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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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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遗失掉多少宝贵的时光。胡戈悠悠醒转，灯火映眼，周遭明晦不清，暗影浮动隐约勾勒出轮廓。一间十分简陋的斗室，一桌居中，两人举杯对饮，黑衣罩肩，黑裤拢脚，襟前开敞，袒胸露肚。双双呈现好汉本色，各自拥有一张蓄鬍的面孔，虽无英姿焕发的年轻，倒也不失慓悍的粗犷，只是陌生得很。胡戈身处角落，想说有机可趁，待一挣动，才发现，双手被反绑，倚柱而立，想前进一步也行不得。

「喂！你们是何方人马，将胡某抓来，意欲何在？」胡戈发问。

闻声，两名大汉转脸看了一眼。

右边那个说：「人醒啦，狗屁蔡！去！告诉阴婆婆，拔毛大典，可以开始啦！」

「有没搞错？」狗屁蔡瞪大眼说：「咱俩半斤八两，鸡巴龙！为何不是你去？」

「嘿！」鸡巴龙睨着眼，「你醉啦？咱们不是有言在先，谁划输拳，谁当小的？」

「有这回事吗？」狗屁蔡问得有点心虚，涎着笑脸说：「我怎幺记不得……」

鸡巴龙大力拍桌，「操你的狗屁蛋！非要老子掏出鸡巴吗？」起身作势欲解裤。

「别、别！」狗屁蔡抬手阻止，「硬梆梆一根，黑不溜丢，筋脉贲张，吓人吶！」

鸡巴龙倾前逼视，恶狠狠道：「怕了吧，老子鸡巴龙可不是喊假的。你最好认命，甭想耍赖，快去！」狗屁蔡笑嘻嘻说：「行！愿赌服输，去就去呗。」端起碗，就嘴灌入，咕噜咕噜直响。他任由酒液外洩，一仰而尽，抹下嘴，碗一搁，起身开门而出。

鸡巴龙拿着一支鸡腿，来到胡戈面前，很温柔说：「饿了吧，想吃吗？」

鸡腿在鼻端前放香诱惑，胡戈确实很饿。但见对方毫无诚意，分明只想逗弄。

他冷啍一声，很有骨气地把脸偏开。偏偏，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作响。

「哈哈哈……洩底啦！」鸡巴龙不怀好意，悄悄探出右手，一把掐住胡戈的阴囊。

「你要干嘛？如此荒唐行径，亏你做得出来，放开！」胡戈大声喝斥，又惊又怒，挣扭不开，举脚欲踢却酸软无力。「别怕、别怕！乖哦！」鸡巴龙嘴吧咬着鸡腿、右手托着胡戈的卵蛋惦惦重量，眼光一亮，惊喜大呼：「哎呦！不错喔！两粒将近半斤，这下子，阴婆婆非乐死不可。」此话虽隐讳，却透露不妙的意味，令人很难不往负面联想。胡戈又羞又气，心裏起毛，忐忑不安，孤注一掷，奋尽全力挺腰，硬是抬起不听话的双脚，缠上鸡巴龙的双腿，发狠说：「休得放肆！不然，休怪胡某无情，将你双腿夹断。」他狗急跳墙，全然没想到，此举很不妥当，姿势非常不雅。更糟的是，弄巧成拙，引狼入室。鸡巴龙毫不在意，故意挺腰向前让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用力磨蹭，色瞇瞇说：「好啊！你有本事，儘管夹、使劲夹，夹爽最重要，对不对啊？」

胡戈差点吐血，双脚无力垂落地，正欲慷慨陈词，以明心志，声音响起。

「老身都还没来，夹夹乐就开始啦！鸡巴龙！咱们说好的，你捅你的后庭花，可别把我的宝贝蛋给弄破啦！」随着尖细的嗓音，门开，领头进来一名黑衣老妪，佝偻着身子，提着一盏灯笼，一步一步朝前迈进。狗屁蔡随后，关上门，逕自坐入桌前。

鸡巴龙往后退开，嘻皮笑脸说：「阴婆婆！咱俩合作这幺久了，妳的脾胃，老子岂有不知。放心吧！妳最喜欢的宝贝蛋，保证硕大沉重，两个恰恰好，完美无缺。」

「最好是啦。」阴婆婆抬高灯笼照亮胡戈的面孔，端详片刻，频频点头说：「不错、不错！人长得很俊俏，可惜婆婆我没有孙女，年纪又一大把，不然，咯咯咯……」

她双目水汪汪地精亮，年轻时多半是个美人。可是岁月不饶人，她蜕变成鸡皮鹤髮，面孔就像风乾的柑橘，姿色连马马虎虎都沾不上边，怪异的笑声媲美母鸡发春。

胡戈听到头皮发麻，心想：「这老妪说起髒话，顺溜溜更胜男子，身上充满诡异的气息，既敢直勾勾打量我，肯定没好事。另外这两名大汉，取用那幺难听的绰号，还能自鸣得意，当真是怪胎。就不知他们是啥来历，把我抓来，却不问千年赤蟾。难道被搜走了？还是压根与此事无关，误打误撞？」他无法查证，大伤脑筋。鸡巴龙则是大翻白眼，没好气说：「阴婆婆！妳都快变乾尸了，下面的阴尸也榨不出半滴水。妳嘛行行好，不要发浪行吗？替自己积点功德，别害我们呕吐，验明货色要紧啦！」

「是要验你的鸡巴毛，还是你爹的？」阴婆婆咄咄质问。

鸡巴龙答道：「我爹已经作古了，妳要的话只能等下辈子。但观妳气色，应该很快可如愿。现在少说废话，妳还是把所剩不多的精神，发在这俊俏的小伙子身上呗！」

「喝，你损人还分上下集，很开心是吧？」阴婆婆很不淑女地伸出手指，狠狠掐住鸡巴龙的右乳头，气焰凌人。鸡巴龙嘻皮笑脸，回道：「也还好啦，老子就这点长处，婆婆妳不会今天才知道吧？」阴婆婆瞪了一眼，说：「行！咱们公事公办，睁大你的鸡巴眼瞧瞧，货物包得密不透风，你当婆婆我是妖怪，能隔物透视？这幺差劲的服务，你不检讨就算了，还好意思取笑我，羞不羞啊？」鸡巴龙道：「这还不简单，老子马上照办，保证妳满意。」阴婆婆冷啍一声，转身将灯笼往墙上随手一插。竹桿子很轻易便陷入乾硬的土墙里牢牢插着。由此可知，阴婆婆绝非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妪。

鸡巴龙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趋至胡戈身前说：「兄弟！哥哥服侍你来啰。」

动手鬆开他的腰带，长满阴毛的下体就随着往下滑落的裤子而见光。

胡戈脸色大变，意识到不堪的事即将临身，羞窘喝道：「变态！到底要干嘛你？」

「你很期待呴？」鸡巴龙将腰带往他面前扯直，笑淫淫接道：「兄弟！别急，答案马上揭晓。」话落，鸡巴龙蹲下去，用腰带把胡戈的双脚往柱上缚绑。这并不打紧，最让胡戈吃不消的，是鸡巴龙那张鬍鬚脸，刺刺骚骚贴在他曝露的下体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