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拣了条人潮甚多的大街,五颜六色的景幕却沖不去迴荡在脑中的质疑。
为什幺每当自己下定了决心,又总会杀出这幺多恼人?
谁对谁错?又谁辜负了谁?我无力再探究,也明白这是一道无解。
好好想想?要想什幺?
事到如今,想通了、想砸了,又有什幺用呢?
「我已经跟妳道歉了,妳还想怎幺样?」
「那我问妳,我除了道歉还能做什幺?」
不能怎样。
事后的道歉就和马后炮一样,可笑而无用。
但为何你们终是不懂,重点不是那一声虚无的「对不起」,我想要的仅仅是你们的理解和支持?甚至无需谅解,只要别是否定就够了。
还是是我奢求了?
惚惚恍恍地在石椅上坐了下来,周遭的人三两成群,情人、友人,孤丁彷彿成了罪孽,我却仅是付之一笑,如果孤身是罪恶,我早已是千古罪人,只想扫去头重脚轻的虚浮。
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规律的生活,规律的失眠,入不了眠,更不愿入眠,惧怕梦魇无孔不入,害怕过往历历在目,宁可不入眠。
加重了指上的力道,疼痛不受控的乱窜。
我轻轻地闭上眼,像是享受似的,表情无一丝不适。
「小姐,妳还好吗?」我猛然睁开眼睛,一个女孩一手挽着男友,一手轻点我的肩膀,参着担忧柔声询问。
「没事。」我跳了起来,给了她一个感激的微笑,仓皇逃离。
我鸣谢女孩的关心,不是她的问题,是我太害怕沉沦,太脆弱经不起再一次伤害。
直到看到橱窗反射出的倒影我才发现,有些痛确实会麻痺,面上的惨白却不曾少过一毫。
不知道这等死白是不是那些女孩所追求的?如同自己曾食不下嚥暴瘦后,她们称羡的「窈窕」。
我自以为幽默的噗哧一笑,而后又敛了笑。
她们这般的追求不也是社会所造?既为受害者,这笑声,怎幺也不该落到她们首上。
不过想当然尔,这讥笑定是要落在她们头上的。
原因本是社会共同酿造,但结果可不见得是社会所承担。
理想与现实,向来是相去千里。
我边走边想,笑言了一切,剖析了许多,却没法放解了心结。
念想终是无法与现实抗衡。
旋开家门,我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仍是不敢入睡。
如果梦魇也无法与现在抗衡该有多好?
我撑大着眼,意识已是矇眬。
双眼合拢不过半晌,便又惊醒。
我拖着脚步,打开橱柜,同时映入眼帘的是几近见底的咖啡和,未开封的安眠药。
我看着静躺在柜中的药盒。
最恐惧的不是历经千转的梦境,而是承认自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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