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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辰和夏允芊之间的关係并没有因为上次杜莹慈和夏允芊的谈判而改善，两人依然维持尴尬冷战的关係。

杜莹慈每天看着因为夏允芊而情绪暴躁的季子辰，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幺。

「喂子辰。」 杜莹慈在一天放学和季子辰走路回家的路上时问道。「如果我和允芊同时掉进海里，你会先救谁？」

季子辰并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所以他并没有答话。不过杜莹慈不放弃，又走上前去问了一次。

「到底会先救谁？」 杜莹慈拉着季子辰的手摇阿晃的，要他说出一个答案。

季子辰看了她一眼。「这什幺烂问题？」

「反正你就回答嘛。」 杜莹慈笑了笑。「这是最近情侣间最流行的问题耶。」

季子辰扬扬眉。现在的情侣是没事做了吗？连这种问题也要问，真是无聊。

心里虽是这幺想，但季子辰还是认真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

「我想是夏允芊吧。」 深思熟虑后，季子辰得出的是这个答案。「因为她小时候溺水过。」

听到答案的杜莹慈，脸上看似在笑，但内心却有种说不出的苦。

『子辰他……根本不喜欢我。』 杜莹慈很早就看出来了，她发现季子辰真正的问题，但季子辰那个笨蛋却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向着谁。

「季子辰，我们……」 杜莹慈想跟季子辰提分手，她想放他自由、她想让他知道他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她想让他幸福。话都说一半了，但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

就只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我们怎样？」

「没事。」 杜莹慈低下头。「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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