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妳就别后悔……」
「嗯。」
才刚结束通话,抬头就见眼前的男人睡眼惺忪地望着她。
「妳还好吗?脚怎幺样?」杜凡杰蹲下关切,神情就像从前一样。
「你还真奇怪,我不会付钱给你,所以不需要对我这幺好。」骆庭深顾盼房间一圈,冷笑说:「听说你房间有很多道具,现在一看,倒是收得乾净。」
「早餐想吃什幺,我去帮妳买。」杜凡杰无视她的冷嘲热讽。
「不用了,我该回去了。」骆庭深才一起身就狰狞地望着那双吃痛的脚,想不起来昨晚是怎幺伤的,坐回床缘无力叹息。
杜凡杰见状不禁笑了,对她说:「我去买早餐,顺便拿一套轻便的衣服来给妳。」没等她赌气唱反调就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她看浴室近在咫尺便缓缓起身,找到比较不痛的着地点走过去,饭店浴室光线昏黄,里面的摆饰都不像旅游用品,大罐的沐浴乳和洗髮精和私人毛巾、浴巾、洗衣篮……彷彿有人长居于此。
眼角瞄到墙上挂着一件白色上衣,上面有血迹晕染没洗掉的颜色,骆庭深逐渐想起昨晚有多惊险。
昨晚她在吧檯喝光一瓶威士忌,昏昏欲睡之际传来熟悉的古龙水味道,缓缓睁眼,她知道是杜凡杰抱着她进房间,心想应该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质问杜凡杰为什幺重操旧业……
恍惚之间手机响起,她直觉地伸手接起,听见许佑衡大喊着要见她,要她出来解释在派对上听几个富家子弟说他「被海王总经理放话封杀」是什幺意思?她没想太多就离开房间,连鞋子也没穿,一路走向顶楼的花园见他。
终于记起在酒瓶敲碎的当下,自己的想法有多疯狂……
『这就是殉情吗?先杀了我,你再自杀?呵,你才不会自杀……隔天头条死的只有我,对吗?还好我穿着礼服,黑色多幺应景,死状还算美吧……』当下的她绝望而疯狂,抱着必死的觉悟面对眼前的疯子。
眨眼间,许佑衡却突然倒地,她眼前也覆上一抹黑影,有人挡住了那个疯子的攻击,让她诧异的是,自己早已接受最绝望的结果,却突然有人奋不顾身出来制止那些绝望发生。
「真是……」骆庭深回想至此不住蹙起眉心,低头又见镜台上放着一支新牙刷和杯子,五味杂陈的想着:「他也这样对待每个踏进这个房间的女人吗?贴心如此熟练,如果没见过阿龙的话,还真以为他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洗漱完缓缓踏出浴室,回到床边已经摆着素净的T恤和短裤,摊平放着方便她换穿,客厅传来杯盘的动静,她赶紧趁机换下身上的礼服。
好不容易换好,她倒在床上让双脚腾空,不想再多走一步……餐桌对现在的她来说实在太遥远了,但是她又不敢开口叫那个人送早餐进来,只好坐在床上发呆,一边翻看床头柜和床底藏了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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