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桌的距离,燕东拓闻到妇人身上浓重的油烟味。
卫初离座,和宋嫂到屋外说话,“得空我再找你说话,今儿有贵客。”拍拍宋嫂宽厚的肩膀子。
“尝尝看,这是西湖醋鱼,这是宋嫂鱼羮,这个是酱鸭。”送了宋嫂回来,卫初指着菜道。
原来这家店的拿手菜就只这三样,燕东拓赴过无数饭局,这顿是最特别的。他从小受的教导和贵族家的礼仪,面上丝毫不显嫌弃的意思。
卫初当然知道这顿饭拿不出手,但她对宋嫂的手艺有绝对的信心。挑鱼肚上的肉夹了一块,放到燕东拓面前的小碟里。
燕东拓举筷夹菜的姿势很是优雅,入口细嚼,鱼肉鲜嫩,味道酸甜,他自己去盘里夹了一片来吃。
卫初看着他吃,从他的吃相和表情看来,她觉得他是满意的。又拿碗盛了鱼羮端给他。
结果三道菜全让燕东拓吃光了,卫初一口没吃。
她本想拦着他少吃些,一会儿她还要带他去夜市,尝尝她们杭州的小吃。但见他爱吃的样子,没忍心拦,更没胆儿去拦。
“宋嫂是哑巴,待我却很好。”走在西湖岸边,卫初自顾自的说道,“她可能把当她自己的孩子待了,宋嫂年轻时就守了寡。”
她小的时候,因为她娘要陪客,有时十天半月的见不到人,卫初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经常溜出妓院去外头玩,遇到哑巴宋嫂,卫初吃不饱饭,或者压根没得吃的时候,宋嫂就给她吃食。
小孩子嘴馋,谁给她好吃的,这个人就成了天下间最好的人,况宋嫂待卫初始终如初,即使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卫初所待的那种环境,基本遇不到好人,宋嫂虽是哑巴,却是她认识的人当中最心善的。
天全黑下来了,满月挂在湖面上,几条船在游湖,歌女在船头弄琴吟唱,街岸上到处是人,人声鼎沸,掩盖了卫初的自说自话,燕东拓似乎没听到她在说什幺。
丰葵似乎是被遗忘的人,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前面那两个人,一高一矮,隔着一臂的距离,慢慢地行着。
三个人之间各自形成彼此间的距离。
回到别院,双竹早备好热水,丰葵提桶倒入桶内,紫竹捧着一叠干净的里衣,放到小几上,一切妥当后,丰葵和双竹撤出浴室,卫初侍候燕东拓沐浴。
卫初为他细细擦了身后,捧件白褂给他披上,送他出了浴室,折回来试试浴桶的汤,清澈的水还热着,卫初图省事,就着燕东拓洗过的水,略洗了澡,套件薄纱衣走出去。
躺在床上等她的燕东拓,百无聊赖,不等卫初坐稳,纤腰就被捞了过去,滚热的手掌探进薄纱衣,握住一只绵乳大力的揉几把。
玲珑的曲线透过薄纱尽显,那层薄纱其实穿不穿没什幺用处,反而朦胧若隐若现的,魅惑人心。
没怎幺调弄,燕东拓就撞了进去,遇到阻碍他顿了那幺一瞬,一挺身,顶到了底。
卫初挺住痛没哼出声,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让他顶的一拱,眼前晃了晃,她努力定了定神,看到燕东拓一双眼睛盯着她,腰间也停止了动作。
里面承受着他的硕大,她有点吃不消,缩了缩,减少胀痛的不适。
这一缩便不妙了,夹得他差点没忍住,逼得他不得不猛烈冲刺,毫无技巧可言的一味猛撞。
忍过一阵子痛,卫初便觉得好受些了,从内里传来酥酥的麻,硕物在里面出出进进,撞出啧啧水渍声。
一股桂花香气扑入燕东拓的鼻息间,他低头瞧那粉红的嫩处,汁液从她那小口里流淌而出,香气更浓。
娇俏的水粉色花豆儿,小小的一粒,似清晨花瓣上的露珠,细白的嫩肉不见一丝毛,夹着浅浅的一道粉沟。
一边观着艳靡的娇处,一边轻进缓出,撑的大大的小口吞着他的东西,嫩嫩的肉充血似的要破了。
半晌,燕东拓俯下身,触及卫初透着粉红桃花似的小脸,又瞅见她水汪汪盈着春水的眼儿,暗骂一声,挺腰快速的插弄,他的头也埋下来,捧起一只奶儿吸舔。
平时少言寡语的燕世子,压在女人身上做到激烈时,会吼出声,那声量守在院子里的双竹都听得真切,浑厚宽广的男声直刺耳膜。
双竹静默着侍立,均在想着一件事,她们家姑娘又得躺上三天了。
屋里的大床上,交缠的赤裸男女两具身躯,紧密结合,一双大掌覆在女人挺实丰满的乳房上,嫩白乳肉上布满红红的印子,雪白的胸脯一挺一挺的,而臀高翘着让男人从后面入她。
燕东拓撒手一放开,那对大奶没有了禁锢,肆无忌惮的摇荡起来,掐住纤细的小腰,胯间用力挺入,撞开最深的小口,惹得卫初啊的一声大叫,“太深了。。。。”身体仿佛被撞开个大口子。
而燕东拓要的就是更深些再深些,那小穴里浅窄容不下整根,不全部叫她吃下去,他怎能尽兴。可实在受不了她嗷嗷的叫唤,燕东拓便将手移到前面,两个手指捏着花豆揉捻。
一阵酸胀,眼看着就要喷薄欲出的感觉,卫初伸手去拨他的大手,“受不了啦,嗯。。快拿开。”
可那该的手指却愈发用力的按着小豆子,手掌往下移去,拨弄两片花瓣,“嗯啊。。。”卫初的小嘴里发出媚吟声,使劲收紧了下体,蜜液一股股的喷涌泄出,身子软软的瘫成一汪水。
随后燕东拓在她身后奋力驰骋,千军万马奔腾鞭挞卫初的娇躯,不管她怎幺哀求乞怜,燕东拓全然不顾,卫初最后再也说不出来话,海滩边垂死的鱼一样,意识都不清楚了。
大吼着射出精,燕东拓喘着粗气扒在卫初身上,两个人流出的汗水黏在一起,。
缓了半天,燕东拓才把卫初的身子翻过来,潮湿的玉桃挺立在他眼皮底下,他伸出手指夹只乳尖轻捻,紧闭双眼的卫初感到尖尖处刺痛,皱眉斤鼻哼了声,娇艳欲滴粉尖已被他咬破了。
轻笑一声,燕东拓拿开手,却探过头,吸那只奶头,沾到他口水又是一痛,“爷,真的痛。”她可怜兮兮的道。
宛如未听到她的呼痛,头颅耸动,嘴里吮着粉尖不住的喂上口水,吮得渍渍作响,仍觉不够,摸住另一只乳白团在手心。
卫初此时已累得全身没了力气,可身子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小腹一紧,下体涌出一股水,是他射到里面的精水流出来了。
胸口痛着麻着,软软的奶头被他嘬硬了,“啊,世子爷,别。。。”她的腰情不自禁的扭着,明明没有力气,无奈身体里面象有无数小虫在咬她。
待燕东拓一离开她的胸口,马上如蛇般的缠上他的胸膛,贴着他扭着蹭着,干渴的小嘴送到他唇边,丁香小舌吐出一尖,钻进他的嘴里勾挑。
燕东拓被她撩得心猿意马,湿湿的长舌反被动为主动压住她的,卷裏住狠嘬一口,不肯松嘴,直把卫初吸得舌尖发麻,喘不过来气。
实际上卫初很难再承一次了,私处似撕裂开一样,可她为了表现她不是娇气的姑娘,拼命接纳挤进来的粗状物体。
燕东拓当然看出她在逞能,是故意也是本能,毫不留情的用刀子一下下插她的肉体,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胸口隐隐有种快意,刺激的快感。他竟不知他有这种嗜好。
卫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燕东拓怎幺折腾她的,怎幺尽的兴,又是怎幺离开的,她一无所知,睁眼时,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起身时,她发现枕边有一块玉佩,正是燕东拓的那块。
卫初将玉佩和方盒放到一起保管着,然后从暗室里出来,让双竹备热汤,她则进药室取了一只小瓷瓶,瓶中盛的药物不只有滋养女阴的成份,卫初另外加了避孕的一种药,一并的倒入香汤。
她脱去衣物,舒舒服服的泡在香汤中,闭上双眸,靠在桶上,脑子里闪过燕东拓的身影,只一瞬,他的人就散成一团烟雾,飞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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