正如二弟所说,怕不正是有人要得耍猴之时。”猕猴王:“那间的风里却有股子阴气,估计是有什么人在旁撺掇着。”鹏魔王:“少年成名,最怕的就是别人的奉承,一顶大高帽子下来,这人也就飘飘然不知其所也。”狮猊王:“还是似我们这样较好,至少我们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说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这话说得更不像个原是稳重的人了。禺狨王则不改嘴炮本色:“那破猴子还真是脑袋被门夹了,遭了瘟,过于尿性,一点都不考虑后果。”牛魔王:“难不成是那猴子知道了自己的后台之大。”蛟魔王沉思道:“也有可能是他的师傅故意就这么教他的。”狮猊王:“难道这还不是他的本性么。”猕猴王:“呵呵,所谓没本事就没脾气,三十年前它如果要是太有脾气的话,不定早就给别人解靶了,哪里有今天的看似威风。”禺狨王:“也是,看来他师傅还真是会教哩。”蛟魔王:“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也。道法自然,传道即传以做人的根本之道,说明做老师的要教授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人处事,实为育人;安身立业,授业即授以生存的技能,说明做老师的要教授的第二件事就是立身之本,有职业自食其力;解疑答问,懂得越多,疑惑越少,解惑即教以知识学问,说明做老师要教授的第三件事才是教育学习读书。观这孙猴子只增长了武力和脾气,他老师大概只教了他打架的本事吧,连解惑的事情都还未做完,现在还不敢说他知道了自己的后台是谁。”孙跑跑想学长生,须菩提祖师就专教打架和逃跑的本领,绝不是个称职的老师,或者根本是故意而为之,只做那解惑之事,让猴子既不会做人,又不会做事。鹏魔王:“看来这猴子不把事情做绝绝不罢休啊,没把他收拾住了怕是以后就难以罢手了。”猕猴王:“这做绝的事儿我们也不可能帮手出头啊,还是看下他后台出不出来吧。”蛟魔王:“这猴儿出大事儿只在早晚,对我们没啥好处,绝对不能乱出头,这事儿兴许还会波及到我们。再者说,那猴子要是能赢的话,我们只是锦上添花,那猴子要是输了的话,以我们的能力怕也是来不及救过来的,袖手旁观才是我们的保身之道。”

不久,孙猴子终是开启了闹天宫的路,再次上天做上了他那有名无实的“齐天大圣”。

鹏魔王:“这猴子是个官迷么。”禺狨王:“泼猴子,耍猴子的找他还就真没找错,我都想要耍他一耍了,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他这个妖怪当官了,难道就是为了我们这些做妖怪做主出头的么。”猕猴王:“这泼猴子既让我们都称了大圣,社会性质也都变了,自己却立马洗白了,完全就是在耍我们啊,实在是可恨啊。”蛟魔王:“反正也没什么人来叫我们大圣的尊号。”猕猴王:“这事儿就是让人愤愤不爽啊,仔细想想,那该死的被人耍的家伙居然还他娘的摆了我们一道。”蛟魔王:“平心静气,那猴子知道什么是耍猴的么,对此我可相当怀疑,毕竟智商是硬伤啊。”

猕猴王愤愤然:“我猴族种类繁多,丁口何止千千万万,本以为这就是个没本事的泼猴子,没想到却是个反骨崽,不定以后就会把刀捅到哪里去,简直坏了我族之名声。”蛟魔王:“贤弟,你的心怎么乱了,那泼猴子还指不定是个什么东西呢。”蛟魔王心里忽突突的想到无间道,却不明所以。牛魔王:“各有各的缘法,他求他的官,咱修咱的道,捷径虽然省时力,大道风光更胜好。”

公元前215年,太行山众勠力同心,努力争取,奋力修行,蛟魔王终于开始了渡雷劫,不曾想这一次渡雷劫居然持续了六年之久,劫雷源源不断,蛟魔王在此期间又被绵长的雷劫的打断掉水须一条,却让那刘季当大白蛇给斩了。六年的雷劫直把个统一的秦王朝给震得欲四分五裂。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时却又逢鹏魔王开始渡雷劫,未免让那劫雷凭空做大,鹏魔王向南飞而去渡劫,不想那鹏魔王渡劫却是短促而有力,劫雷粗大而迅速,在瞬间便释放完毕,渡劫成功。两魔渡劫风雨大作,直接导致了陈胜吴广起义,直到雷劫结束,刘季留有蛟魔王魔气在身,项羽得到鹏魔王魔气于心,也导致了刘季的气运绵长而少力,项羽气运的短促而刚强。后十年间狮猊王、猕猴王、禺狨王也相继度过雷劫,锻体成仙,频繁雷劫使得整个中原大地处处生乱分裂,各自为政多年。

但话那玉皇大帝居然是在蟠桃园的右首起了一座齐天大圣府,而作为一个智商肯定没有问题的领导,历经艰辛,无数岁月,正所谓人老成精,竟然会不知道猴子就是喜欢吃桃子的么,缘何齐天大圣府非得修建在某桃园的右首呢。岂料齐天大圣到底是个妖猴,更不知官衔品从,也不较俸禄高低,但只注名便了。那齐天府下二司仙吏,早晚伏侍,只知日食三餐,夜眠一榻,无事牵萦,自由自在。闲时节会友游宫,交朋结义。见三清,称个“老”字;逢四帝,道个“陛下”。与那九曜星、五方将、二十八宿、四大天王、十二元辰、五方五老、普天星相、河汉群神,俱只以弟兄相待,彼此称呼。今日东游,明日西荡,云去云来,行踪不定。终于在某日,玉帝让孙猴子直接接管了蟠桃园,但是作为猴子的孙猴子居然没有立刻去偷桃吃,难道孙猴子现在还是石妖?让一个饥饿的违法分子一个人在美食店里面值夜班,里面的美食居然还没少那么一点,那怕这天也是醉了把。蟠桃园无有四季,每一颗桃树上的桃子带桃花都是生熟不一。

公元前78年,蟠桃园内,直至而今那孙猴子该五百年的劫数将近,逢这一日有那九千年的桃子熟了一些,果压枝头垂锦弹,花盈树上簇胭脂。时开时结千年熟,无夏无冬万载迟。先熟的酡颜醉脸,还生的带蒂青皮。在天劫的威胁之下孙猴子也实在是忍无可忍,开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吃了起来。

到蟠桃盛会召开之时,孙猴子三二天一偷,一次能吃几个,近一个半月,怕不是吃掉桃子就达两百个。七色仙女摘桃来,岂知大圣在偷食,小桃两篮明明在,中桃三框满满囊,要问大桃要多少,七人只剩两个装。不用去假设篮子的容积相同,两篮小桃数量应该是最多的,中桃数量三蓝也应该少不了小桃多少,唯大桃没有多少,事实上却是蟠桃会到此就没有开下去了,大桃虽没有,中桃三蓝该谁吃呢,小桃两篮又给了谁呢。

该案犯孙悟空,此次罪案共犯偷盗天价食品两百个左右,哄骗高级公务在职人员一名,捣乱宴会一场,偷吃宴席食物若干,那猴子居然胆子忒大自揣自摸道:“不好,不好!再过会,请的客来,却不怪我?一时拿住,怎生是好?不如早回府中睡去也。”如此在孙猴子看来这些都是小事,也对,对天宫来讲,也就是蟠桃价值最大。所谓醉酒吐真言,孙猴子浑然一位黑老大的做派,估摸着也正是其真性情也。直至此后偷丹五葫芦,酒醒了自己揣度道:“不好!不好!这场祸,比天还大;若惊动玉帝,性命难存。走,走,走!不如下界为王去也!”看来在孙猴子心里,兜率宫要比天宫厉害得多啊,色厉内荏,不外如是。

该猴子私下天宫后甚至还回头搬走了四坛酒水,他既不想离恨天为何整个兜率天宫无人,也不想怎么走到了此处,甚至都不去想主人出门去为何就不栓门,偏偏还留有无价宝物在那显眼之处(这个是不是叫钓鱼政策)。

☆、二剿花果山

相比之下,玉帝不愧是至尊级别的人物,表现实为可圈可点。不管此前偷桃事发,亦或此间宴会被毁,甚至此后老君来朝,玉帝与王母同迎,玉帝都沉稳而老练(怕是早就知道了)。及至得知九转金丹被盗时,玉帝才悚惧:什么人居然还能在太上老祖处偷到东西,甚至还能安然离去,这家伙难道是和太上老君关系匪浅不成。齐天府仙吏告状使得拿玉帝又添了疑思:早做什么去了,看时间,这样子正是这猴子做的这些事情了,到底是否仗了太上老君的人势,难怪能得了大禹的尺子。赤脚大仙的报告更让玉帝越发大惊(不愤怒么):假传圣旨虽然很重要(挑战权威),但赤脚大仙被骗了才够得上大惊(宴会保镖搞什么飞机,性命攸关啊),这是什么样的防卫力量,孙猴子居然能骗你才见鬼了,还能骗了你足足有一天时间,警备力量的空虚,安保力量的薄弱,直接影响到的是帝王的安全。

公元前33年,天庭开始对花果山进行第二次围剿。天上兵戈再起,地上战火渐生。四大天王权总制,五方揭谛调多兵。李托塔中军掌号,恶哪吒前部先锋。罗睺星为头检点,计都星随后峥嵘。太阴星精神抖擞,太阳星照耀分明。五行星偏能豪杰,九曜星最喜相争。元辰星子午卯酉,一个个都是大力天丁。五瘟五岳东西摆,六丁六甲左右行。四渎龙神分上下,二十八宿密层层。

如果说第一次围剿是假打的话,第二次围剿则只能叫做不认真不负责不关己事了。看看玉帝所派遣的人丁,要是论职位,最高也高不过李天王者,手下败将;论关系,孙猴子与那九曜星、五方将、二十八宿、四大天王、十二元辰、五方五老、普天星相、河汉群神,俱只以弟兄相待;论战斗力,十一路人马中十二元辰、五瘟五岳、四值功曹、四渎龙神,包括七曜在内居然超过了四路半的人马都是些文官,六丁六甲、五方揭谛两路人马肯定是要守护看押的,李托塔带哪吒基本就等于是睁眼看,真能打架的就只二十八宿、斗部的东西星斗南北二神、四大天王外加九耀星中的计都罗睺两星共计三路不过半的人马了,剩下的难道是来镀金的么。第一次围剿也就是个试探,只能叫做围观,倒是不知是李托塔的主意还是上官的主观故意;第二次围剿也就是个试招,只能叫做围困,都够不上围捕,更是不晓得李托塔是否忘记了第一次围剿,还是说连上官都不想再给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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