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湿意,小股的液体从前穴的深处涌出来,弄湿了亵裤。玉奴身体都有些发软,几乎想要随着崇宴的手款摆起臀部来。只是他记得自己是要把崇宴服侍快乐的,便忍住了体内的渴求,勤勤恳恳地,歪着脑袋,从柱身的底部,舔到顶端,来回几遍,把整根肉棒都舔得湿漉漉了,方才张嘴,将肉棒含入口腔。
要收好牙齿,不能磕碰到半分,尽力打开口腔,容纳这尺寸骇人的巨物全部埋入自己的嘴里,到了太深的时候,几乎要顶到喉管,玉奴便讨好地用舌头卷住柱身舔弄,待自己适应一些了,再往里含一些。
从他失身于崇宴之后没多久,他就被逼迫着学习口含的活了,那时崇宴才十四岁,而他已经二十岁了。就脔宠来说,年龄已经太大,又是初经人事,总是被崇宴搞得半死不活,下面常常一用就裂,要休养好些日子。
他等得,崇宴却等不得。少年初尝情欲,食髓知味,总是不分场合就起了欲望,而按例,东宫要十五岁才能往里送通房。玉奴便毫无疑问成了崇宴纾解欲望的工具。他又不经用,用一次得歇个好几日,因此崇宴便总是要他口,那时崇宴还小,就算凶猛,弄起来不知轻重,但性具的大小摆在那里,到底还是能接受的,只是这两年简直不知道崇宴都吃了些什么,不光是身高体格,连这一处也越发雄伟起来,常常使玉奴受很多苦难。
一直到整根全部没入了,只有两个小球被挡在嘴唇外面,粗硬的毛发塞了满嘴,连鼻孔里也进了一些,嘴里和鼻子里,全都是崇宴的味道。
玉奴微微翕动鼻翼,嗅着这浓烈的腥膻味,心跳也有些加快了起来。不管是否出自本心,至少事实上,没日没夜的交合,他的肉体确实已经屈从了崇宴。在侮辱性的玩弄下起了快感,他原本对这样的自己是十分恐慌且唾弃的,但渐渐地也就麻木了。
倒不是因为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这样的快感,只是若不麻木一点,他就会很痛苦。
昂扬被全部包裹进湿热的甬道里,崇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下腹阵阵发紧,玉奴在他身下跪着,穿着衣服翘起屁股给他摸,他虽然有种极度的满足感,却也稍稍有些觉得不够,他一思索,便毫不犹豫地掀了玉奴的袍子,揪住里面的裤子一扯,玉奴光溜溜地露出下半身,浑圆雪白的屁股若隐若现地露在袍下。
玉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差点合上了嘴,但好歹没有亮出牙齿,只是用力吸了一下,崇宴大腿根部都被刺激得紧绷了,用力喘了下,崇宴便一巴掌拍向了玉奴裸露的大屁股:“本宫还未叫你动,你吸得那么用力,是要本宫立时泄出来吗?”
崇宴对他鲜少用本宫的自称,多半是要发怒了,才这样。玉奴顿时回忆起了崇宴曾经的手段,心口都凉了一下,忙十分讨好地,用舌头舔他的柱身,抬起脸,用那双十分秀美的,此时有些微红了的眼睛楚楚地望着他。还款摆起腰来,把自己的屁股送到崇宴的手心里去,任他揉捏抚摸。
崇宴被讨好得十分惬意,那点差点被吸出来的火气便泻了干净,只手下搓着那两瓣臀肉,感受了自己在对方口腔里的舒爽一阵,便用力掐了一把玉奴那团饱满圆润的,摸上去简直能陷进去的臀肉,哑声道:“快点动。”
玉奴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脑袋凑在崇宴的胯间,含着肉棒前后进出。
崇宴对他的柔顺十分地喜爱,暗道自己从小眼光就十分地不错,随便点个奴才,竟然都是难得一见的双儿,性情还那么和顺。那时他才六岁,听到敬事房总管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之后,还不甚明白,只是他想要那个如玉一般的人物,那是莫可置辩的,又听见敬事房总管说玉奴十分罕见,恐生事端,便眉也不皱地,将当日的知情人都打死了。
后来渐渐大了,也懂得了玉奴那副身体有什么不同之处,更是从中得了难与人言的妙处。他想起年幼自己做过的这等残暴事情,不仅没有半分负罪感,反而十分得意,若非他当时及时又机智,恐怕玉奴的秘密今日已不知被多少人知道了去,又不知有多少人要窥伺他的玉奴。
揉着让人不忍释手的饱满肉团,崇宴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一心一意吮吸着自己的人,若是他含的是别人……狭长的凤目阴沉地暗下来,谁敢觊觎他的东西,剁碎了喂狗他都还觉得不够。
嘴巴大张着,光是含着就已经很辛苦,还要不时合拢两腮作出吸吮的动作,又那么长,每次吞都要吞到很深的部位,顶的他有些反胃。
只是嘴里含着那么大的东西,散发出浓郁的味道,也微微让他有些沉迷,两颊被塞得太满,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上面的筋络,吸出小孔里的液体,吞下肚时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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