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生活轨迹,除了私心里想窥探对方的私生活,还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觉得陆征帆在进行一个有点危险的工作。
千帆还记得某次陆征帆坐在车里,闭目沉思——他喜欢在车里思考,没有杂音干扰——车往千帆住的方向开,陆征帆回家都是自己开车。千帆从透视镜瞥见雕塑一样的美男子张开了眼睛,千帆说:“……帆哥,我人还算可靠的。”
这句话两个人都明白,千帆是在意陆征帆每次都让他先回去再自己开车回住的地方。千帆在意他并没有得到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车后座的男人沉默了半晌,叹息:“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要去我家过夜?”
还是这样不正不经地搪塞。千帆十分知情识趣,他闭了嘴专心开车。耳尖的红晕落在陆征帆眼里,他心想:“我是不是不该这么跟这孩子开玩笑?”
再一想,这点玩笑算什么呢?多开几次就习惯了。
秉承着“千帆习惯就好”的原则,陆征帆在那一个月里没少开玩笑,千帆自己也郁闷,以前在店里工作,他什么玩笑什么下流的话没听过,陆征帆那点打趣跟那些对比,简直是一股细细的清流,但对象是陆征帆,他每每都顶着一张绯红的脸开车,耳朵里都是陆征帆的浅笑,陆征帆的从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的“小帆”,陆征帆的叹气。
车窗外那十丈红尘,那歌舞升平,不及他眼睛里陆征帆一个沉静的微笑。
他终于知道这种心思不单单是冲动的喜欢了。
但一切的一切,他没有任何立场去拥有。
一个炎热的深夜,电闪雷鸣中,千帆已经睡下了。他明早得赶早接陆征帆去一个地方,陆征帆说要提交证据给他的老大了。
千帆知道他的老大是谁,自然是叶老了。
他有段时间没再做梦了,这个晚上他睡下没多久就沉入了一个温柔的,能把人泡成糖稀的梦。
这个梦里,陆征帆躺在他身边,陆征帆做着他想象过的事,抱着他的脸亲他,两个人缠在一起,边亲吻边把身上的束缚一一剥落。陆征帆时而浅啄时而深吻,时而含咬时而舔舐,千帆在他花样百变的吻技之下,身子发软,耳朵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他的情yu那么真实而凶猛,他在陆征帆的手掌下,扭动着身体,陆征帆冰冷又白皙的手指从锁骨滑到胸口,拨弄着挺立的两粒褐色顶着他手指才离开,又滑到他结实的腹部。手指变成了手掌,陆征帆一面摸,一面含着他耳垂说:“别怕,交给我……“
千帆张着嘴喘气,他看见陆征帆的眼角飞扬着诱人的情态,他听见陆征帆克制的呼吸一下下吹到他耳廓里,落到他浮浮沉沉的灵魂上,除此以外他的感觉全部在身体上。
陆征帆猛地起身,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像一座坚固的堡垒圈禁着他,居高临下地看他。千帆伸长了手臂,双眼全是一片水雾,他在朦胧里看见陆征帆压低了身体,他双腿的□□戳在陆征帆的腹部,陆征帆把他的腿并拢了,并且把同样□□的某个部位往双腿里cha……
千帆引长了脖颈□□,陆征帆握着他的那处,大拇指摩擦轻刮顶端,这一切都要了他的命。
梦外的千帆夹紧了腿,蜷缩起来身体……
他有色精前的快感了,他其实醒来了。
手机发出尖锐鸣叫时,他感觉到腿间一片湿哒哒的冰凉。发呆了几秒,去看手机。那是陆征帆的私车发出的警报。这是陆征帆之前安装的报警系统,千帆提过他不放心陆征帆有时候一个人开车出去处理“临时事务”,所以陆征帆骂了一句“竟然怀疑你帆哥的能力”之后给安装了这么个玩意儿。没想到——
千帆迅速换了衣服,看一眼地板上剥下的底裤,嫌弃地皱眉跑出去了。
当他惶急焦灼地把摩托开成嫦娥三号,抵达了系统报警的位置,发现车在人空。
这是该市的一处废工厂,地处僻狭,大门斑驳着几个红漆大字:欠金食口加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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