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景一见倾君欢便询问着昨夜之事,倒是与尹天威所传一字不差,倾君欢略微沉吟,目光炯炯的盯着端木晏一会儿,看的端木晏微微变了脸色,这才收回目光。
「无碍,那人之事君欢心中有数,殿下无须担忧,此事还望殿下勿插手,容我自行处理。」
「好吧,此事本太子允妳,另外,关于本太子皇兄之事,父皇迟迟未下判决,妳有何想法?」
这些日子相处以来,端木景早有察觉,倾君欢于晋见之时若是有关于朝中之事,会自称襄定,若是牵扯到她自身或是不愿让人插手之事便会自称君欢,想到此,端木景也不愿相逼,在私下命人查探便是,现如今有更重要之事需要徵询她之意见,他的皇兄律王端木晷。
「律王之事,殿下倒不必太过担忧,当初皇上封大皇子为律王想着便是有着要他自律之意在,如今出了这事儿如过律王能够安分守己,襄定想,皇上应不会有太过严厉着惩戒才是,也许就是禁足一阵子,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三五个月,再严重不过一年半载,让他修身养性,自省过错。」
倾君欢轻声分析着律王可能得到的处分,字字平稳,没有洩漏太多的情感,彷彿现正讨论着的不过是一件芝麻小事,端木景闻言后,略微放心的暗自鬆口气。
可他放鬆的那一幕却是落进了别人眼中。
「但,殿下,古聿却不得不防。」
这才是她的布局,怎可就这样放过?
「此话怎讲?」
眉目一凛,古聿此人他不是不知道,莫非......真如他所想?
「想必殿下也早已心中有数......律王此事重重影响到于妃,而古聿与于钦交好此事绝大部分是因为于妃以及律王,如今因律王一事被迫上交军令,再加上于家失势,他这幺些年来的部署,很有可能成为泡影,此人城府深沉便罢,多年来苦心经营即将毁于一旦,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些什幺事情来。」
端木景不语,其实倾君欢所想也正是他所想,只是他有些犹豫,是否需趁势拔除古聿势力......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际,倾君欢顿感心中有些浮躁不安,隐隐有种不祥预感,于是便向端木景辞行,想着要回转白枫阁,一看究竟。
得到应允之后,却闻端木晏之声响起,却说着风马牛不相干的话语。
「经由上次皇兄一事便可知,倾姑娘似乎对医药之理颇为精通,不知可否听过有一种毒......名为『云雨不可解』?」
倾君欢闻言,内心一震,脚步一停,登时做出反应。
「精通不敢当,不过是闲暇之时有所涉猎罢了......至于殿下所说之毒.....请恕襄定才疏学浅,不曾听闻,襄定告退。」
不愿再多说,匆忙告退的倾君欢,离去之时,虽是走的急切,却也没漏看端木晏所流露出的神色......
离了东宫,出了皇宫,飞越上自身坐骑,倾君欢急急而奔,只为端木晏所说的,「云雨不可解」,若他所说便是她所想,那幺白轩......思及此,倾君欢恨不得自己有飞天遁地之能,能可一眨眼就到白枫阁去确认白轩是否中毒。
就在倾君欢策马飞奔之际,白轩与云玉之间的谈论也至尾声,就在他打算离开之际,突感脑中一片晕眩,腹下亦有一股炙热隐隐窜烧,有股极强的燥热感传来,智慧如他,又怎不知这种感觉乃是属于迷情药......只是......他纳闷着,他何时被下了药?
「少主,你已经中了『云雨不可解』还要这般对我幺?」
云玉嗓音放软,又回到最初白轩进房之时的那种柔弱姿态,中毒的白轩,听见云玉嗓音,只觉宛若情声漫漫,一回头,见到的却是云玉逐渐模糊的脸,渐渐取而代之的是长年萦绕在他心头的面孔,而那面孔下的人却是一件一件的除去衣物,渐渐一丝不挂,露出女子的胴体,极尽诱惑。
白轩心中清楚,眼前人依旧是云玉,之所以会有着倾君欢的脸,不过是药力所致,强忍着浑身燥热不适之感,颠簸向前,却并非将赤裸的云玉拥入怀中一洩情慾,却是......点了她的穴,为她披上外衣,步履蹒跚的往门口走着。
云玉哪容的下这样的不堪,心有不甘的说着:
「少主,你难道不好奇幺?究竟是何时中毒的?又要如何解毒呢?」
看着白轩停下脚步,云玉恨恨的继续说着:
「昨夜越端前来,你与他近身交锋,便以中毒,而今日你进了我房里,房中瀰漫着银情花的香味,银情花便是能引起『云雨不可解』的唯一药引!
而此毒的唯一解法便是,需与处子交合,让身体接触到初夜所落之血,方可解毒!而此毒若是一日内不解,中赌者,便会暴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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