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的欧阳绿气得踢踢他,满脸通红的模样娇艳得不可方物。「你干嘛限制我的行动,有没有搞错?!」
阎霁非咬牙以对,命令:「穿上衣服!」
「哼!」某只发飙的母老虎再送他一脚。
男人就是这点方便,随便抓件短裤套上就可会客;她就要规规矩矩地着好睡袍才可见人。
再度被踹,阎霁非只能苦笑地承受。
在炯炯目光监视下,欧阳绿风风火火地整理好门面,风也似的飙至老麦跟前,后头的阎霁非只能摇头叹气;一脸苦相的老麦还懂苦中作乐,朝她背后沉稳的男人调皮地眨眨眼。
她凛着俏脸,也不客气地开门见山:「OK!老麦,废话不多说,告诉我发生什幺事了?」
老麦清清喉咙,儘可能维持尊严地道:「我想,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妳家,当然是来找阎王……」
心焦的欧阳绿猛然爆发开来!
「我听你在唬烂!这个理由我不接受!我也是个不输他的专业人员,凭什幺阎王能知道我不能?除非……」一阵灵光闪过脑海,她揪住老麦的衣领,沉下脸怒声质问:「拉瓦楞那个老贼头又怎幺了?告诉我,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好歹我也是你们团队的一员——」
「咳咳、咳咳!」老麦脸胀红,一副快咳晕过去的弱不禁风样,只能费力地举手求饶,「咳咳,欧阳,妳这样我不能……」
「妈的!说句话这幺婆婆妈妈,还是不是男人啊你!」欧阳绿气得七窍生烟,手劲有增无减。
「好了,让他好好说话。」阎霁非总算出手解救快窒息的男人。
老麦投给他感激的一眼,庞大虎躯逕自佔据单人座椅。
阎霁非也将她拖到沙发上,锁在怀里。
他怀中的女人阴晴不定地来回瞪他们,磨牙道:「我最痛恨你们这种沙猪,老认为女人不济事,天大事情都一肩扛!老麦,我非常介意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我要知道所有事,不可有隐瞒!」
「可是妳一碰上那个老贼头的事就脑袋不清楚……」老麦朝上抛了个白眼,嘀咕着。
这小妮子遇到仇人就会冲动行事,所以才屡屡被拉瓦楞侥倖脱逃。
但,沉吟半晌后,老麦忽尔扯出一抹古怪的微笑,阎霁非警觉地挑高眉,他只回以同样的挑眉。
「笑话!那是因为有人老是搞破坏,不要让我提醒你每次在关键时刻,都是你宝贝徒弟坏我的好事!」欧阳绿没注意到他们的眼神交流,按捺不住地催促,脚板甚至打起节拍。「快说啊!」
两个男人默不作声,气氛安静得诡异,彷彿连根细针的落地声都清晰可闻。
又等了一会,欧阳绿决定她受够这种不上不下、不乾不脆的处境了!
「你们——」
「好好好,我说。」老麦打断她的发难,搓着下巴,沉思道:「这个事情说起来跟有点离奇,我们预计逮捕的对象崩盘了……」
「什幺意思?」阎霁非也纳闷。
老麦搔搔头,乖乖奉上保证新出炉热腾腾的消息:「我刚刚收到一项情报,如果还算可靠的话……兰姆女士告诉我,拉瓦楞下头的派系窝里反,来个黑吃黑,那老贼头被斗垮了,他养子倒是坐收渔翁之利,兵不血刃地接收他养父的半壁江山。拉瓦楞目前行蹤未明,据说是被软禁了,而且继位者不知为何改变心意,似乎无意和『荣耀之光』继续合作……」
「该死,他垮台了?!」欧阳绿惊愕地脱口。
阎霁非总算理出一点头绪,「那幺,提供货源的抽手了,荣耀之光实验一时难以进行下去了吧?」
老麦森然嘿笑,「啊!事实上,实验室被养子炸毁了,我刚刚要附近的人马,快马加鞭去一探究竟。」
欧阳绿深深蹙眉,飞快翻阅记忆。
老麦别有深意地瞥了眼欧阳绿,好心补充道:「拉瓦楞的养子从不公开露面,关于他的消息封锁得滴水不漏,买通他底下几个亲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毁掉实验室?有意思。我总感觉这名养子有意和拉瓦楞本人唱反调。」欧阳绿挑了挑眉。
「那幺,我们恐怕得先按兵不动了。」阎霁非做出保守评估。
当初要捣毁的标的物已然灭失,列为重点人物的拉瓦楞又毫无预警下台一鞠躬,谜样的继位者难以掌握情报,情势诡谲难辨,贸然行动百害无一利。
「我讨厌等待。」
欧阳绿站起身,茕茕独立于窗前,抑郁咕哝。
月华斜照入屋,拂了她一身清辉,孤寂的倩影竟染了几分飘逸出尘的味道。
阎霁非眉峰聚拢,狠狠瞇了瞇眼,把误想屏除掉。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她这般「飘逸出尘」,彷彿下一秒就随风散去……
手机铃声猝然叮噹响起,打破夜的静谧。老麦接起电话,不动声色地听取下属来自荣耀之光基地勘查的结果报告。
十分钟后结束通话,老麦更是摸不着头绪,只能向伙伴们忠实转述:「基地里头的人质大多毫髮无伤,倒是荣耀之光团队所属的研究员非死即伤,只有一个成员凭空消失了。」
「是谁?叫什幺名字?」欧阳绿霍地回首,急急问道。
阎霁非眼皮莫名一跳,把急惊风似的她按回原位,沉声安抚:「好了,妳现在知道那幺多也做不了什幺。」
「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欧阳绿脸色更沉,讥讽道:「不,阎王,这不是我的行事风格。情况未明,更当前去了解一番;否则,我在明敌在暗,当心怎幺死的都不知道。还是——你的胆识仅止于此?」
「冲动行事更容易铸下大错。」
「你在暗示什幺?」欧阳绿青筋暴起,咬牙。
眼看两人的角力快失控,老麦好脾气地出声缓颊:「这个嘛,我们确实需要一组人马去追蹤那名落跑的科学家。他离开匆忙,应该跑不远,等名单证实了,看你们谁要去监控他的行蹤吧!」
「万一他什幺都不是呢?」阎霁非不得不提出质疑。说不定那只是尾无辜的漏网之鱼罢了!
「嘿,当然是宁可错杀,绝不错放啊!」笑咪咪的老麦毫不犹豫地回答。「好了,我也要飞去现场善后,你们就等我电话吧!」
他摆摆手,迅速消失于他俩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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