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状况。
凌晨六点,就在唐家祥困倒在驾驶座上快要不行了的时候,沉寂已久的大哥大终于响了。
“我看到你的车了,”江流清冷的声音比初秋的早晨还要萧瑟,“你在这儿待了一夜?”
唐家祥抬手胡撸了一下脸,清醒了点:“你没出来我能走吗?我怕你有什么事儿要帮忙啊。”
那边顿了一下,江流不太擅长应对这种好意。
对江流,唐家祥是真的上心了,走心了。
两人相识于商界某协会的一个酒会。唐家祥作为协会企业家成员,江流作为法律顾问,都在受邀之列。会长拉着这位摆着扑克脸的大教授热情地和各位会员寒暄祝酒,唐家祥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张寡淡的脸。
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扑克脸,并没有让这些在商界摸爬滚打的大佬们放弃沟通的想法。北清教授的牌子太硬了,而且听说前段时间,这位冷面的法学教授还把香港一家演艺公司告的破了产。要知道,那个时候的两岸关系还很紧张,能在英属地的香港打赢官司可是需要很深厚的法学底子的,还得有点过人的胆识和不怕死的觉悟——香港的黑|社|会只有极少数的大陆人招架得住。各位大佬都争先恐后的想和江流碰上酒杯,说上两句,唐家祥没能挤过去,只好先站在外围,等待时机。
完成任务后,江流终于得来清净。他站在宴客厅的窗前,拉开了一点窗帘,吹吹风,醒醒酒。看了眼手表,准备跟会长打个招呼回去了。
唐家祥终于得到了机会,他又好好品味了一下江流那线条流畅的侧影,推开了身边丰乳肥臀的俄语翻译,从侍者那里端了一杯酒,朝江流所站的窗边走去。
那个时候的唐家祥,刚刚开辟了和东欧的生意,可以说是这方面的第一人,事业正蒸蒸日上。然而,与发妻的离异,让他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
外人看来,这是一个事业成功,但家庭不幸的男人,儿子早早就送出国了,回家就要面对空屋子。然而唐家祥自己却乐在其中,因为他刚刚发现除了洋妞以外另一个有趣的玩物——男孩。
他玩儿的几个男孩,都是舞蹈学院的学生,细皮嫩肉的少年身体,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的他骨头都酥了,感觉自己也跟着年轻了好几岁。
时间长了,这些只知道花他钱供|他上的小妖精,让他觉得无趣。就连曾经令他销|魂的jiao|床,他都觉得刺耳,与女人无异。
终于,他面对男孩再也ying不起来了。抛下了一个新鲜的肉体,绝情地离开,为他的男孩生涯划上了一个不算圆满的句号。
直到江流出现。
唐家祥这才明白,那个句号之所以不算圆满,是应该被涂黑了再添个竖道,成为一个惊叹号,一切就都圆满了!
很久之后,唐家祥表白,当他第一眼看见江流的时候,小腹一阵收紧,久违的兴奋让他血脉喷张,顾不得可能会出丑的下|亻本,情不自禁地走向江流。尤其是那细长忧郁的眼睛,带着微醺的朦胧,无意识地扫视他的时候,唐家祥觉得自己都要she精了!
“我真想当众就扒|光了shang了你!”他毫不掩饰地爆了粗口,早就忘了当时的江流是他该百般讨好的高岭之花了。
当然,唐家祥的所作所为跟他那龌|龊的思想完全相反。他还算识相,江流这种出身的人(他仔细调查过他的背景),不能霸王硬上弓。要先表达尊重和赞美,再进一步接近,这是这种社会地位的人,最能接受的相处方式。
于是,他们从朋友做起。素来跟他人疏远的江流,在唐家祥的死缠烂打和难得一见的尊重面前终于放下架子。然而从朋友到情人,显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所以,不怪唐家祥痛恨张玉珍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因为他实在坏了他的好事,和长久以来的心血。
“你认识她吗?”张玉珍睡得香,唐家祥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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