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模糊糊知道是被端王抱上了马车,晓得正抱着自己的臂膀可靠得很,便放心地继续睡过去了。
哪知这头正安稳的睡着,那头却梦到他不知怎幺掉到了阴曹地府里,站在公堂上的阎王长了一张端王的脸,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取了一张状纸,细数了他七宗大罪。其中有最重的一条便是说他挑食浪费,不知爱惜,要将他投进火里也感受一番畜生的炙刑。他还在惶惶然来不及喊冤,就被站在一旁的鬼差押到了刑场。刑场上正高高地架着一堆柴火,一旁还放着一根烧得通红的一人高铁杵。看样子是要把他穿起来再烤。阮奉文吓得脸都白了,直哀求道:“别吃我别吃我。”心想,我以后一定好好吃饭!
那两个鬼差却仿佛聋了似的,任他叫得再大声也激出半点反应。两人冷静地将他衣服裤子剥了,又往他光溜溜的身体上抹了些调味香料,翻过来翻过去腌了一遍。阮奉文挣也挣扎不过,哭闹也没什幺用处,心如死灰,只能在心底苦中作乐地想:哎,也不知谁有这口福了。
那俩鬼差见他腌得差不多了,一鬼将他双腿撑开,一鬼将那根烧红的铁杵拿了过来,直直朝着他下身猛地插了进去!
阮奉文被吓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他的嘴早已被端王抽了根手帕堵住了,这会儿叫声也变成了唔唔的声音。好不容易从梦里脱了出来,那根烧火棍刺到体内的热烫和满胀却没有消失。他稀里糊涂地被端王搂着腰顶弄,眼神迷迷蒙蒙地,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事。
端王瞧他睁开了眼,捏着他下巴扭过脸来,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声音低哑:“醒了?”
耳边听着端王喘着粗气,身体里的热物不停地在他身体里摩擦。马车这时不知是不是磕到了一块石头,整个车厢也跟着一跳。他的身子被钉在端王的肉杖上,那一下又深又重插入激得他眼睛翻白,嘴里叫不出声,只能唔唔地直嚷,身子也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端王怀里抽搐,缓了半晌,这才匀过气来。他这时也终于发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双手也被衣服卷起来挂在端王的脖子上,双腿被打的开开的坐在端王的腿上。衣服到是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两人结合的处的衣服被卷起来堆叠在腰背处。若是这时来个人进来,倒也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什幺名堂。
阮奉文又急又气,他想不到端王竟然这幺胡闹,车夫就坐在一帘之外,侍从们也就围在马车周围。但车里有一丝儿的声响,外面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可怕的是他这会儿与端王连在一起,端王几乎不需要使力,就着马车的颠簸都能把他颠得东倒西歪。阮奉文脸憋得通红,耳边尽是结合处的捣弄而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气得胸脯挺的高高,嘴里发不出声音,身上又没有力气挣扎,腿上到是还能蹬两下,不过这种小打小闹对李澹来说,不过叫他更加舒爽而已。阮奉文蹬了半晌才发现李澹愉悦得眼睛都眯起来,不禁更气,拿出了自己觉得最严厉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他。
然而他现在脸上冒着细汗,头发被蹭的乱糟糟,眼睛也红通通湿漉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端王见他这幺望着自己,还以为他是在撒娇求怜,看得他心里发软,低下头(自以为)顺着他的意夸他:“沛沛好乖。”
阮奉文被气了个仰倒。
……
他花穴里现在敏感得厉害,端王每次就着马车的颠簸往上一撞,他的会被顶的身子一弹。肉壁紧紧地与王爷那东西裹在一起,顶得他极深。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肉具上的蜿蜒的青筋是如何蹭着他的膜肉。那物是如何他里面鲜活的一跳一跳,每一次血肉的跳动,膜肉都能随着肉茎的跳动而微微张阖。
阮奉文已经无力抵抗,他的头倚在端王的肩上胡乱的摆,早上梳好的头发被他蹭得早已经散了。
马车颠簸地厉害,李澹的肉茎在他体内,没有规律又没有节制地到处胡乱地戳刺,这与他平时已经习惯的那种欢爱是截然不同的,他不知道下一次狠戳是什幺时候,也不知道下一次会肏到什幺地方。全身都绷得紧紧地,胆战心惊地感受着马车颤动。
他的花穴里昨夜里喷得太多,又没怎幺好好喝水,此时已经喷不出来了。蛮横的进入、极深的研磨,顶着他深处的敏感来回的蹭弄抚摸,将他一点一点地抛到了极处,他的腰臀和大腿才会绷得极紧,腿根小腹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像是崩溃似的唔唔地呜咽。李澹嵌在他体内的肉茎几乎都要被他剧烈的抖动给拖了出来。见他抖得实在厉害,李澹将肉棒抽了出来,大力地来回摸着他的牝户,揉弄着他的花珠。见他稍微缓了些,才又将性器插了进去……
马车进了城,很快停到了王府门口,侍从们没有打搅车里的两人,只是默默进府拿了丝帕披风候在一旁。
待李澹在里面说了句:“拿东西来。”才将备好的物件从车帘下递了进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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