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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们分开,罗尔面对严海密躺下与他面对面,轻轻严海密摇醒,严海密睁开眼睛与他不语。「是不是暂时分开比较好?」罗尔喉头乾涩,用低沉的声音问着。严海密的眼泪瞬间又从眼眶流下,因为侧躺的关係,眼泪越过过了鼻樑,流进了另外一只眼睛里,因为泪水的刺激他把双眼都闭了上。

严海密没有想过他这么会哭,但父亲的确以前就爱取笑他一个男孩子怎么像是水做的一样。愤怒的时候想哭、伤心的时候想哭,连喜悦的时候都会流眼泪。他其实刚刚并没有睡着,罗尔横抱起他时,他努力地不要让眼泪流出来。

罗尔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他这样面对严海密提出的要求,严海密其实不想要答应。他想在罗尔身边,就算要去美国也想要在,可是那也不过是种依恋。严海密必须自己生活、自己工作,他们俩才有机会变成对等的人。

你说什么对等这么重要,如果连爱都没有了还要谈什么对等呢?

「你要我们分开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严海密哑着声音问着,还是我们得永远分开了?你在美国会遇上比我更爱的人吗?我们是不是会马上被距离打败?「贝尼说他要陪艾利回法国两个月,我们也分开两个月吧,你可以在饭店做你想要做的工作。我会回LA陪陪妈妈,顺便看下个饭店的地点。好吗?」罗尔说的话根本不算是提议,而是决议。

严海密点点头,罗尔只是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后,就起身开始收行李。

「海密,你可以在任何你需要我的时刻打给我,我保证我会接到你每一通电话、回覆你每一封简讯,你得要过得很好。」即使没有我,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罗尔背对严海密说着,他将自己常穿衬衫和西装都放进行李箱。

「小腊肠也要好好照顾,别老是忘记餵牠饭,不想煮的时候就叫钟点阿姨过来。这是你的家,我想要你不感到任何亏欠好好住着。」罗尔收拾的动作有些犹豫,但他还是把茶几上的合照放进行李箱。

「你真的…要自己走?如果我死在这你会伤心吗?」严海密不清楚这是不是真的自己要的,他的确从前一阵子开始很想要有自己独处的空间和时间。但他一直想这不过是一种过渡期,热恋期过后总会这样的,调适一下就好了。

罗尔提出这个提议他很矛盾,一方面鬆了一口气,另一方面却又捨不得。

「你不会死的,我们也不是分手。我只是要你知道,你可以争取任何你想要的事。而我得学着适应你不受我控制,海密,我的成长环境就是这样。我要什么有什么,没有失去过任何东西。」罗尔的确是在反省,但人不因为别离是不会成长和改变的。

「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我得要有时间来改变我自己,不能理所当然地把你当所有物,因为你是个活生生的人。」罗尔害怕自己的缺陷成为一道坎,这段应该要走得长久的感情因此被破坏殆尽。

分开的日子过得飞快,严海密成了日本方面的行销经理,每天做的提案和简报够他忙到十一二点。罗尔在他们吵完架隔天就飞了,两人的讯息并没有间断过,只是严海密忍着不打电话。

今天他和代理广告商开会,讨论应该要在哪个媒体下广告,对他们的目标客群更有效益。在工作的每一分每一秒,严海密都有很深刻的活在当下感,是在罗尔身边悠闲工作感受不到的。

罗尔在LA的生活不外乎参加一些富二代聚会,打打高尔夫、商业早餐会跟慈善晚宴。偶尔会陪母亲在媒体前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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