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简青树说:「我哥有次也这样,说用嘴吧用力吸,种草莓。」
原来,狼吻的印痕,叫做种草莓。
张天义是色胚,包準清楚。假使让他看见,必会追问到底。
到时,他弄破醋桶事小,硬要耍义气,投入解救幺舅的行列,招来横祸就不值。
我得先想好措词,以备所需,绝不能把他拖下水。
第一节下课,我按照拟定的计划,去警卫室打电话,请卢开来襄助。
营救露出一线契机,为了让我妈稍稍宽心,我也打电话报告。
只不过,心有所繫,时间不但变缓慢,也很难熬。
我很担心,幺舅正在受酷刑凌虐,根本无法专心上课。第三节下课,我站在走廊凭栏眺望。天空蔚蓝,田野翠绿,景色依旧,只是颜色变得一片黯淡,苍茫的虚浮。
「喂!」简青树靠上来,很兴奋说:「我刚刚听说,野狼已经两天没来上课。他老婆又来找校长哭夭,说野狼抛妻弃子,带着我们的前班导,一起去玩汤姆历险记。」
「呃!」我漫应。
「你不担心,野狼一去不回?」
「我们又管不着,担那门子心?」
「事关成绩,他不回来的话,猪木一直代课,我会吃不消。」简青树皱着苦瓜脸。
我说:「谁教不都一样,有差吗?」
「猪木很奇怪,讲一讲就爱往我望过来。我很怕被叫起来,神经都绷紧紧。」
「每个老师不都那样,扫过来、望过去,注意每个同学的动静?」
「猪木的眼光不一样,你不觉得?」
「会吗?」我真的不觉得。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浑身很不舒服,也会害我小鹿乱跳咧?」
「你的意思是,班导在对你暗送秋波,你有感觉?」
「当然有感觉。猪木的眼光那幺锐利,好像会电人,你难道没被电过?」
简青树没谈过恋爱,对男女间的事,知道的不比我多。他瞎用小鹿乱撞,害我会错意。瞧他这幺担心,我安慰道:「我们看过去是单一的,老师从讲台望过来视野不同,很容易造成错觉。安啦!鸭公说,男人贪鲜。若无误,野狼玩腻了,自然会回来。」
简青树想了下,说:「你这样说,还蛮有道理。好像是我在自作多情喔?」
上课钟响,帮我省去回答。其实,简青树只是过敏。宋玉兰才是自作多情,常把小礼物偷偷放入班长的抽屉。惹得副班长很不爽,再将礼物丢回宋玉兰的桌上。很幼稚的游戏,不时在上演。弄得廖本源哭笑不得,只是因为他的魅力吸引了她的关爱。
没有交集的爱情像两条平行线,各自在延伸。或许有一天会交叉,宋玉兰在深切期待,需要热诚不变,才能吃到甜美的果实。不是我爱唱衰,而是对她完全不具信心。
根据简青树的情报,前几天,宋玉兰跟某位人士,手牵手进入戏院看晚场电影。
说也奇怪,约会看电影,似乎是种铁律,人人奉行不二。最妙的是,棺材店的风水好,简青树喜欢凭窗眺望。无论是老师或同学,搞暧昧的行径,纷纷落入他的眼里。
很自然地,我拿着便当在行走,光天化日,引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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