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会……』周茗在人群中替他反驳:『那是因为你不认识他!』
『我才不想认识他!』学长扁嘴厌弃地说。
『阿茗,以后他做错什幺事跟我们大家说,我们保证带球棒去好好教育他!』
一群男孩笑闹一阵,帮他俩拍几张合照便肩并肩去买饮料庆祝了。
庆祝周茗冗长的暗恋岁月,终于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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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忆芹讲完这段已经十二点半了。
「根本青春校园偶像剧!我觉得这个结论又要被教授骂虚幻不实了。」
「呵呵。」郑羽山笑了笑,说:「只好把绝食男的报告做好了?」
「对啊!」庄忆芹起身正想去找那份绝食男研究报告,找了好一阵子才想起那本报告被她放在冰箱上面。
回头就看见郑羽山已经在沙发里恍惚瞌睡。
「……。」庄忆芹愣了愣,看一眼时间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幺晚了。」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庄忆芹怕吵醒他便毫无犹豫地接起。
「喂?」
「喂?这是羽山的手机吗?」是妇人的声音,庄忆芹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为「妈」,赶紧走远了才悄声回话:「是郑妈妈吗?」
「妳是?啊……!那个心理学系的学姐?」
「对,阿姨怎幺知道?」庄忆芹心想:「学弟跟他妈提起我了?」
「我只是想问他到了没,一直没打电话回来报备。」
「他到了,不过现在好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跟他谈研究案例的事,不小心讲太晚了,真不好意思!」
「没关係,我们羽山就麻烦妳照顾了。」
「应该的。」
「晚安。」
「阿姨晚安。」
庄忆芹结束通话,脑海不自觉响起一段对话。
『你不是要待到开学前一天才回来?』
『喔……跟我爸吵架就提前回来了。』
『吵什幺吵到离家出走?』
『吵……检讨被害人、处女情节、女大生私生活……之类的。』
现在回想起郑羽山闪避的眼神,根本足以证明他跟他爸吵架的内容──大概跟她有关。
「检讨被害人,是指癡汉的事?处女情节,是跟前男友有关吧?女大生私生活,难道是只我跟他住在同一栋套房?」庄忆芹站在他身旁心想:「看来这家伙什幺都跟他父母讲了……」心底莫名一阵怒气,彷彿能猜到郑爸爸讲了什幺难听话才让他气到离家出走。
「大嘴巴!谁让你讲给家人听的!」她忍不住踢了郑羽山一脚。
「噢?」
「回你家睡啦!」
「喔……学姐晚安。」郑羽山惺忪爬起,摇摇晃晃地离开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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