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忙着抓小兔时,书房里,颜卿将五包花灰并排摆在红木桌案上,叫阮依依来分辨。
阮依依来回看了几遍,指着第一包花灰说:“这包花灰我认识,是在清风镇时,那毒花咬了我的手指被我的血毒死变成的花灰。”
“对。”颜卿满意的点点头,又指着剩下的花灰问道:“剩下这几包,阮阮可有看出端倪?”
阮依依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不确定的说:“剩下的四包,一包比一包颜色浅,而且颗粒更大,都不如清风镇这包来得黑亮细腻。”说完,阮依依拿起第一包,手指沾了点搓了搓,又拿起最后一包在指尖上搓了两下,指着最后那包颜色最浅颗粒最大的花灰,很肯定的说道:“袁大人身边也有类似的花灰,我觉得,跟这包最为相似!”
“是的,袁大人的病症,应该就是这包花灰造成的。”颜卿轻描淡写的说着,却把阮依依吓了一跳。她赶紧把那包花灰放下,掸干净手指上的花灰,娇嗔道:“师傅,你明知道这花灰是瘟疫始源,还让我摸。”
颜卿笑道:“那花灰对你我都没有害处,放心吧。”
阮依依这才放下心来,再次仔细研究这些花灰。颜卿一包一包的指着,说道:“第一包是清风镇的,最后这包是溪尾村的。剩下的三包,是浓儿收集了全国不同地方的花灰送来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这些花灰,这才发现,每隔一代的花灰,颜色和颗粒都有所变化。”
阮依依细细听颜卿说完,这才明白其中道理。
清风镇的花灰是所知道的第一朵毒花的花灰,剩下的花灰都是在第一包花灰灭其它毒花时产生的花灰。当时全国毒花泛滥,吴洛宸按照阮依依出的主意,拿花灰灭花,再拿被灭的花灰去灭别的花。如此一来,花灰就象繁衍子孙似的,也有辈分之分。
如果说清风镇的花灰是第一代始祖,那么溪尾村的花灰则应该是最后一代花灰。期间到底产生了多少代谁也不知道,但齐浓儿挑选送来的,应该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中间三代花灰。
颜卿将这五包花灰按时间和辈分区别摆好后,这才能发现,每一代的花灰都有着细微的区别。
阮依依见颜卿若有所思的样子,正想问个详细,香瓜和小四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了,结结巴巴的把刚才在院子里抓小兔的事汇报给他们。当颜卿得知小兔已经逃跑时,一点都不惊讶,他只是叮嘱他们看好袁铁轩,随时注意他的变化,便将香瓜和小四打发走。
“师傅,我们是不是要去看毒花?”阮依依很快就揣测到颜卿的心思,跟着他从后门离开了县衙,来到她梦魇时走到的青石板路的尽头。
面对眼前的三个分岔口,阮依依莫名的害怕。她紧紧的搂着颜卿的腰,不肯放手。
那天晚上虽然有月光,但阮依依好象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听到了声音。如今大白天的跑来一看,这才发现,哪里看得清楚路,分岔口前长满了娇艳异常的毒花。
“师傅,那晚我闻到的花香就是这个味道!当时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闻过,现在才知道,就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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