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如此,便靠近来问:「只是甚幺?」无可否认,若不是潘显阳,我绝不可能刻服对骑马的恐惧,甚至我不会想要面对它。这次,他的确是帮了我不少。
我倒抽口气,一鼓作气道:「好了!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行了吧!」
他皱了皱眉,说:「哪有人道谢是用这种态度的?好歹也给点诚意吧!」说完便着摇头,走到榕树下坐着。
我走上去,道:「不然你还想怎样?要我向你叩头谢恩吗?」
他斜视看我,说:「妳说我嘴巴讲话不中听,我倒是觉得妳说话不饶人,让人听着心也烦起来!」我狠狠盯了他一眼,作势要动手向他挥拳。
他却没有半分害怕,更是站了起来,一跃起身体便跳到半空的树干上。他坐在上面,用俯瞰角度看我,我仰望他道:「怎幺了?怕我真的会打你吗?」
他冷笑一下,说:「妳觉得我有需要怕吗?若我真与妳打起来,我怕妳会掉了性命!」我「哼」了一声,对他不作理会。就这样,我们便静了下来。我坐在榕树下张望着青青草原和蓝天白云,时间不经意地慢慢流走,感觉是既自由又无拘无束。
一阵笛声传进耳中,潘显阳吹出的音韵旋律既美妙,又动人。我口中不自觉地唱出一首词来。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词和笛子旋律竟是不谋而合的合衬,毫无违和之感。我不禁笑了笑,原来我和潘显阳也会如此合拍。或许,这就是缘份。
回程时,我早已不再害怕骑马。坐在潘显阳前,看着高速马奔下的两旁风景,原来是件很享受的事。马儿奔跑时的起起伏伏,令我感到刺激万分。我问身后的他,道:「潘显阳,以后你可以教我骑马吗?」
他说:「怎幺了?现在不单不怕骑马,还爱上它了吗?」
我点头回答:「我觉得骑在马背上的时候,很是自由自在。仿佛海阔天空都与包围着我,感觉很美好。」
他笑一笑,道:「好吧!以后有空,我再教妳。」
马儿很快回到了长安城,更是眨眼便跑至奕府附近。我在那儿便下了马,免得再靠近奕府,会被府上的人瞧见,徒生事端。潘显阳却把上半身屈下向我,又递近尾指,说:「来!既然我答应了教妳骑马,咱们便打勾下承诺。谁都不许食言!」
这行为举动虽幼稚,我却很自然地配合了他,与他拉勾下诺言。不知为何,每次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做一些平日不会做的事。每次有他在,我便能很自在自由,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感觉很是舒坦。
看着他策马离去的背影,我便知自己已重回到这烦嚣的现实中。一步一步走近奕府,每一步都是沉重的。我的双脚有如被绑上一块重重的铁,拖着它而行,举步难行。
「如此举步维艰,妳就这般不愿回去吗?」这把声音从身旁不远传来。于我而言,从前这声音总使我感到既温暖,又亲切。如今却让我既不自在,更害怕。
我战战兢兢地转身往声音的源头一看,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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