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奉文昏昏沉沉地被姑姑拉着走,下了马车,又坐上轿子,一路上被耗得实在辛苦,又为了赶晚上昏礼的吉时,几乎没缓过一口气来就被抬着去了王府。姑姑还在轿边叮嘱着什幺,阮奉文已经听不太清,他既累又怕。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片鲜红出神。
端王的父亲是太祖皇帝的第三个儿子,深得太祖喜爱,封地也是胤朝境内数一数二的丰饶,老端王明哲保身,百年之后只有李澹一个儿子承袭王位。李澹更是懂得如何敛其锋芒,在去国都奉诏时竟跟皇帝表明不喜女子,不愿立妃一说。
这不喜女子,不愿立妃到底是怕皇帝忌惮端王一脉势大而做出让皇帝放心的姿态来,还是这小端王真是不愿皇帝给他挑选贵女?皇帝对这个小侄子既爱又怕,爱他那身完全继承了老端王开疆跶虏的本事,怕的亦是这身本事。到底既不愿违背端王心意,真送个女子过去惹怒了他,也不愿端王一脉就这样断掉惹来天下人非议。思来想去,只听得身旁爱妃说,既不喜欢女子,身边有个双儿也是使得的。胤朝双儿怀孕的几率小,数量亦极少。皇帝命宗人府收集各家双儿的生辰,挑来选去,竟堪堪挑出个工部五品员外郎阮大人家的庶三公子阮奉文,囫囵塞到端王的封地来了。
昏礼的仪程繁冗,阮奉文被端王牵出轿子,木愣愣地跟着嬷嬷的提示跨了火盆拜了堂,好歹走完了冗长的仪式,被姑姑牵着进了喜房。这位宫里来的教习姑姑是皇爷怕小门小户的庶子不懂规矩,特意派来的,阮奉文才刚刚满15岁,尚不通人事,被这姑姑一路上磋磨得不成样。
姑姑牵着阮奉文坐在了喜床边,又将一方白色喜帕放在了床中间,对他道:“王妃莫怪奴婢之前冒犯,双儿承欢比起女子更为辛苦,奴婢这实在是为了王妃好。”看着阮奉文点了点头,姑姑见实在没有什幺再可教的规矩了,便领着下人退下了。
红烛烛心噼啪地燃着,每一点细微的响动都会惊着阮奉文,他茫然地坐着床边,希望王爷永远别推开这扇门,又觉得这想法实在不可能,便心惊胆战地等着端王过来。不等红烛燃到一半,便听着门吱呀被推了开。
是端王来了。
沉沉的脚步走到了床边,一杆喜秤将阮奉文的盖头揭了起来。
他惶惶然地望向端王,那是一个正值风华的男子,猿臂蜂腰,身长八尺,极有武人气概,浓眉斜飞入鬓,眼睛正沉沉地看着他。
“你叫阮奉文?”端王看了他一眼,在桌上执起了酒杯,递给他。
顾君玉低低回了个是,接过酒杯,与端王交臂饮下了合卺酒。
“在家里时姨娘唤你什幺?”端王见阮奉文动作僵硬,念他年级尚小,心里还是怕的,便软下心来,寻了些话头递与他说。
“姨……姨娘唤我如果└】..沛沛。”
“我也唤你沛沛可好?”
阮奉文愣愣地望着他点了点头,一时间觉得这个王爷也没有旁人说的那般可怕了。
李澹引着他来到了床边,看见了那方姑姑铺上的白色喜帕,眼神一沉,刚刚软下去的心又瞬间硬了回来,将阮奉文推到床边,冷声道:“衣服脱了。”
阮奉文抖着手将衣服一层一层剥下,少年青涩稚嫩的身子像嫩笋一样被剥了出来,他的胸脯和下方的玉茎俱是小小的,颜色粉嫩,惹人怜爱。可这正该好好怜爱他的人此刻却没有了怜惜的心思,将他一把抱到床上,白喜帕扔到他身上,说了声“垫好了”,便自顾自脱衣去了。
阮奉文不知王爷如何又不高兴起来,抓着白喜帕发愣的时候,李澹已经将喜服脱下,仅穿着亵裤上了床,看着愣愣发呆的阮奉文,笑道:“不将这帕子使好了,你那姑姑饶得了你?”
阮奉文一听,只能含着泪将喜帕垫在了身下。
端王对他一阵和风细雨,一阵却是冷言冷语,令阮奉文更是害怕极了。他见王爷上了床,想起姑姑多日来对他的调教,咬着牙自己抱住了膝弯,将下身大大打开来,呈现在了王爷面前:“请……请王爷……多……多怜惜我些……”
玉茎下的牝户颜色浅淡,唯有小阴唇处有一点浅红,那处被姑姑上了药,此时油光水滑,汁水淋漓,随着阮奉文的呼吸一张一弛,看得人血脉膨胀。李澹伸出一根手指,塞入穴窍里摸了摸,里面果然也是蓄满了汁水,他觉得有意思,便问道:“嬷嬷平日是如何教你的?”
阮奉文被他的手指刮得生疼,颤声道:“姑姑说……双儿承欢不易,便每日用沁了药的三寸玉柄给我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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