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的嘴欠是没得治的,尤其是撞上他哥,就算明知会被卫然插得淫水泛滥,嘴里还是不肯输上半句。
至于他哥——卫然已经正大光明的和他睡在了一起,卫泽想要拒绝却无力反抗,最后半推半就间和他哥亲热得多了倒也习惯如此,只是每日醒来免不了要吵上几句,最后总是嘲讽他哥活儿不好。
卫然气不过老想打他的屁股,然而越是亲热就越是舍不得,倒让卫泽得意起来,话说得越来越难听,直道要给他哥找大夫开药方补补身子。其实卫然的活儿哪里会不好,单看卫泽每晚被插得哭着叫他“好哥哥”就能看出一二来,可卫泽心里记着卫然只碰过他一人,得意之余免不了嫌他哥经验不足,被顶得稍稍疼了些就口无遮拦地喊要换人,久而久之卫然也恼了,狠下心绝定治治卫泽这个毛病。
首先自然是上学堂的事儿,卫泽老是逃学,卫然想要管教但总是不得空,好不容易逮着一天送卫泽去上学,这人还死活不情愿,直到上了车依旧在生闷气,嘴里不住地嘟囔,还试图把他哥骗去翠鸟阁。卫然边开车边笑,任凭卫泽怎幺闹都没停,硬是把他送到了学堂门口,见着校门口一群探头探脑的公子哥,终于生气了。
“不熟?”卫然扣住了卫泽准备开车门的手腕,“哪个是陈家的少爷?”
卫泽把他哥的手狠狠地甩开:“我凭什幺告诉你?”他气恼地在车座上挣扎,“你不是厉害呢吗?自己去找啊!”
“没大没小。”卫然的手滑落到卫泽的腿根边。学堂的制服短裤很宽松,他的指尖轻而易举探了进去,卫泽的脸猛地涨红,却不敢挣扎,生怕车外头的公子哥发现端详,只能眼睁睁看着卫然从口袋里取出那枚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跳蛋。
“王八蛋……”卫泽气得浑身发抖,腿根被震动的圆球磨得既麻又痒,花穴很快泛起湿意,温热的汁水在卫然的手靠近的刹那涌出来,圆滑的跳蛋最终还是抵在了他的花瓣边。
“湿了?”卫然明知故问,拿着小球不轻不重地按压充血的花瓣。
卫泽蜷缩在座椅上咬牙忍耐,平日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几个公子哥已经开始往车边靠近,看上去起了疑心,卫泽只得转过身子挡住车窗,与他哥面对面坐着,硬是从胸腔里挤出咬牙切齿的冷哼:“玩够了没?”
卫然闻言非但没有收手,反而用力把跳蛋塞进了卫泽的花穴。
“哥!”卫泽猛地坐直了身子,拽着卫然的衣袖颤抖,“不能放……不能……”
“乖,带着它听先生的课。”卫然却收回了手,吮着指尖上腥甜的液体,继而抬手帮卫泽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有本事就自己拿出来。”
“你个王八羔子……”卫泽推开车门,扶着腰蹒跚地走了两步,气不过又绕回来,盯着他哥胯间鼓鼓涨涨的一块咒骂,“憋死你。”
“别把裤子喷湿了被人笑话。”卫然挑眉反驳,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制服裤子,仿佛哪里已经被淫水洇湿了似的。
“我去你的……”卫泽刚想抬腿把车门踹上,花穴里的跳蛋就往深处滑动了几分,震动着碾压湿软的穴肉,硬是把他逼得软倒在车门边,双腿并拢心不甘情不愿地求卫然把圆球拿出来。
“自己动手,”卫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卫泽,视线在他微醺的面颊边打转,“别一不小心射出来。”
卫然话音刚落,卫泽就钻进车里,手脚并用爬到他哥腿上,搂着卫然的脖子撒娇:“好哥哥,帮我拿出来吧。”
车外那几个公子哥看不清他们在干什幺,又不敢凑上来,就鬼头鬼脑地躲在学堂的大门后头,交头接耳,时不时探出头瞄一眼卫泽。
“叫我什幺?”卫然的手探到了他身下,隔着制服裤子用力搓揉起来。
“好哥哥……”卫泽顿时失了挣扎的力气,环着他哥的脖子喘息。
卫然揉了会儿,见卫泽眼里的神志逐渐消散,忽然松了手,用力摸了摸他裹紧的胸脯,继而抱着他下了车。
“你们几个过来。”卫然把腿软的卫泽放在地上,向着畏畏缩缩的公子哥招手,“怕什幺?”
卫然暗自好笑,知道这些败家子是怕得罪卫家,便推了推眼镜,搂着卫泽的肩走过去:“小泽今天发烧了,你们别让他到处乱跑。”他说完微微勾起嘴角,“尤其是翠鸟阁,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群公子哥自然唯唯诺诺地应了,扶着卫泽的胳膊把他往学堂里拽。卫泽被他哥摸得浑身无力,两条腿软绵绵得直打飘,花穴早就津水泛滥,要不是制服裤子颜色深看不出来,怕是早就露馅了。可那枚震动的跳蛋还在往深处滑,穴道里涌出的汁水把它冲出来一些,它很快又在卫泽走动的时候弹动着往里磨蹭,湿滑的表面疯狂地碾磨着敏感的穴壁,卫泽根本站不住,也不知道拽住了谁的胳膊一个劲儿往地上滑,最后踩着上课的铃声被几个公子哥连拖带拽送进了教室。
“谁是你的小泽……”卫泽趴在课桌上咒骂,蹙眉捂住小腹,那枚跳蛋滑得极深,已经抵在了宫口,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出穴道,卫泽差点忍不住在先生讲课的时候发浪,硬是靠着掐自己的手心挨到了放学,却不敢起身,因为他屁股下面全是淫水。
卫泽不肯走,那群公子哥自然不会跟着留下来,脚底抹油溜得一个比一个快。卫泽趴在座椅上喘着粗气,还没起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还真把裤子喷湿了?”卫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腿根,“射了几次?”
卫泽咬牙踩他哥的脚尖,屁股被卫然滚烫的掌心摸得极为舒服,克制不住想要扭腰迎合他哥的动作,嘴里却依旧是挑衅:“你……你还不如跳蛋……”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卫然闻言立刻将卫泽压在了课桌上,抬手就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卫泽捂着眼睛直叫唤,屁股翘得老高,耸来耸去得躲他哥的手,嘴里却仍然不依不饶地挤兑卫然:“你还没有……没有跳蛋让我射得多……”
卫然气得发笑,把卫泽往肩上一扛就往楼下走,卫泽趴在他哥肩上胡乱蹬着腿,没蹬几下就蔫了,可怜巴巴地捶卫然的后背:“哥哥,快放我下来。”
卫然权当没听见,伸手捏着卫泽的臀肉轻轻拧了一下。卫泽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花穴里的跳蛋疯狂地弹动着碾磨湿软的穴肉,裤子早就被淫水洇湿,湿哒哒地黏在臀瓣上,被风一吹凉飕飕得发痒。
“哥……”卫泽难耐地扭动着腰,“哥哥快帮我拿出来……”
卫然的脚步微顿,他已经走到了学堂的操场边,空荡荡的泥土地旁有几排高高瘦瘦的树杵在夕阳下,树影婆娑,被支离破碎的灌木丛割据成斑驳的暗影。
“哥哥,我的好哥哥。”卫泽哭哭啼啼抱住卫然的脑袋,双腿搭在他哥身前无力地晃动。
“去车上?”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现在就要……”卫泽一听就急了,眼泪鼻涕全糊在他哥颈窝里,“现在就要哥哥帮我拿出来……”
卫然只得转身往操场边的小树林里走,寻了棵粗壮点儿的树把卫泽按在树干上脱裤子。蝉声阵阵,卫泽不停地乱动,脚尖磨蹭着他哥的脚踝,双手也搂住了卫然的脖子。
汗水顺着卫然的脸颊滑落,他摘了眼镜放进胸前的口袋里,伸手把卫泽扒了个精光,继而把西装披在了卫泽肩上。
“哥……”卫泽兴奋地贴在他哥怀里,肿胀的乳珠在卫然的衬衫上留下几道淡白色的奶痕。
“知道难受了?”卫然把他牢牢压在树干上,拎起卫泽的一条腿盘在腰间,掌心抚摸着他沾满淫水的腿根逼问道,“我插的舒服,还是跳蛋舒服?”
卫泽眼眶微红,气恼得浑身发抖,没想到箭在弦上他哥还在想这种事,便伸手往卫然胯间按,手指隔着裤子摸到了肿胀的性器,小穴立刻馋得翕动起来,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说来听听。”卫然的手滑落到了卫泽淫水泛滥的花穴边,指尖拨弄着细软的小核冷笑。
“哥……”卫泽猛地仰起头喘息,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涌而出,“哥哥最厉害了……”
卫然听了这话才满意,拉开裤链让滚烫的性器抵在了卫泽湿软的花穴边,却不进去,只不轻不重地浅浅捣弄。卫泽含着跳蛋上了一天的学,早就敏感到了极点,如何受得住,哭着发起抖,紧紧抱着他哥的肩膀生怕自己跌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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